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來到香港以後,先是爲他和天生找個住處,根據他的經濟條件自然不會直接去那些會所、酒店入住。隨便問了下旅店,先不說入住一晚上多少錢,直接要港幣。當旅店老闆聽他說是大陸來的,立刻對他很看不起的意思。
傲天一直鬧不明白這些淪爲殖民的人有什麼值得驕傲的,不就各個都是奴才命麼。被英國侵略了這麼多年,也被人家那些所謂高傲的白種血統征服了多年,倒不認識自己的祖宗了,要不是新中國成立收復了你們,指不定你們又會成爲一個殖民地獨立小國了。
傲天先是去了銀行換了些港幣,然後在一個極爲偏僻的不知名街道地下室租了個窩,還好沒有被淪爲地下室蟻族的命運。最讓他寬心的是住的簡陋房屋裡後邊有個窗戶,不是那種打開窗戶就能看到海,而是窗戶後邊有個院子,橫七豎八的堆著破爛,一看是個廢品收購站,正好應對了他在上海的氣息。
他這次來香港是爲了發財的,所以他覺得住這種地方只是個暫時的。爲了瞭解香港的行情,之前他也做了深入的研究,於是先從香港的基本做起,那就是逛大超市。大家不是說香港的東西特便宜,都瘋狂去香港購物,結果他去了這裡的數個百貨大樓,發現很驚人。那就是裡邊的大多貨他都買不起,因爲都是那些外國進口貨。
這時他才明白香港所謂的便宜貨只不過是相較於大陸的某個進口名牌。如果他想在香港買個國產廉價貨,那是根本找不著的,最後他總結那些到香港購物的人各個是犯賤貨,有著錢真是沒處花,可憐他買個牙膏就得十幾塊港幣!”
重新回到了住處,天生習慣的躺在了他的牀上,最近他如此跨海的大搬遷的確讓“天生”這個守山犬跟著他一起折騰,好在他跟天生已經建立了非常的友誼,不然天生也會鬱悶壞了。要知道石大膽離開上海後,傲天可從來沒有虧過天生,狗總有著它的忠實度,天生對傲天一直都很依賴。
傲天在香港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尋找財路,以前端盤子、洗碗、炒菜的事情一樣都不能幹,他必須要結合自己的聰慧幹一番事業來,那到底幹什麼呢?
此刻的傲天很迷惘,他不在像往日那般吹牛,也不在像以前顯得玩世不恭、吊兒郎當的樣子,而是變的很嚴謹、很認真。
每個人都有著他自己的人生和屬於他自己奮鬥的高點,別以爲現在他只是一個小角色你就可以小看他,也許不久你會以以另一種眼光去看他、攀附他!
傲天選擇的工作不是再像以前那般那麼傳統,也不會像一般人那樣去一些知名度的公司然後混飯,那樣還不如他來上海瞎混來的痛快。既然納蘭長生曾經一度讓他做接班人,那自然他跟商業是鏈接不到一塊的,所以他選擇“黑道”!
在大陸玩黑道無疑是跟一幫政府的人玩無間道,玩大了就得槍斃。而香港,由於法律的不一樣和各種海上因素,傲天覺得這樣的地方纔更適合他。
以前我提過關於傲天的家世是個迷,他在=以前是否真的經歷過民工打架全然而退的局面,沒有人知道。他第一次的出面只是個小廚師,在東北黑龍江省納蘭長生爲個人消遣的小飯館,也許大家認爲是巧合。那麼他第二次出現是在蕭無塵偏巧因爲成爲雞狗裡的新老大而辭職,我們也能認爲是巧合嗎?他曾經說要成爲蕭無塵的左膀右臂,可他什麼也沒實施。看
著與他一起工作的柳樂樂死去,他是唯一沒有哭的人。能跟天生合得來,能以一種大無畏的氣勢得到楊帝的另眼相看,更能讓張嬌玉這樣一個經歷過特殊訓練,對感情有芥蒂的女孩去愛難道都不能證明傲天哥的風騷嗎?
更何況他可是納蘭長生最看好的年輕人,想納蘭長生這麼多年在東北風裡來、雨裡去爲何要偏偏看上他呢,而他呢,且不說家庭到底怎麼,僅他的個人就是一個跟蕭無塵一樣扮豬吃老虎的角色。他能在適當的地方,適當的時間遇到納蘭長生,也能在適當的地方適當的時間認識蕭無塵,難道他真的那麼幸運嗎?更幸運的是他每次都是在黑道猖獗的地方存在,那麼他到底是誰呢?
