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天看到神秘老闆一臉驚愕的樣子,忙解釋道:“是讓你殺了,做個假象,將那男人引出來。”
神秘老闆這才反應(yīng)過來,點了點頭,應(yīng)和道:“好的,我明白怎麼做了。”
“那你怎麼聯(lián)繫那個買家?”朱浩天站在神秘老闆的身前,又盤問道。
神秘老闆如實的交待道:“搞定了,就給他打電話,他就提現(xiàn)金來支付餘下的錢,我們這裡的規(guī)矩就是隻收現(xiàn)金的。”
朱浩天明白,殺人這行業(yè)可不是什麼光彩的行業(yè),一旦有銀行卡了,警察很快就鎖定他們了,而且他們每次入賬都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他們一旦有了很多的錢,就會把錢存入瑞士銀行。
朱浩天聽完,點頭道:“那好,現(xiàn)在給買主打電話,說你搞定了那女孩。”
“嗯。”神秘老闆點了點頭,並按照朱浩天的吩咐從褲兜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嘟嘟!”的撥打了一個手機號碼,等待了一會兒,便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名男子的聲音,“喂!”
朱浩天蹲在神秘老闆的身旁側(cè)著耳朵仔細(xì)的聽著,想聽他們聊什麼。
聽見了“喂”字,神秘老闆纔開始接話,“老闆,你交待的事辦妥了,可以付款了。”
對方一聽,懷疑的問道:“真的嗎?”
神秘老闆萬分肯定的說:“老闆,是的,你還不相信我手下的辦事能力嗎?”
對方頓了一下,纔回應(yīng)道:“好,我明天過來拿照片,隨便給你把錢帶過來。”
“麻煩老闆了。”神秘老闆說完最後一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掛了電話,神秘老闆就主動交待道:“他明天過來。”
朱浩天剛纔也聽見了,從神秘老闆身旁站直了身體,看了看身旁的黑蝴蝶一眼,說:“走吧!我們得離開這裡了,要不然一會兒警察來了。”
黑蝴蝶點頭道:“嗯。”
就這樣,朱浩天一把將受傷的神秘老闆攙扶了起來,三人快速地離開了寶林高爾夫球館,上了黑蝴蝶那輛紅色的轎車,黑蝴蝶負(fù)責(zé)駕車,朱浩天坐在副駕位上,打量著車窗外的動靜,他擔(dān)心警察快到了。
黑蝴蝶發(fā)動了引擎,紅色轎車就離開了寶林高爾夫球館。
他們的轎車離開不久,與正面駛來的警車擦肩而過,好在警車並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這輛紅色的轎車。
很快地,黑蝴蝶見到警車駛過去之後,她駕駛車輛的車速就更快了。
須臾,紅色的轎車離寶林高爾夫球館就愈來愈遠(yuǎn)了。
駕車的黑蝴蝶握著方向盤,突然問道:“我們?nèi)ツ膬毫耍俊?
朱浩天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現(xiàn)在纔是下午三點,他還真不知道該去哪兒?因爲(wèi)那個買主明天才來碰面,想了想,纔對黑蝴蝶說:“你送他去醫(yī)院,幫我看著他,他要是耍什麼花招,你就殺了他。”
在吩咐的時候,朱浩天還將腰間那把裝有消聲器的手槍遞給了黑蝴蝶。
黑蝴蝶接過手槍點了點頭,又繼續(xù)握著轎車的方向盤,將轎車?yán)^續(xù)前行。
紅色轎車行駛了一會兒,在西大門區(qū)的街道穿梭著,最終將朱浩天在一個街頭口放下,朱浩
天下車之時,還對黑蝴蝶叮囑道:“小心點,等我電話,有事給我打電話。”
說著,朱浩天還給了黑蝴蝶自己的手機號碼,交待完之後,紅色轎車才離開了。
轎車離開後,朱浩天又在街邊攬下一輛出租車,坐進(jìn)出租車裡的時候,就忙對駕車的司機說:“師傅,去漢城大學(xué)。”
“好咧。”出租車司機哼著韓國的勁爆金曲,滿臉笑容的迴應(yīng)道,像是今天他撿到了鈔票一樣。
頃刻,出租車載著朱浩天去了首爾大學(xué),他在附近下了車,付了車錢之後,就朝田妮所住的地方走去。
在走去的同時,還掏出手機撥打了田妮的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電話那頭的田妮很快就接通了電話,“喂!師父!”
“在哪兒了?”朱浩天一邊朝田妮所住的出租屋走去,一邊在電話裡詢問著。
“在家裡,我跟鳳凰姐在一起。”田妮迴應(yīng)著,不過又好奇的問道:“師父,你在哪兒呢?”
朱浩天望著前方,說:“我馬上就到你家了。”
此時,朱浩天已經(jīng)走進(jìn)了田妮家附近的那條小巷子,他健步如飛,幾乎當(dāng)一輛單車在飛馳一樣。
朱浩天掛電話之時,他已經(jīng)敲響了出租屋的房門。
房門敲響之時,裡面?zhèn)鱽砹私瘌P凰警惕地聲音,“誰啊!”
“我,朱浩天。”朱浩天直接報出了自己的大名。
裡面的金鳳凰一聽是朱浩天的名字,就忙不迭的打開了房門,見到眼前的朱浩天時,金鳳凰滿懷欣喜的喊道:“師父,你回來了。”
朱浩天點了點頭,說:“嗯。”
金鳳凰立馬關(guān)心地問道:“師父,你吃午飯了嗎?”
