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用了不到十分鐘的功夫,滿地躺倒了一片掙扎難起的強盜,滿耳都是強盜們著傷哀哀呼痛的聲音,聽去好不悽慘。
打了半天,也累了,荊風掏出拿馬雪茄叼進嘴裡,一歪頭,一隻白得透明的手已經(jīng)伸了過來打著了火匣子幫他點。
“嗯?”
側(cè)過頭一看,卻是怔了一下,他看到了君正乖巧地給自己點菸,隨後,又默不作聲地退了回去,真像只溫順的貓咪。
“這人倒識相,乖的。”
定了定神,噴出口淡藍的煙霧,荊風回過頭來斜著眼睛向站在一旁有些發(fā)傻的獨眼龍了手指頭說道。
“你,一個人,挑了我們整個兒黑風寨?”
獨眼龍猶自不信,在那裡瞪了眼睛反反覆覆地看著荊風,彷彿荊風不是人類,而是一頭巨的黑猩猩。
“你以爲呢?”
荊風又噴出口煙霧,將兩個受了傷的強盜扯過來摞起來,當成了墊子,一坐了去,絲毫不理會底下兩個強盜痛苦的聲。
“你倒底是誰?要什麼?如果,你只想搶回你的貨,現(xiàn)在,你全部拉走,我們半點都不留。”
獨眼龍痛苦地望著荊風說道。
他知道,憑著人家的實力,自己的黑風寨已經(jīng)成了砧板的,想怎麼剁就怎麼剁了,他很明智地選擇了服來保存自己。
“咦,你這傢伙倒也路不過,不過,這貨原本就是我的,不存在搶不搶回的問題。”
荊風看著這個還能鎮(zhèn)定心神跟自己說話的獨眼龍老,了下巴,賊賊地一笑說道。
“你想說什麼?”
獨眼龍已經(jīng)感到自己剛纔的那種不祥的預(yù)感正一點兒點兒的實現(xiàn),一顆心也一點兒一點地冰冷起來。
“我是想說,貨我要,這寨子我也想要。否則,憑你們這幾頭爛蒜,還想抓我山?”
“什麼?”
獨眼龍吃了一驚,望著荊風那張煞氣騰騰的臉,心裡一沉,那種不祥的預(yù)感果然應(yīng)驗了。
不對,對於他而言,現(xiàn)在的黑風寨倒也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了。如果不是荊風的車隊到來,他們原本也要散夥或是改投他家的。
“原來你看中我們的寨子。好,只要你放我的兄弟們走,把這寨子給了你,又能怎麼樣?”
獨眼龍苦苦一笑,頹然長嘆道。
“寨子我要,人,我也同樣要!”
荊風不依不饒,繼續(xù)酷酷地說道。
“你要我們這些強盜什麼?當奴隸?如果是這樣,我勸你不要得寸進尺。雖然我們黑風寨的人打不過你,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寧願成爲奴隸。”
獨眼剩下的那隻獨眼兒突然間瞇了起來,裡面有針般的光芒了出來。
周圍那些正在著滿地亂滾的強盜們也不再了,他們一個個相互攙扶著站起來,開始緩緩地聚在了獨眼龍的後,一個個咬牙切齒地看著荊風,如果荊風真要把他們留下來當成奴隸,恐怕這羣人會拼盡老命跟他來一個魚死網(wǎng)破。
“不用假惺惺地在這裡貓哭耗子了,想讓我們當你的奴隸,不如就把我們的命拿去。當初我們爲了不想成爲奴隸才逃出來,現(xiàn)在,我們依舊會爲了自己的自由而不怕流血。你,劃下道來吧!”
獨眼龍長喝了一聲,深吸了口氣,驟然間,竟然發(fā)生了變化。
只見,他露在外的部位每一條血管都在變,每一條筋都在發(fā)生變化,這種變化很詭異,筋與血管竟然以眼可見的變化扭曲在一起,隨後,在獨眼龍的組合成了一條條形狀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