他沒有去各大商業金融聚集地,因爲他不是來搶錢的,他選擇了幫會。在香港有什麼幫會呢,其實很多,但最強的是“新義安”一般能進入這種幫會的要麼是有錢有勢的,要麼是在香港有一定的知名度,要麼是有錢的大佬,不然想進這種地方,一般人打破腦袋也擠不進去。
可是傲天的道來,帶著神秘傳奇的色彩僅僅用了三個小時的談判時間就與新義安的一名新任領導會晤,而在這三個小時的時間裡一名老人親自與傲天的談話。其中這名老人的名字在香港沒有人不知道,此人就是在香港多年以來碩果僅存,身體依舊健朗的幫會頭目向華羌。
此老人儘管已經六十多歲,但棱骨之間依舊銳氣不減當年,看到傲天哥後也甚爲好奇,於是將傲天迎到了他經常辦公的大廳,大廳此時已經坐著十多個新義安的長老級別人物,各個一臉冷淡,對傲天哥的到來大大的質疑。
如此大的豪華大廳,外邊就是碧濤洶涌的大海,大廳的豪華程度讓傲天就像看大觀園的劉姥姥那般,不住的感嘆。
新義安有著他們的規矩和排行,他們要求傲天去拜向華羌大哥,傲天直立不拜,說道:“跪天跪地跪父母,我這次來不是跪的!”說著目光掃視衆新義安的大佬們,臉上絲毫無懼意。
即便蕭無塵來到這種地方也達不到傲天此刻的平靜,他目光緊緊的盯著新義安的老大向華羌,再說道:“我這次來是爲幫會增添磚瓦的,不是來鬧事的,你們別緊張。
想新義安自在向華羌這位大佬手裡後,可是到處財源廣進,收入頗豐,加上其成員在香港政府和許多部門都有人,使得新義安風風雨雨多年,仍舊是能跟黑龍會相媲美的國際大幫會,其中規模之大不是大陸人民所能想象的。
傲天的到來打破這裡的安寧,向華羌老人打量了傲天一番,沒發現此年輕人身上的大潛質,說道:“你回去吧,我們這不招小弟!”
傲天感覺好笑道:“我來你們這幫會是來做精英的,不是做小弟!”
向華羌儘管六十多歲了頭髮卻染成油量的黑色,兩邊是戴著墨鏡的保鏢站在兩邊,他盯著傲天出神道:“我麼這裡講究排行、講究字號,你一個我們根本不瞭解的人,如何能成爲我們的會員。年輕人,你還是走吧!”
傲天依舊身子筆直的注視著向華羌,認真的說道:“你知道你在拒絕一個能給你們帶來巨大利益的人是多麼的可悲!”
他的話說完,全場一陣鬨笑,已經有人正準備使喚手下將他轟出去。新義安如果這麼好混的話,這些混了多年的大佬豈不顏面無存。
不過他們很快就後悔了,
因爲傲天突然從胯下取出一把手槍,極強的銀色駁殼槍,直接指著向華羌,手法嫺熟,動作快速,那些保鏢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槍口已經指在向華羌腦袋上,稍微有點異動,那槍就會爆了向華羌的腦袋。
傲天能在這些新義安衆大佬集中的大廳突然出現,總有著他的道理。
“別,傲天兄弟,凡事總有得商量!”之前跟傲天初次交談的一位新任大佬喊道。
“那告訴你們這些老大,我來這是爲新義安謀利益的,只要給我個精英的身份,我會給你們帶來很大的利益!”傲天重審道。
“是啊,傲天兄弟這次來是加入我們,他的槍法很準,堪稱神槍手,對我們有用的!”那位信任的大佬說道。
經過太多風風雨雨的向華羌並沒有多大的懼意,能在某個年代讓香港衆多明星拜大哥的人物自然見過太多的世面,傲天這點膽大行爲在他看來再平常不過了!
不過傲天直接來了一句:“我能幫你們辦很多事情,包括殺人!”
“這裡是法制社會,我們不需要太多的殺手!”向華羌拒絕道。
結果傲天並沒有死心,因爲看現在這樣的局面,他絕對不能全身而退。既然不能退,那就進。傲天向前邁了一大步,再說道:“向老大,我懂得本會的規矩,如果您和衆位老大不同意,我今天就不走了!”
敢在這種地方賴著不走,也只怕就只有傲天哥了。
“幫我辦三件事情我就讓你成爲我的心腹!”向華羌說道,神情嚴肅。
“好!”傲天再問道:“什麼事情?”
“事後我會讓人告訴你,十天後辦完這三件事情就可以見我!”被這麼一個冒失鬼衝進來,大大的影響了最近多年安逸享樂的向華羌老大。
其實這只不過是個權宜退兵之計,傲天哥聰慧絕頂,怎麼能看不出來。他立刻喊道:“無須十天,三天足可。”說著收完槍,就在他打算退下的瞬間,向華羌身旁的兩個保鏢飛速般向他身後突然襲擊而來。
就在傲天哥即將遇襲的瞬間,一聲犬叫,聲音“轟隆”接著一道白毛絨絨的牛犢大小的狗突然從傲天前邊如流星一般撲向身後的兩個保鏢。這兩個保鏢在香港也算頂尖高手,在一愣神間醒悟過來向狗衝來,但是在狗猛撲的慣性下,一個傢伙被“天生”撲倒,等起來的時候,肩膀上已經少了一塊肉,另一個保鏢剛掏出匕首的時候,天生一個迴轉,勢如猛虎,憤怒的眼睛如噴出火焰一般向拿匕首的保鏢再次撲去,一爪擊在那保鏢的臉上,如熊抓一般,讓那名保鏢痛得捂臉大叫。
而這個時候,傲天冷然的將目光鎖向向華羌怒道:“言而無信,怎麼能做到這老大的位置,別以爲在香港這塊彈丸之地就以爲自己是天了,信不信我現在爆了你就全身而退。這時天生將守山犬的暴戾之氣和擁有藏獒血統的狗王氣勢表露無疑,隨時就會一個爆射,能將向華羌撕咬個稀巴爛。
場面立刻一下靜止了,這些大佬們憤怒了,震驚了,但是他們卻沒有一個人敢將他們身後的保鏢叫出,因爲傲天的槍再次對準了向華羌,儘管此刻已經有其他的保鏢握槍衝了進來。
能一天被兩次讓人用槍對準腦門,這在向華羌的人生裡可是頭一遭,就是香港飛虎隊也不敢用槍瞄準他,這對向華羌來說絕對是一個挑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