“砰——?。?!”
僅僅是接觸,不到一秒,那人整個身體開始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扭曲,甚至都未來得及慘叫,那人直接爆體而亡,血肉橫飛,化作一攤血霧。
見此,林浪微微搖頭,說道:“我以爲你多厲害,沒想到,一秒都撐不了。”
剩餘的幾人,他們離的最近,頓時驚恐的臉上,乃至渾身,被濺上那猩紅的血肉,一瞬間,這幾人驚駭不已,臉色煞白。
他們以爲林浪能支撐到現(xiàn)在,完全是因爲那雷團的威壓,還沒有發(fā)揮至全部的力量,但讓他們?nèi)f萬想不到的是,那人僅僅是接觸不到一秒,直接爆體而亡。
看到這血腥的一幕,這才發(fā)現(xiàn),那雷團的威壓,究竟恐怖到何種的程度,也是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林浪究竟是何等的存在。
那威壓,他們觸之則是瞬間爆體,而林浪不僅能在這等恐怖的威壓之下,居然能毫髮無傷,甚至是在這等威壓之下,能自由的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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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卻見黃狼似笑非笑,側(cè)頭從這身後的信徒,開口道:“如今,你們絕對那林浪究竟是何等存在,那威壓又是何等的恐怖?”
衆(zhòng)信徒聞言,紛紛低頭不語,他們是真的沒有想到,那林浪居然厲害到這等地步,年僅十六有七,居然已經(jīng)能和堪比靈海境的黃狼,對上一二。
而如今又在那雷團的威壓之下,不受絲毫的影響,這一次,林浪又刷新了他們的三觀。
在這些信徒認知中,只有那天教二十三信使,纔能有如此恐怖的實力,但如今他們遇見了,頓時覺得那些信使,在林浪面前,只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
而這時,他們卻見林浪再次提劍,走向另一個人,步伐穩(wěn)健,已經(jīng)沒有剛剛那踉蹌,很明顯,林浪已經(jīng)是完全適應(yīng)了這威壓了。
“是自我了斷,還是我?guī)湍銈???
林浪衝著那幾人,擺出一副自認爲極其友善的表情,但在那些人眼中,林浪這笑容,極其的陰險,笑裡藏刀。
“林、林浪,你真以爲,你能爲所欲爲了?。??”
而這時,忽然有一人大喊一聲。
聞言,林浪嘴角微微翹起,一臉的玩味之色,說道:“當時你們二百餘人的時候,也是這麼說的?!?
頓時,幾人臉色陰翳無比,要是知道林浪的實力,會如此變態(tài),他們也不會傻到去送死,但現(xiàn)在說什麼都已經(jīng)完了。
“我說過,你們都是垃圾。”
話語間,林浪故作無奈的聳聳肩,說道:“可是,你們每一人相信?!?
那幾人頓時臉色變幻,內(nèi)心不停的咆哮,你特麼被別人說成垃圾, 你是什麼反應(yīng),居然還讓我們特麼的去相信自己是垃圾?。??
這林浪,簡直是無恥至極?。。?!
“看來你們還是需要我的幫助啊……”
說著,林浪高舉‘天祭劍’就要砍向那幾人,而他們卻也沒有一絲反抗,甚至是逃跑的念頭,畢竟他們也知道,自己不是林浪的對手,縱使林浪身負萬斤威壓,他們也插翅難飛,倒不如乖乖等死。
乞求下輩子,不再這無腦魯莽。
“轟——?。?!”
一道震耳爆響,忽然傳來,那幾人爲微微詫異,因爲他們等待的‘天祭劍’沒有砍下,而是那雷團再次降下,一股足足超出原本威壓,數(shù)十倍的恐怖力量。
“什、什麼情況?”
幾人之中,忽然有一人開說道,其他人也紛紛擡頭,卻見那雷團不知何時,已經(jīng)是膨脹道原來的二倍,甚至是三倍不止。
見此,幾人沒有絲毫的怠慢,同時向後撤去,至於林浪,他們可顧不得。
退到安全的距離後,那幾人這纔看向林浪所在之地。
卻林浪整個身體,呈一個弓形,‘天祭劍’直接插入地面,藉助‘天祭劍’林浪這才穩(wěn)住身形,此刻,林浪的面色微微慘白,但他沒有絲毫的懼意,昂起頭,眼神沒有絲毫躲閃,直視那雷團。
“你難道就這點本事嗎!???”
林浪衝著那黑雲(yún)漩渦之中的雷團,大吼一聲,“有什麼本事,全部使出來吧!?。?!”
見此,全場所有人,只覺林浪是一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那雷團的一擊,恐怕足以媲美元罡境,而如今林浪不僅不屈服,反而是一在的挑釁。
面對那恐怖的雷團,林浪沒有絲毫的懼意,反而是越挫越勇,拔出‘天祭劍’直指雷團,吼道:“今日,我林浪就要打破你的桎梏?。。 ?
