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個華服男子也看到了,連忙應聲道:“應該是那些打掃的奴婢不小心拿出來的,粗鄙下人竟敢玷污公主的東西,我下次見到定要重重責罰。”
公主哼聲道:“你所說的重重責罰是不是就是拿去虐待一番然後賣去歡喜窩?”
矮個華服男子臉色頓時一陣鐵青:“屬下不敢。”
公主冷哼一聲:“飛虎,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做的那些勾當,但那些並不是什麼大事,我需要的是你們對我的忠心,只要忠心於我,其他的一點小事我可以不去跟你們計較。”
叫飛虎的矮個華服男子連忙點頭,額頭上已經冒出細汗:“謝謝公主,屬下發誓永遠忠心於公主,否則不得好死。”
公主臉色再次緩和,伸手拿向畫卷,臉上出現一抹春色,媚聲道:“現在就是你們表示忠心的時候了。”
兩華服男子對視一眼,同聲道:“願爲公主效勞。”
房樑上的秦湘語一臉通紅,連忙扭過頭去,想要避開那一幕,只是一轉頭就看到天予正一臉認真的看著下面發生的事,秦湘語生氣的用手肘往後一推。
天予受痛後疑惑的看著秦湘語,兩人本就是貼身靠在一起,這一近距離對視頓時有些尷尬,兩人連忙移開眼神。
天予也很好奇那畫卷究竟畫的是什麼,會讓秦湘語有如此大的反應,視線再次專注在了公主手中的畫上。
秦湘語有些無奈,此刻做聲不得,只得自己閉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發生的事。
公主打開畫卷,天予頓時明白秦湘語爲何突然變得那麼奇怪了,心中暗笑,這畫卷確實有些不堪入目,但相比前世的那種電影卻也算不得什麼,天予饒有興趣的繼續打量著下面發生的一切。
秦湘語偷偷的往下瞄了一眼,待看清了畫卷上的內容,頓時像見到貓的老鼠一樣,全身緊張的捲縮起來,再也不敢回頭看天予。
飛虎按在公主肩上的雙手伸入公主的紅色衣衫內,慢慢下移,臉上開始露出一副賊賊的表情。
公主很是享受的仰起頭來,一隻手搭在了飛虎後背上來回的摩挲。
高個男子也不甘示弱,一隻手從裙角伸入。
看到這一幕,天予也不由神情一緊,這種火爆的現場直播還真是沒見過,更糟糕的是自己身前還緊貼著一個美女,這氣氛可就不是一般的尷尬了,只是自己還得救杜三娘,總不能就這樣暴露了,現在還真是後悔帶上秦湘語了。
秦湘語努力的閉著眼睛不去看,可是那聲音卻清晰入耳,頓時整個身體開始充血,體內就像有很多螞蟻在爬一般變得奇癢無比。
看到這一幕,天予的一顆心也開始躁動起來,努力的往後面移了移身體,儘量與秦湘語多保持一些距離,因爲他已經感覺到身前的那具身體變得燥熱了很多。
秦湘語感覺到天予往後移了,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但又莫名的有一些失落。
不多時,飛虎的腰帶已經被解開。
天予大概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只是自己此時的狀況似乎不適合再繼續呆下去,他已經感覺到血液開始往下半身衝擊了,更何況前面還有個秦師姐,這種場面真的是說不出的尷尬,天予緊了緊手中的通天棍,努力摒棄心中邪念。
接下來發生的事已經不可描述,天予也不敢再向下看上一眼,小腹處猶有火燒,只好閉上眼睛,心中默唸三字經。
秦湘語的情形更是糟糕,一張臉紅的透血,一顆心一直撲通撲通的跳著,就連呼吸聲也濃重起來,還好下面三人正玩的不亦樂乎,不然早就能發現到房樑上的呼吸聲。
……
幾番雲雨後,書房內充斥著一股怪味,朱麗三人已經是身上無有寸縷,地上雜亂的堆著一地的衣物。
