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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只見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形走進來,身後跟著畢恭畢敬的保鏢,倨傲強大的氣場如同帝王般。
男人西裝革履,一隻手插在口袋裡,跟著面前的管家走進餐廳,英俊的面孔在燈光的照耀下好像會發(fā)光一樣,引人注目。
祁嚴走進餐廳裡,視線第一眼落在了面前坐在安承悅旁邊的林歡歡身上,幾天沒見,那個精緻的小臉蛋讓他想的發(fā)狂。
隨著她揚起的嘴角,浮出兩個小小的誘人的小酒窩,惹得祁嚴心裡一陣柔軟。
可是,他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小丫頭居然在笑,還笑的那麼開心,她難道就不想他嗎?
看來她過得不錯,是不是很樂意自己有這麼有錢的父親,還是她跟安承悅明天要結(jié)婚了?
祁嚴心裡頓時升起一股怒火,走到白月衫面前坐下。
而這時,衆(zhòng)人也終於看到了他,除了白正茂以外,三人的臉上皆是寫滿了震驚。
他們?nèi)f萬沒想到,今天等的客人居然是——祁嚴!
“小,小,小嚴!”林歡歡看清對面那個人的臉,頓時激動的站了起來。
小嚴居然來了!
哇咔咔,真的是小嚴耶!
艾瑪,小嚴居然來的這麼突然,她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好不好,要不是林歡歡的心裡承受能力夠強,這會兒估計早就暈過去了。
“小嚴,你終於來了,我以爲你不要我了,小嚴我想死你了!”林歡歡激動的放下手中的筷子,想要往祁嚴身邊跑去。
她真是想他想的要瘋了,恨不得馬上抱著他親親,以安慰這麼多天自己的苦苦相思。
可剛起身,胳膊卻被安承悅一隻手握住,將她嬌小的身形壓在凳子上。
看著林歡歡的反應(yīng),安承悅心裡有些不高興,臉上卻依然掛著淡漠的笑。
“你放開我!”林歡歡瞪了他一眼,掙扎了兩下卻根本抵不過他的力氣,反而越抓越緊,捏的她肩膀有些疼。
“林歡歡,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
未婚妻,我們明天就會結(jié)婚的。”安承悅深沉的目光睨著她,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
“誰要跟你結(jié)婚,你沒看到小嚴都來了嗎?他一定會帶我回家的。”林歡歡懶得理他,轉(zhuǎn)臉看向祁嚴,時隔多日,她終於又見到這張讓她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臉了,艾瑪,帥的一塌糊塗!
祁嚴聽到她的話,心裡終於有了一絲安慰,高興的挑了挑眉,目光溫和的和她對視一眼,又看向主座上的白正茂。
“今天多謝白叔叔的盛請,能和白叔叔見面,我祁嚴感到很榮幸。”祁嚴尊敬的語氣說道,臉上卻依然帶著揮之不去的高傲。
白正茂與他對視一眼,微微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隨意的擡了擡手,平淡的語氣說道:“開始吧。”
對於這個祁嚴,他無疑是震驚的,除了安承悅以外,他從來沒有見過有如此強大的氣場的年輕人,即便是安承悅,到底是他一手培養(yǎng)的,還是比不過這祁嚴,甚至連自己都差點淪陷在祁嚴那如同帝王般不怒自威的眼神裡。
祁嚴也不客氣,拿起筷子開吃,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對面的林歡歡早已忘記了自己的肚子還餓著,瞪大著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好像看不夠一樣,又好像看到祁嚴她就能飽了,嘴角不知什麼時候又流出了口水。
面對著林歡歡這一幕,祁嚴早已經(jīng)習慣了,而這次的感覺卻不同往日,看到她這種態(tài)度,他很高興。
“花癡,看到男人就發(fā)情!”白月衫怒瞪了一眼林歡歡,心裡很是不痛快。
轉(zhuǎn)身看向自己旁邊的男人,冷峻的面孔拒人千里,卻散發(fā)著無窮的魅力,完美絕倫的臉輪,無不彰顯他的帥氣與高貴。
白月衫一眼認出來了他是誰,紅遍全球的祁嚴,沒有誰不知道,更是她白月衫的夢中情人。
白月衫心裡雖然喜歡的是安承悅,但這麼多年被他的冷眼相待傷的讓她習慣了心痛,一直不放棄是因爲在她的潛意識裡,安承悅就是她未來的老公。
而起
眼這種人,幾乎是全世界的女人傾慕的對象,她白月衫也不例外。
“你就是歌壇界的那個傳奇人物祁嚴?很高興認識你,我是白月衫,也是從事演繹圈的,我們很投緣哦!”白月衫捧起自己面前的紅酒杯,對著祁嚴友好的說道,眼神裡掩飾不住的愛慕之意。
祁嚴聞言,嘴角勾了勾,端起自己面前的紅酒杯,禮貌的對她一笑,“久仰大名,很高興認識你。”
說著,碰了一下她的杯子,優(yōu)雅的擡起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
大方優(yōu)雅的動作似乎帶著一股魔力,讓人怦然心動。
白月衫臉色微紅,低下頭羞澀一笑,能跟祁嚴說話,對她而言是一種榮幸。
因爲傳言中祁嚴不近女色,拒人千里,他從來不是一個靠外表吃飯的明星,即便對自己的粉絲再冷漠,卻一直有人心甘情願的喜歡他,仰慕他,愛他。
他願意跟自己說話,是不是自己在他心理是特別的?
她就知道,以她的魅力沒有人能拒絕的了,即便安承悅對她一直是冷漠的態(tài)度,依然逃不過她的各種誘惑下……
而林歡歡看到這一幕卻是氣的想打人,可惡,這個白月衫太不要臉了,居然當著她的面勾引她老公。
更可惡的是,小嚴居然不是不理她,還和她碰杯!
氣死寶寶了!
林歡歡不甘落後,也學著白月衫的動作,捧起紅酒杯遞到祁嚴面前,乖乖的說道:“小嚴哥哥,我們也走一個。”
走一個?
祁嚴看到她的動作,聽到她的話,臉色徒然變得陰冷。
這個詞她是哪裡學來的?小小年紀還敢喝酒?
擡起頭冷冷的瞪了她一眼,並未說話,又很快移開自己的目光,與剛剛對待白月衫的他截然不同。
林歡歡鬱悶的看著他,這個可惡的臭男人,幹嘛又對自己這麼冷?而且對別的女人那麼友好。
他不是來接自己回家的嗎?這一個晚上竟是看也沒看她一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