轟轟轟——!!!”
那雷團,就好似聽懂林浪的叫囂一般,頓時雷聲不斷,整個蒼穹,被籠罩在雷電之下,而天空之下,所有人身處恐懼之中,難以掙脫。
不斷有雷電,撕裂虛空,轟擊在地面之上,頓時形成一道深深的溝壑。
原本那雷罰,只會降下一道雷電,而不不是如今的這般,整個黑市,被籠罩在雷電之下。
一些房屋、樹木,甚至是山巖, 被那同時降下的數(shù)百道,甚至是數(shù)千道的雷電,瞬間劈中,頃刻間,所有的事物,在雷電之下,瞬間化爲齏粉,頓時黑煙滾滾,烈火轟天。
此刻,整個黑市一片狼藉。
在某個暗室內(nèi),感受到室外的異響,那人頓時面色一肅,“這、這是發(fā)生什麼了?”
話語間,那人收起手中的黑匣子,向著室外走去。
見此,身後那約莫六七個人,見那傢伙走出室外,所有人這才鬆了口氣。
“剛剛那,不就是我們在黑森林的時候,遇見的蝕骨蟻嗎?”
“看來正如林浪所說的,那蝕骨蟻就是天教所爲,沒想到啊,這天教竟然如此喪心病狂?。?!”
“只希望我們左魂族,能免遭蝕骨蟻的侵害,不然我死不瞑目?。。?!”
“希望林浪有應(yīng)對那蝕骨蟻的辦法吧,這樣我死了,也可安心。”
接著昏暗的燭光,這纔看清那幾人的打扮,正是左魂族子弟的衣著。
“少文,你說林浪回來救你嗎?”
這時忽然一名左魂族的子弟,看向那遍體鱗傷的鬼少文,卻見他盤膝而坐,不斷吸收著周圍的靈氣,來調(diào)養(yǎng)身體,而雙手雙腳,卻被鎖鏈禁錮。
其他幾人,亦是如此。
聽見那人開口後,許久,鬼少文這才說道:“哪怕是我死,我都不願林浪來此?。?!”
聞言,那幾人面面相覷,甚是驚訝,他們沒想到鬼少文會如此回答,哪怕是失去生命,也不遠林浪前來冒險,這究竟是何等的友誼?
“剛剛那天教的人,恐怕是想讓那蝕骨蟻,鑽入我們體內(nèi)?。?!”
“對啊對啊,如若不是外面?zhèn)鱽懋愴?,恐怕我此刻,早就被蝕骨蟻鑽一個透心涼了。”
“沒辦法啊,如今我們不知中了他們什麼毒藥,根本使不出任何力量,只能在這等死?!?
“可惡,要不是我們中了他們毒藥,那天教的混蛋,我還不會放在眼裡?。。 ?
“好了,現(xiàn)在我們說什麼也沒用了,虎落平陽被犬欺,在正常不過的一個道理了,也不知我們何時才能恢復實力。”
聽著幾人的言語,鬼少文這才緩緩睜開雙眼,說道:“你們應(yīng)該中了失心散,而且給你們還服用了大量!”
聞言,那幾人頓時面如死灰,尤其是聽見‘大量 ’一詞,他們到不但心服用過度,導致丹田留下不可修復的創(chuàng)傷,他們此刻更擔心的是,那蝕骨蟻。
只要天教的人回來,那麼他們便無力反抗,只能乖乖看著蝕骨蟻,慢慢的鑽進自己的體內(nèi),刺入自己的骨髓,直到被折磨致死!
而此刻鬼少文卻面無表情,再次閉上了眼睛,不停吸收著周圍的稀薄靈氣,不管如何嘗試,那靈氣進入體內(nèi)後,不過片刻,就會流失。
原因正是鬼少文的丹田,被那黃狼封住,而鬼少文無時無刻,沒有絲毫停歇的意識,不斷彙集靈氣,來衝擊丹田,試圖衝破封印。
每次靈氣散盡,就重新匯聚,在此衝擊丹田上的那道封印,不停的嘗試,甚至那封印,都沒有鬆動一絲一毫。
雖是如此,但鬼少文沒有放棄,不停的重複著,甚至都要麻木。
“不過,話說回來,外面究竟發(fā)生了什麼?”
“誰知道呢?就感覺外面正被一頭高階妖獸肆虐,光聽那異響,我就覺得恐怖無比??!”
“豈止是這樣,你們就沒聞到,空氣中瀰漫的那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嗎?”
“不、不會真是妖獸入侵吧?能造成這等震盪的,恐怕決不低於五階妖獸??!”
“想什麼呢,這是黑市,入口豈能是妖獸近的來的?”
“……”
“我覺得應(yīng)該是靈海境強者在對決,而那異象,應(yīng)該是雷罰?!惫砩傥某谅暤溃p眸並沒有睜開,依舊是緊閉。
“真是可怖至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