朱麗頭髮散亂,呼吸急促,眼神有些迷離,白裡透紅的肌膚上覆上了一層汗漬,手中依然握著已經疲軟下來的飛虎,臉上露出一陣得意,悠悠說道:“好了,飛虎,你先侍候我沐浴,飛雀,你去將那人帶來,我倒要好好打聽一下這宋天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高個男子爬著立起身來,抱拳應了聲“是”後開始穿起了衣衫。
飛虎則是挪到公主身邊,一把將公主從地上橫抱起來,就這麼赤著身子一起走向書房的一角,只見他用腳在書房角落的一個香爐上一踢,頓時一陣“咔咔咔”聲響起,牆壁上竟開出一道門來,門的那邊是另一個房間,房間中央還有一個水池,正汩汩冒著熱氣。
飛虎與公主進入門的那邊,然後牆上的門再慢慢合上,變成了一整塊牆壁。
叫飛雀的高個男子已經穿好衣服,並將公主與飛虎的衣服從地上撿起來,整齊的放在了椅子上,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正打算出門,突然眼神一厲,猛然擡頭看向房樑上的長匾處。
天予自飛虎抱著公主進入隔壁房間是就再次精神緊張的盯著下面的情形,待看到飛雀擡頭時,心中已然知道秦湘語的呼吸聲還是沒能躲過飛雀的耳朵,再也顧不得其他,腳尖在房樑上一蹬,空空身法施展開來,通天棍夾著幻影瞬間來到了飛雀的後腦勺。
飛雀估計是剛纔消耗了太多精力,身形疾退,但腳步卻有些虛軟,終沒能躲過天予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悶哼一聲栽倒在地,昏厥過去了。
異響立刻引起了隔壁的注意,傳來公主的詢問聲:“飛雀,出了什麼事?”
天予靈機一動,在書桌上重重踢了一腳,捏著喉嚨沉聲應道:“咳咳,被桌子撞了。”
隔壁傳來公主一聲冷叱:“沒用,還不快去辦事。”
天予再次應聲:“是。”
然後向房樑上的秦湘語使眼色,示意其快下來。
秦湘語縱身從房樑上躍下,眼神卻不敢看向天予,一顆心仍然無法平靜下來。
天予從地上提起暈厥過去的飛雀,輕聲道:“走。”
天予與秦湘語帶著飛雀迅速離開了書房,書房外此刻並沒有什麼下人,估計是都知道剛纔書房發生著什麼,所以都識趣的撤開了,這倒也省去了天予不少麻煩,兩人帶著飛雀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
天予沉吟道:“秦師姐,你先回避一下。”
秦湘語疑惑道“你……要做什麼?”
天予將飛雀拋在地上:“他應該知道三小姐在哪裡,我想弄醒了問一下,他見過你,我不想這事牽扯到楊前輩。”
秦湘語不屑道:“問完了把他殺了就是,何必那麼麻煩。”
天予啞然:“殺了?可是,他也並沒有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啊。”
秦湘語憤然道:“沒想到朱麗那人如此下賤,跟在她身邊的能有什麼好人,何況剛纔……剛纔……哎呀,反正這種人死不足惜。”
說完已是滿臉羞紅。
天予不再爭執,將飛雀臉部按著貼在地面,然後在其人中穴上用力一捏。
飛雀吃痛,一聲悶哼醒轉過來,發現自己被人制住,他知道今天算是栽了,因爲在他昏厥的最後一刻他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就是公主看中的那小子。
天予沉聲問道:“快說,你們把三小姐怎樣了?”
飛雀並不答話,腦海中正在快速的思考當中,今日自己等人在書房所做的事必定都被這宋天看了去,這是影響公主聲譽的大事,公主要是知道定然更加不會放過他,這種情況下自己就更倒黴了,因爲對方殺自己滅口的可能性更大了,所以乾脆什麼也不說,興許事情還會有變化。
天予知道飛雀不可能那麼聽話,看來得下點功夫了,通天棍嗖的一聲頂在了飛雀胯下,天予冷聲道:“再給你一次回答的機會,不然,你以後就賠不了那朱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