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往哪裡跑?人家精著呢,個個都變成了你的樣子,一窩蜂地追過來了,現(xiàn)在可倒好,你半點速度優(yōu)勢都沒有了,我這飛行速度還比不你呢,再帶一個法瑞克,能跑得掉纔算怪,你省省吧。”
荊老闆咬著雪茄哼了一聲,有些無奈地說道。
“那,那怎麼辦?總不能伸著脖子等死吧?要不然,趕緊把那幾個子喊過來吧,否則的話,真要出麻煩了。”
龍格憂心忡忡地說道。
“慌什麼?沒用的東西,不是有我在嗎?你怕個鳥。”
荊老闆斜瞥了他一眼,怒聲說道,很是豪氣沖天。
“是是是……”
龍格被罵樂了,剛纔自己倒是真被突然間出現(xiàn)的一票德魯伊洪荒巨獸給嚇到了,慌忙就往回跑,還按照慣思維本著打不過就逃的原則跑回來報信兒讓荊老闆也趕緊閃人,不過,以後背面對敵人的事,細(xì)想想,荊老闆倒是真沒過,一般來說,無論敵人多強,荊老闆都會正面示敵,從來就沒有過逃跑的記錄。況且,現(xiàn)在荊老闆還揹著一面天爆雷鼓,裡面蘊含的力量還可以再爆發(fā)兩次,雖然這些德魯伊洪荒巨獸看去很難纏,不過,以荊老闆的本事,再加這面天爆雷鼓,解決掉它們,應(yīng)該不會太難吧?
這樣想著,再看看荊老闆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龍格也定下心來,索什麼也不再想,擡頭望著天空,看著那一票德魯伊洪荒巨獸緩緩地降落下來,嘴角邊泛起了一絲冷笑,“一傻,你們的末到了。”
龍格在心底狠狠地罵道。
“你們這麼一幫追來,倒底想怎麼著?”
荊老闆咬著雪茄斜著眼睛看著那個格猶其龐的化獅鷲的德魯伊洪荒巨獸,不屑地說道,樣子很光,很像一個街頭子。只是,荊老闆心裡一直在納悶,不是說,這些德魯伊巨獸只有兩種變的本事嗎?而且一經(jīng)定形便不能更改,怎麼這些傢伙全都以龍格爲(wèi)模板,變成了獅鷲的樣子?這是啥意思?難道之前它們從來沒變過?沒有用魔獸模板進(jìn)行定形嗎?還是都留了一種變在等待某種強的魔獸到來再進(jìn)行定形?
那個領(lǐng)頭的德魯伊洪荒巨獸也不說話,只是踞站在原地,冷冷地注視著荊老闆,眼神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們老闆問你們話呢,如果再不說話,把你們腦袋擰下來。”
法瑞克怒吼,其實就是在狐假虎威,如果真能把們的腦袋擰下來,他剛纔也不至於那麼狼狽地被人家揍得滿腦袋淌血了。不過,倒也損,一腳踏在了那個已經(jīng)昏過去的德魯伊洪荒巨獸的咽喉,腳下只需要稍稍使勁,憑著他的力量,完全可以將那傢伙的喉骨踩碎掉。
“放了卡扎菲,你們可以走。”
“哈哈,笑話,還真以爲(wèi)我怕了你們?從來就只有見到我望風(fēng)而逃的敵人,我還沒聽說有誰這麼言不慚地說什麼放了我之類的屁話。”
荊老闆眉毛一擰,地一笑說道。
“年輕人,你很狂妄。”
那個族長眼神同樣一獰,狠聲說道,看來同樣不是一個善茬子。
“沒辦法,天生的。”
荊老闆揚了揚眉毛,很是臭屁地說道。
“好,很好,既然你這麼強,本不畏懼我們?nèi)硕啵菭?wèi)什麼不放了卡扎菲,咱們真刀真槍地一場呢?”
那個族長眼珠子轉(zhuǎn)了兩轉(zhuǎn),開始抓住荊老闆話裡的漏洞,企圖激他放掉卡扎菲。
“笑話,你是當(dāng)我真傻還是覺得自己太聰明瞭?跟我玩兒這個路子?我告訴你,沒用。沒錯,我是很強,可我這個人向來比較懶,能用一種比較輕鬆地解決問題的方式,我就不會選擇另外一種打來打去耗時耗力的笨方法。”
“那你倒底想什麼?”
那個族長氣得呼呼直喘,可是有人質(zhì)在荊老闆手裡,還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忍氣吞聲地問道。
“不想什麼,我看你們手都不錯,而且,還是會變的德魯伊洪荒巨獸,所以,想收你們做手下,跟我,吃的,喝的……”
荊老闆故技重施,又開始了老一套的收手下說詞,聽得旁邊的龍格和法瑞克眼皮直耷拉,直打嗑睡。
“什麼德魯伊洪荒巨獸?放屁放屁,我們不是那種蠢笨的東西,拿我們跟那些的笨蛋相比,簡直就是侮辱我們德魯依聖脈一族。”
那個族長明顯憤怒了,掙紅了臉,聲吼道,倒是沒繼續(xù)聽清荊老闆什麼收手下不手下的詞兒。
“啥?不是德魯伊洪荒巨獸?”
荊老闆呆了一呆,轉(zhuǎn)頭望向了龍格,後者也是滿臉惘,不知道那個族長在說些什麼。
那個族長恨恨地罵,眼睛裡有一種慚的光芒一閃而過。
“啥?你,你,你是說,你們這些傢伙,不是德魯伊洪荒巨獸,竟然是,竟然是真正的德魯伊遺傳血脈?”
荊老闆這一回是真正地吃驚了。沒想到,山只想把,卻一鐮刀下去,到了一窩肥兔子,這下,這羣自稱爲(wèi)德魯伊正牌血脈傳人的傢伙就算想走荊老闆也不能放它們走了。正牌德魯伊啊,滅絕了萬年的可怕物種,現(xiàn)在就站在荊老闆的面前,而且還是一羣,荊老闆的眼眶當(dāng)時就溼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