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帝心魔之中的“暴怒”發(fā)動起來,孫昂此時信心十足,別說是二階暴獸,就算是三階暴獸的王者,他也要用自己的拳頭狠狠將其砸趴下。
焰公虎王一聲怒吼撲了上來,孫昂不閃不必,雙手如同兩把鐵鉗,閃電出擊狠狠抓住了虎王的前爪。
焰公虎王人立而起,張開血盆大口朝孫昂咬了過來。
孫昂心裡發(fā)了狠,兇悍的一頭撞在了焰公虎王的鼻子上。疼的焰公虎王嗷的一聲怪叫,再也不敢來咬孫昂了。
一人一虎對峙,開始比拼力量。
焰公虎王連連咆哮,全身火焰靈光噴涌,原本就強(qiáng)大的力量又增加了五成。
孫昂也是一聲怒吼,元息催動,和它一樣火焰靈光包裹全身,然後重重的將焰公虎王退的後退一步!
“嗷——”
焰公虎王感覺到自己王者的尊嚴(yán)受到了侵犯!它或許不是孫昂的對手,但是比拼力量乃是暴獸的強(qiáng)項啊。
於是憤怒的焰公虎王不斷催動自己的本命異能,身外火焰熊熊燃燒,本想把孫昂逼退。可是它駭然發(fā)現(xiàn),從那個人類身上傳來了更加不可思議的力量,居然又推著它後退了一步。
這一下,焰公虎王驚駭莫名,而孫昂更是大吼一聲,驟然發(fā)力,身上的火焰靈光噴涌出去,在體外凝聚成了一條火龍護(hù)身。
背後,南天門武照煌然而出,孫昂力量倍增,一把將焰公虎王舉了起來,轟一聲砸在了山洞的石壁上。
大片石塊跟著焰公虎王一起滾落下來。嘩啦啦的碎石聲和焰公虎王的哀號聲混在一起。
孫昂已經(jīng)在武照光芒的籠罩,和元息火龍的纏繞之下,大步追了上來。
焰公虎王痛苦的一聲怒吼,身上的火焰忽然向內(nèi)一收,凝聚在體表,但是火焰的溫度卻更高了。就像是在它的身體外,穿上了一層火焰製成的鎧甲。
這纔是它真正的本命異能。
焰公虎王實力大增,悍然朝孫昂撲了上來,孫昂明顯感覺到,這畜生的力量大大增加,對付起來竟然有些吃力了。
“暴獸的本命異能竟然如此強(qiáng)大,如果真如父親所說,暴獸也可以修煉,配合本命異能和本身就十分可怕的力量,那必將是人類對抗魔族的一大助力!”
獸師果然是一個前途無量的新職業(yè)。
焰公虎王雖然變得更加強(qiáng)大,但是距離孫昂還差的太遠(yuǎn)。一番僵持之後,孫昂一個擰身重重將焰公虎王摔在了地上。
這一下子,巨響如同驚雷,震得整個山洞轟轟作響,連帶著焰公虎王身上的火焰鎧甲也被震散了。
“嗷——”它一聲哀鳴,躺在地上一時半會爬不起來。
孫昂正要上前徹底制服焰公虎王,忽然一個聲音傳來:“在那邊,咱們的獵物在那邊,不好,有人搶了咱們的獵物!”
六個人忽然從一邊的樹林之中衝了出來,爲(wèi)首一人臉上一道猙獰傷疤,惡狠狠看著孫昂父子:“小子,這頭焰公虎乃是我們辛苦追擊,打成重傷的。你們懂不懂規(guī)矩,居然想要撿便宜!”
孫遠(yuǎn)海一聲冷笑:“你們追擊的?想要搶佔獵物,居然還有臉顛倒黑白,你們也真是夠下三濫的。”
刀疤臉大怒:“弟兄們,這兩個傢伙敬酒不吃吃罰酒,給我上!”