經(jīng)過金鳳凰這麼一問,朱浩天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中午飯,擺了擺頭說:“我還沒呢!”
“那我去給你做飯去,你等著。”說著,金鳳凰轉(zhuǎn)身就朝田妮的廚房走了進(jìn)去。
朱浩天的歸來,也讓正在畫畫的田妮發(fā)現(xiàn),趕緊放下手中的畫筆和左手的手機,在窗前起身朝朱浩天走了過去,親切的喊道:“師父,你回來了啊!”
“嗯。你們沒事吧?”他關(guān)心了一句。
田妮美滋滋的笑道:“沒事。”
朱浩天站在田妮的身前,又轉(zhuǎn)身看了廚房一眼,回過頭來,問:“你們吃了嗎?”
“還沒。”田妮回答。
田妮見金鳳凰在廚房忙碌著,忙說:“師父,你先歇會,我去幫鳳凰姐。”
“好。”朱浩天點了點頭,在客廳裡朝沙發(fā)旁走了過去,在沙發(fā)上坐下,頭靠在沙發(fā)上,微微閉上了雙眼,深吸一口氣,他心裡又在想,買家是中國人,那這個買家到底是誰?爲(wèi)什麼要買兇殺手,這幕後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
而且,他還知道買主肯定知道田妮的身份,所以才找到神秘老闆,付錢讓他殺掉田妮。
可是,殺掉田妮的目標(biāo)何在,他很想弄清楚,想到這裡的時候,他愈來愈等不及了,想早一點知道那個買主是誰,會不會是中央的高層機構(gòu)人員。
他想了很久,就更加擔(dān)心起來,若是調(diào)查出元兇是國內(nèi)的
高層人員,那國內(nèi)的政壇估計要內(nèi)亂一次。
在思考的時候,他又坐在沙發(fā)上焦愁的抽著香菸,腦海裡又在思考著什麼事。
一刻鐘後,朱浩天聞到了一陣飯香味,他是有點餓了,現(xiàn)在都下午三點了,他還沒有吃中午飯。
“師父,吃飯了。”這是田妮叫喊的聲音。
“好,來了。”朱浩天應(yīng)了一聲,將香菸在沙發(fā)旁茶幾上的菸灰缸裡掐滅,起身站了起來,扭頭一看,田妮正端著一盤菜擱在餐桌上。
見到這一幕,朱浩天是真的餓了,立即走了過去,拉開座椅在餐桌旁坐下。
這時,田妮卻笑嘻嘻的說:“師父,嚐嚐鳳凰姐的廚藝,你聞聞可香了。”
朱浩天握起不鏽鋼筷子夾著一塊魚肉放入了嘴裡,抿了抿,香嫩滑口,色香味一一俱全,他愜意地點了點頭,說:“嗯,不錯,好吃。”
此刻,繫著圍裙的金鳳凰端著一大碗烹飪的湯走了過來,將一大碗湯小心翼翼的擱在餐桌上。
“吃飯啦!”擱下了那碗湯,金鳳凰解開了身上繫著的圍裙。
解下圍裙之後,金鳳凰在朱浩天的一旁坐下,美滋滋問著朱浩天,“師父,我做的飯菜好吃嗎?”
朱浩天點頭,稱讚道:“好吃。”
“我們開吃吧!我餓死了。”田妮佯裝出一幅可憐巴巴的樣子。
“好,開吃!”金鳳凰握著了不鏽鋼筷子,第一個開始下手了。
隨後,三人就歡聲笑語的吃了起來,一個個吃得津津有味的,這也是朱浩天來首爾吃得最愜意的一頓飯。
他吃了好大幾碗米飯,不停地夾菜,吃了一會兒之後,忍不住稱讚道:“鳳凰,沒想到你做的菜這麼好吃。”
金鳳凰也不謙虛,說:“那當(dāng)然,這一首好菜都是我自學(xué)的,閒著沒事的,就跟著電視上的美食節(jié)目學(xué)習(xí),學(xué)久了,自然而然什麼都會了。”
田妮也吃得滿嘴油膩膩的,她側(cè)耳聽了聽,扭頭問道:“那個電視臺,我也學(xué)學(xué)。”
金鳳凰喝了一口湯,才說:“首爾的美食臺。”
“好,改天我看看。”田妮也喝了一口湯。
朱浩天也跟著喝了一口湯,這湯是小菜湯,不油膩,喝進(jìn)嘴裡特別的爽口,也讓朱浩天感到十分的愜意。
喝完湯,朱浩天還打了一個飽嗝,都把田妮給逗樂了。
“師父,好吃吧!”田妮笑嘻嘻的問。
“撐死我了。”朱浩天摸了摸自己挺起的大肚子說。
田妮壞笑的說道:“師父,你怎麼吃得跟一個孕婦似的。”
朱浩天摸了摸肚子,若有所思的說:“估計三個月了。”此話一出,逗得兩個女人噗嗤大笑,兩人樂得快不行了。
就在歡聲笑語中時,朱浩天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打了一個飽嗝,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號碼,不知道是誰,想也不想,就直接接通了電話,“喂!”
剛接通電話,就聽見電話那頭黑蝴蝶急促的聲音,“大哥,你快來醫(yī)院!”
朱浩天一聽,像是出了什麼事,立馬緊張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