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59
心裡治療每天都開始,藥物治療從來不會間斷,但是米娜卻依舊傻玩傻瘋。
對於她來講,自己的事情,似乎別人都走不進去,而整個世界都是她一個人的!
心理疾病很難醫(yī)治,米娜還偏巧是最難的一類。
夢父過來看過米娜幾次,都是這樣瘋瘋癲癲的樣子。
嚇得院長以爲(wèi)夢父要換了自己!
但是,神經(jīng)科的病者,很難才能痊癒,這是所有人都知曉的事情。
望著米娜的心智就像只有三歲孩子的樣子,夢父心裡緊緊揪著。
上一次,米娜的身邊有梓銘,還可以認真關(guān)心的照顧她。
但是這一次,醫(yī)院中的護士醫(yī)生,只不過是盡責(zé)。
米娜就是更加的排斥!
夢父雖然是一個生意人,卻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他將米娜帶回家中,只不過這個家,不是自己跟夢瑤兮一起的,而是曾經(jīng)想要跟小蘭度過一生的別墅。
推開房門,夢父將米娜帶進去。
米娜好奇的望著整座別墅。
其實,這個別墅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老土的掉渣了,但是,當(dāng)時,卻是花了重金才能買到的。
米娜驚訝的望著這麼大的房子,然後看了看夢父。
接下來就歡脫的跑上樓,似乎上面有什麼糖果等著她似的。
身後的夢父也跟了上去,面帶微笑。
因爲(wèi)他確定了,這個叫做米娜的女孩子,就是小蘭的女兒。
真是,還好當(dāng)天沒有隨口說出處理了這個女孩的事情,否則,自己究竟要後悔到什麼地步!
他沒有能夠好好的照顧小蘭,至少她的女兒,他會保護周全!
米娜就好似曾經(jīng)的小蘭第一次看到這座別墅一樣,直直的朝著樓上跑。
夢父突然有一瞬間,以爲(wèi)眼前的不是米娜,而是,小蘭。
笑了笑,夢父跟著一起上去,不是爲(wèi)了什麼,只是擔(dān)心,她萬一傷害到自己。
米娜望著無邊無垠的大海,突然像個孩子一樣的歡呼雀躍。
“喜歡麼?”夢父試探的問道,醫(yī)生說,米娜自己封閉了自己的記憶,心靈。
這是一種很嚴重的精神病,如果她開始對人說話,或許纔是這種疾病的開始好的前兆。
但是,米娜卻只是盯著他望了一會兒,然後轉(zhuǎn)身開心的望著大海。
夢父自嘲,或許,是他太過認真了。
對於米娜,自己更多的應(yīng)該是充當(dāng)父親的角色吧!
想對待自己女兒一樣,甚至,要比自己的女兒還要好。
夢父笑著拉過米娜的手,但是卻被米娜堅決的拒絕了。
夢父微笑的望著米娜,然後用手不停的示意米娜跟自己走。
米娜雖然瘋了,但是心智卻還是有的。
她跟著夢父走下樓去。
夢父其實是帶著她去看看一望無際的大海,親身的去接觸它。
米娜很小心很小心的在岸邊走著,卻不敢觸碰海水。
每當(dāng)一次海水退卻的時候,米娜會頑皮的跟著前進,而當(dāng)每一次的海水漲潮時,米娜會急忙的跳著回去。
夢父看著這麼單純的米娜,突然笑了。
這種單純,跟小蘭的那種單純好像好像。
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能看到這麼單純的笑容,真的很好。
袁嘯天傷到的地方是大腿,而且還是槍傷,如果不能夠堅持復(fù)健,那麼以後走路很可能會落下疾。
但是,復(fù)健很痛。
同樣的復(fù)健室中,其他的人走了幾步,就哎呦哎呦的叫個不停,甚至停下來死活都不走了,倒是旁邊的家人勸說著要堅持。
只有袁嘯天,甚至夢瑤兮都擔(dān)心他會復(fù)健過度,再次受傷。
但是袁嘯天卻仍舊堅持不懈。
醫(yī)生自然是很欣賞袁嘯天的。
這樣做復(fù)健,對於以後的恢復(fù)極好,只是這段時間會疼而已。
相比那些現(xiàn)在休息走走,走走休息的病人來講,將來走路時候的腿疼,還有骨頭是否能夠長好,都存在著很大的隱患。
旁邊的夢瑤兮看著大汗淋淋的袁嘯天,心疼的勸阻道,“天,休息休息在開始吧。”
“沒事,我還能再走做。”袁嘯天用手臂撐在兩個擔(dān)架上,努力的朝前走。
那種痛苦是刺痛到骨頭裡面的,拉扯著各個神經(jīng),因爲(wèi)要長好,只能收到這種殘忍的對待!
旁邊的夢瑤兮甚至都心疼的流淚,但是卻依舊不能阻止袁嘯天。
對於袁嘯天來講,復(fù)健並不算什麼,他要早點好,快點好,這樣纔有時間有機會去找米娜。
他不相信米娜會不辭而別,這其中,一定還有什麼人將她帶走,是誰呢?
梓銘?還是誰?
他要快點好起來,才能著手開始自己的事情,否則,一個殘廢的人,做什麼都會很不方便!
如果是梓銘最好,如果是其他人……袁嘯天不願多想,也不能多想。
腳,一步比一步走的穩(wěn),一步比一步走的快。
他要趕緊的好,他要去找她!
要帶她走!
梓銘在城市中絲毫沒有米娜或者袁嘯天的消息。
然而是看到了袁世允死在新聞中的事情。
爲(wèi)什麼?!究竟出了什麼事情,爲(wèi)什麼還有笑笑生跟小玉?!
梓銘皺眉,難道說,自己找米娜在外的這段時間,米娜其實已經(jīng)回去了麼?
梓銘收拾行李,連夜就趕回了武校,但是卻被老師們告知易天翔已經(jīng)離開這裡。
爲(wèi)什麼!?
梓銘皺眉,“他,去了什麼地方?”
“他走的時候什麼東西都沒有拿,我們,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
“好,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吧!”
坐在辦公室裡面的梓銘雙眉緊皺,會去哪裡?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任何思緒。
已經(jīng)是旁晚時分,梓銘在武校的後山亂轉(zhuǎn),卻看到了一個坑。
從菱角上看來,是被人所挖的。
如果這樣講,應(yīng)該是有所準(zhǔn)備的,難道說是,他們在武校裡面抓的人?!
但是,爲(wèi)什麼外人卻知道武校雖然大家都會武藝,只有後山是經(jīng)常沒有人過來的地方。
而且還會專門的在這裡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