六人嘩啦一聲將孫昂父子圍住,孫昂先不理會他們,重重一拳砸在了焰公虎王的頭上,打得它又是一聲哀嚎暈頭轉(zhuǎn)向了。
孫昂取出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鐵釦,咔咔幾聲,將焰公虎王鎖住。這是專門設(shè)計用來捕捉暴獸的,就算是四階暴獸也別想掙脫。
然後他才和父親站在一起,冷笑看著六人:“你們以爲(wèi)能穩(wěn)贏我們?”
刀疤臉嘿嘿冷笑:“小子,你們兩個不過都是命牢境,我們六個也都是命牢境,三個打一個,你以爲(wèi)你們還有活著走出這座山谷的機(jī)會?”
孫昂笑了:“你要明白,即便是同爲(wèi)命牢境,實力上也會有天壤之別……”
他還沒說完,忽然一個無比囂張的聲音響起:“還有人敢在紅爺勉強(qiáng)囂張?打!給我往死裡打!”
周圍的山林中,嘩啦一下衝出來十幾名身穿紅黑相間武士袍的強(qiáng)者,圍住了那六人一頓暴打,頓時慘叫連連。
六人怎麼也沒想到,身後居然有大批強(qiáng)者,而且?guī)缀趺恳蝗硕急人麄儚?qiáng)悍,這一動手,也是兩三個打一個,毫無懸念的慘敗。
紅爺揹著雙手,笑瞇瞇的從樹林裡走出來,對孫昂道:“這幫蠢貨,瞎了狗眼,居然敢得罪紅爺?shù)呐笥选!?
孫昂莞爾一笑:“你怎麼在這裡?”
紅爺頓時像霜打的茄子:“別提了,來之前我本來是信心十足的,你看看,紅爺這身材、這修爲(wèi),多霸氣。爺只要雙肩一抖,這羣暴獸還不得立刻臣服?”
“嘿嘿?!睂O昂乾笑。
果然紅爺苦悶道:“誰知道這幫傢伙,硬是不買賬啊。你說跟著洪爺吃香的喝辣,還沒人敢欺負(fù)你,以後只有你跟別人囂張,別人見了你都要夾緊尾巴,多麼威風(fēng)霸道的生活,它們怎麼就想不通呢?”
孫昂暗道:“想通了它們就不是暴獸了。”
紅爺一拍腦袋:“光顧著說我了,你們呢,降服合適的暴獸了嗎?”
孫昂苦笑:“別說合適的了,不合適的也沒有?!?
紅爺眨眨眼,明顯鬆了一口氣,嘴上卻說道:“哎呀呀,好可惜。到底什麼情況?”
孫昂說了,最後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我有個主意,沒準(zhǔn)能行?!?
紅爺大感興趣:“什麼辦法?”她身邊的幾名護(hù)衛(wèi)也湊上來,豎起了耳朵。
“我之前抓住了好幾頭黑炎魔鹿,不過降服過程中,它們?nèi)甲采阶员M了。但是,如果用鎖鏈將它們牢牢捆住,不給它們自盡的機(jī)會,咱們再慢慢用各種手段,總有一天能夠成功的?!?
紅爺眼睛一亮,可是他身後的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護(hù)衛(wèi)老者卻說道:“不行的,這個辦法早就有人試過了,可是即便限制住了暴獸的行動,它們到了最後關(guān)頭,還是會自爆獸凝,自己粉身碎骨,還會炸傷周圍的人?!?
這一下孫昂也傻眼:“自爆獸凝?暴獸還有這一招,太狠了吧?”
老者搖搖頭:“人人都看出來,獸師這個職業(yè)前途無量,可是爲(wèi)什麼獸師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能正式得到承認(rèn)?最大的阻力就是因爲(wèi)能夠降服的暴獸太少,沒有足夠的暴獸用來研究。
孵化獸卵,從小飼養(yǎng)的額速度太慢。不過已經(jīng)有人開始大量孵化獸卵了,應(yīng)該再過幾十年,就會有一位真正的獸師誕生。”
孫昂沉思片刻,又問道:“獸凝自爆到底是個怎麼樣的過程?”
