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再說回來,你的兄弟們一次次地打殺,一次次地征戰(zhàn),終究會有厭倦的一天,終究會出現(xiàn)人員傷亡,可是,不管你們願意不願意,你們的敵人還會一批批地涌現(xiàn),還會有更多強勢的人來挑戰(zhàn)你在格爾瑪?shù)牡匚唬灰阋惶觳凰溃瑏碜愿駹柆數(shù)囊u擾就會永遠不斷。
而我這樣做,只不過是給你提了個醒,想告訴你,格爾瑪?shù)慕y(tǒng)一與明天,不是單血腥與殺戳就可以完全實現(xiàn)的。需要更多的策略與智謀。
抱歉,我並不是想說你有多暴多魯鈍,我只是想說,做爲土生土長的格爾瑪人,做爲深知格爾瑪人格的人,你現(xiàn)在需要我,不,應(yīng)該是很需要我。否則,這格爾瑪霸主的地位,不是那麼容易能坐得牢的。”
白秋水說完了,望著荊風淡然一笑,再不說話了。
可是,她的一番話卻在衆(zhòng)人心裡激起了千層巨浪,誠然,如她所說,格爾瑪強盜是有一種內(nèi)在精神的,這種精神便如格爾瑪?shù)膹婏L一般亙古不變,永遠不屈,遇山掠山,遇水覆水,不是殘暴的殺戳就可以完全將之屈服的。即使是屈服,也只是暫時的,真正的統(tǒng)治這種精神,需要一種徹底的謀略與手段。
雅月望向白秋水的眼神亮了起來,做爲一個成熟的家,她深深地會到了白秋水這番話具有怎樣的重量,況且,這也是她想跟荊風說的問題,只不過,還沒騰出時間來具跟荊風說罷了。
“我在哪裡見過她麼?”
雅月皺眉深思起來,竭力在腦海深搜索關(guān)於白秋水的記憶。
“嗯,有道理。那你說,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麼辦呢?”
荊風皺著兩道眉思索了半天之後,鄭重地點頭贊同道,緩緩擡頭望向白秋水。
“所以,我認爲,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以盜制盜,這也就是面我所說過的,你很需要我的理由了。希望各位夫人還是不要有什麼誤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