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你真的很在乎我麼?”聽到福生這麼說宋薇薇心裡一甜,輕聲的問道。
“當然!我一定會保護好我身邊的女人!不會讓你們受到欺負!”福生拍著胸脯說道。
“你是說我們?我…………我只是其中、其中一個!?”宋薇薇頓時有些失望,幽怨的瞪了福生一眼。
“薇薇!你們對我都很好!我不會讓你們任何人受到傷害!但是感情這方面,我真的放不下明月!這個你也知道!…………!”福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真的很在意明月,那是自己最初的感情。
“哼!”
宋薇薇嘟起嘴哼了一聲,便不再說話。只顧開著車。福生也不知道該說啥好,於是閉上眼睛假寐。
吱!的一聲,小車停了下來。福生以爲到了家,急忙的睜開眼睛坐起身。卻只見小車開到了兄弟工程隊的院子裡。
這個工程隊其實只是一個小院子,裡邊有三間平房。平時福根和金彩霞在這裡辦公。聯繫活源和招收、調動工人。工人們都不在這裡,他們被分成幾個小隊,有事只要給小隊的隊長打電話就可以了。所以,這裡的一個房間除了兩張辦公桌,兩部電話之外什麼都沒有。另一個房間有兩張沙發,和茶幾。是用來接待客戶的。
這段時間金彩霞在叔叔家,所以只有福根一個人在這裡。這個時間也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哥哥應該已經回了家裡,這裡沒人的。宋薇薇來這裡幹什麼?
“哎!怎麼不回家,來這做啥啊?”福生納悶的問道。
“下車吧!”宋薇薇開車門下了車。福生只好也跟著下了來。哥哥果然已經下班回家了,門鎖著。
“把門打開啊!我們就在這站著啊!”宋薇薇指著門鎖說道。
“哥哥不在!我們回家吧!到這裡幹什麼?屋裡空空的什麼也沒有!”福生不解的說道。
“哎呀!我不想回去!讓你開門你就開嘛!”宋薇薇過來伸手就去摘福生腰間的鑰匙。
嘩啦一聲,門被打開了,宋薇薇拉著福生進了屋。
“福生!好久我們都沒有單獨在一起了,今天我們不回去了好不好!?”宋薇薇一下子撲到福生的懷裡,抱住福生說道。
“薇薇!這…………!”還沒等福生的話說出來,宋薇薇的雙臂已經勾住福生的脖子,一張珠脣已經印在了福生的嘴上。撲通!兩個人倒在了沙發上。
兩個人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第二天,福生和宋薇薇纔來到鎮**,剛進辦公室。忽然,柳書記出現在兩個人面前。
“哈哈!福生啊!上班了!那個等下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啊!”柳書記說完轉身又走了。
“呵呵!不會是因爲昨天的事找你吧?”宋薇薇聳了聳肩對福生說道。
“昨天他喝多了,咱們走的時候他都睡著了。他怎麼回來的還說不準呢,他應該是不知道你吐了王縣長一身的事!”福生搖了搖頭說道。
“齊鎮長還不和他說!”宋薇薇又說道。
“管他呢!提起來再說。我過去看看!”福生說完向柳書記的辦公室走去。
柳書記在喝茶,見到福生進來笑了笑,示意他坐下。
“福生!齊鎮長對你昨天的表現可是大不滿意啊!呵呵呵!這對你的以後的前途很有影響啊!福生!你和我說實話,你和宋秘書的關係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不會是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吧?”柳書記放下茶杯,說道。
“啊!我和宋秘書只是工作上的關係唄!咋可能談婚論嫁呢!我才二十多點,談這個太早了點吧!”福生搖了搖頭,隨後又說道:“齊鎮長和您說啥了?對我有啥不滿意的地方啊?”
“呵呵!這還需要他說麼?昨天你和宋秘書演的戲還能躲得過我的眼睛?哼!別忘了,薑還是老的辣!”柳書記說著笑了起來。
“不、不會吧!您不是睡著了麼?”福生疑惑的問道。
“哼!我那是看到你們要溜,沒辦法了只好裝睡。可是我沒想到你們竟然敢吐了王副縣長一身。你們走了以後王副縣長把齊鎮長大罵了一頓,齊鎮長可是把這火氣憋在你們身上了!以後你小子可得小心一點了,別招惹齊鎮長找捱罵!”柳書記又喝了一口茶水,看著福生的表情,心裡偷偷的一笑。
“哦!原來您也是裝的!您並沒有喝多!”福生恍然大悟,還真的佩服這柳書記演戲比自己強多了,還真的是個老狐貍啊。
“哼!看著你們兩個把那幾百元一瓶的茅臺酒扔掉了那麼多,都心痛死我了!下回要是我請你們喝酒,絕對不可以這麼做!行了!沒啥別的事,你忙去吧!”柳書記半真半假的和福生開著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