那位老者看看紅爺,紅爺一點頭:“方伯,你就跟他說說吧。”
方伯一點頭:“類似於武者……你這個級別的話,就是牢穴自爆。將全部的能量壓縮,然後不受控制的徹底釋放。”
方伯也只是道聽途說,並沒有真正見識過。他說的話,很多地方孫昂覺得講不通,這不是方伯有意隱瞞,而是他也的確不知道。
摸了摸下巴,孫昂道:“紅爺,我有個提議,咱們聯(lián)手,沒準(zhǔn)真能找到一個降服暴獸的方法。不過也只是有一線可能,更大的可能是你跟著我白忙活一場,還是一無所獲?!?
紅爺嘿嘿笑了:“你看紅爺是那種只求目的的人嗎?”
孫昂點頭:“那我就不跟你客氣了,讓你的手下去多抓幾頭暴獸回來?!?
“多抓幾頭?你要做什麼?”
“我要驗證一些自己的想法和推斷?!?
紅爺不多問了,一揮手,方伯帶著十個人出去了,只用了兩個時辰,這些人每人扛著一頭二階暴獸回來了,大多被打了個半死,但都還活著。
wωω ?tt kan ?¢ ○ 因爲(wèi)並不要求暴獸的力量屬性,所以尋找和捕捉也就很方便,這些暴獸也是五花八門,什麼種類都有,甚至還有一頭小牛大小的五色毒蟾。
孫昂已經(jīng)趁著這兩個時辰,收集了自己和紅爺護(hù)衛(wèi)身上帶著的材料,打造了幾條合用的鎖鏈。
嘩啦!
鎖鏈抖開來,只有手指粗細(xì)。紅爺看的好奇,用手試了試:“這麼細(xì)的鎖鏈能鎖住這些暴獸嗎?它們可都是二階暴獸啊。咦,還挺結(jié)實……”
她本來以爲(wèi)自己命牢境巔峰的修爲(wèi),隨便一拽就能把這種細(xì)弱的鎖鏈扯斷,卻沒想到鎖鏈居然整整作響十分牢固。
方伯看了一眼,臉色微變:“這……居然是二階神兵。”
時間和材料都很有限,孫昂也只弄出來二階神兵的水準(zhǔn)。
紅爺?shù)纱罅搜劬Γ骸岸A神兵來捆暴獸?嘖嘖,孫昂你也真夠奢侈的?!?
倒是方伯等人,對孫昂的態(tài)度立刻恭敬起來:“沒想到小公子原來還是一位尊貴的造物師,失敬失敬?!?
孫昂不以爲(wèi)意:“還要幾位多幫忙?!?
在他的吩咐下,方伯指揮著人將一頭二階暴獸鐵背黑猿用鎖鏈牢牢捆了起來。
鐵背黑猿似乎明白這些人類想要做什麼,眼中全都是暴獸的驕傲,無論如何它是不會降服的,並且還鄙夷的看著趴在一邊的深幽豹。弄得暗雷連連低吼,恨不得撲上去將這頭鐵背黑猿撕碎。
孫昂上前來,雙手按在鐵背黑猿的腦袋上,元息涌出,在鐵背黑猿的腦後找到了它的獸凝的確切位置,然後他放開自己的靈覺,嚴(yán)密監(jiān)視著獸凝。
“好,開始吧?!睂O昂吩咐一聲,方伯立刻用各種手段開始逼迫鐵背黑猿,想要讓它臣服。
鐵背黑猿是一種和黑炎魔鹿一樣暴躁桀驁的暴獸,方伯的行爲(wèi)讓它非常憤怒,想要自盡卻又被鎖鏈牢牢束縛住,於是它的雙眼漸漸變得血紅!
孫昂的靈覺立刻感覺到獸凝之中的能量異常波動。
方伯大喊一聲:“不好,它要自爆獸凝,昂少快退!”
所有的護(hù)衛(wèi)趕緊後退,孫昂卻無動於衷,他必須要在一定距離內(nèi),才能用靈覺監(jiān)視獸凝中細(xì)微的能量波動。
轟!
巨響一聲,光芒沖天。孫遠(yuǎn)海大吃一驚:“昂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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