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浩天站在臺球桌上,盡顯霸氣,握著檯球桿就跟二郎神一樣的威武。
正在這時候,之前被朱浩天踢飛的那名兩名男子又攥著檯球桿兇神惡煞的衝了過來,揮舞著檯球桿使勁朝朱浩天的腿部掃去。
朱浩天見狀,直接往後來了一個空心跟斗,穩穩當當的落在臺球桌下的地毯上,再次迎接兩名男子的攻擊。
兩名男子跳上臺球桌準備衝過來揮舞著檯球桿劈朱浩天的頭部,朱浩天眼疾手快,朝檯球桌上看了一眼,抓著檯球桌上鋪著的球毯使勁一拉,兩名男子一個趔趄,身子失去平衡,一個後仰,兩名男子滾到了檯球桌下。
緊接著,那四名鼻樑骨受傷的男子又攥著檯球桿衝了過來,一個個誓死如歸,不揍趴朱浩天,他們好像絕不罷休。
就在四名男子男子衝過來之時,朱浩天順手在臺球桌上抓了四個檯球,在手裡掂量了一會兒,右手抓起一個,就使勁第一名衝過來的男子扔去。
“砰!”檯球硬生生地擊中了第一名男子的鼻樑骨,這一次,男子捂著鼻子在原地慘叫。
扔完了第一個檯球,朱浩天的右手又抓起了一個,在右手心裡掂量著,時刻瞄準第二名即將衝過來的男子,這一次,第二名男子沒有貿然前去,因爲他看見了第一名男子痛苦的模樣。
可是,在一旁的聰哥卻看不下去了,大聲的喝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打?。?!”
沒辦法,老大發話了,即便是疼,他們也要賭一次,第二名男子攥著球桿咬牙切齒地衝了過來,剛朝前衝了幾步,朱浩天后退了幾步,右手一甩,檯球就跟子彈一樣朝第二名男子飛去,“啪!”地一聲,這一次,男子保護鼻子去了,朱浩天就直接扔的額頭,第二名男子的額頭受到猛烈地撞擊,當即就昏倒在地。
第三名男子和第四名男子怯弱了,他沒想到朱浩天的準確地這麼高,他們可不想鼻子和額頭遭受到檯球的猛烈親吻。
第三名男子還是聰明,趕緊在臺球桌上抓了幾個檯球,扔掉了手中的球桿,握著三個檯球,也朝朱浩天瞄了瞄,瞄了一會兒,就使勁扔了出去。
“嗖嗖!”檯球朝朱浩天飛射而去,朱浩天的眼神也瞄了一下,直接將右手握著的檯球扔了出去。
幾人眼看著兩個檯球在半空中飛行,飛著飛著,就看見兩個檯球迎面撞擊,“啪!”地一聲,兩個檯球親吻之後,就各自往不同的方向彈射出去。
見到這一幕,陳風鈴吃驚不小,嘴裡驚歎道,哇!這樣也行?太神了吧!
驚訝的不光是陳風鈴,就連扔檯球的第三男子也嚇蒙了,他沒想到朱浩天會這麼厲害,爲了證明他,第三名男子再次朝朱浩天所在的位置使勁扔了一個檯球過去。
檯球再次再半空中急速的飛行,眼看著就要飛到朱浩天的頭部了,陳風鈴爲朱浩天捏了一把冷汗,從聰哥的臉頰上,明顯也看到了得意的笑容,他猜想到這次朱浩天肯定被擊中,到時候他出糗了,看他還這麼囂張。
就
在臺球眼看著就要擊中朱浩天面部的時候,朱浩天出手快如閃電,嗖地一下,就伸手準確地捉住了朝自己飛行而來的檯球,緊緊地握著。
這一幕,也看到了衆人的眼裡,陳風鈴更加的興奮起來,拍手讚歎道:“好!抓得好!”
聰哥的表情也由得意變得黯然起來,他沒想到朱浩天這樣子也能接住。
接下來,吃苦頭的可是第三名男子,朱浩天江接住的檯球又使勁“還”給了第三名男子,檯球急速飛射,“啪!”地一聲,直接擊中第三名男子的面部,第三名男子倒在了地上,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嚎叫。
第四名男子見狀,趕緊將手中的檯球桿扔在了地上,神色有些驚恐,雙腿有些發軟,看了看朱浩天一眼,又看了看他手裡握著的檯球,轉身撒腿就跑。
就在第四名男子轉身的時候,朱浩天手中僅握著的一個檯球就朝第四名男子使勁扔了出去。
檯球如子彈般的急速飛射,在半空中飛行了幾秒鐘,就精確地落在了第四名男子的腿部,男子的腿部剛受到撞擊,奔跑中的整個人頓時就趴在了地板上,抱著自己小腿嗷嗷的叫喚著。
這一幕,又看在了名叫聰哥的這名男子眼裡,他隱隱地伸手去摸自己腰間別著的手槍。
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他只能靠這個傢伙了,要不然自己鐵定吃虧,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擺平了聰哥的手下,朱浩天把目光轉移到聰哥身上,仔細打量著他的神情,看他敢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這個時候,名叫聰哥的這名男子迅速拔出了手槍,瞄準了朱浩天。
有了槍,聰哥說話更有底氣了,握著手槍,對朱浩天得意的說:“小子,你是能打,可是你打得過我手裡這傢伙嗎?”
看見了手槍,陳風鈴的表情凝重了,他沒想到這個名叫聰哥的身上還有手槍,她開始爲朱浩天擔心了。
朱浩天也看見了聰哥手裡的那把手槍,他沒有感到怯弱,槍對他來說,不是什麼陌生的東西,跟槍的感情也不是一天兩天。
慢慢地,朱浩天朝聰哥所在的位置慢慢地走了過去,他並不懼怕聰哥手裡的槍。
聰哥也看見朱浩天朝自己走了過來,立即厲聲的喝道:“別過來!再過來我開槍了?!?
朱浩天淡定地說:“你確定你要開槍嗎?”
“你要是不怕死,不妨試試!”聰哥也囂張跋扈的說著,絲毫不把朱浩天放在眼裡。
朱浩天笑了,笑得特別的淡然,反問道:“是嗎?那我們就試試?!?
在朱浩天說話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朝檯球桌上掃了一眼,發現了檯球所在的位置,一旦發生緊急的情況,檯球就可以當作他最致命的武器。
“好,老子就成全你!”聰哥徹底怒了,握著手槍,立馬就拉了一下手槍的套筒。
可是,就在聰哥拉響手槍套筒的時候,朱浩天的眼神一掃,倏地就抓起了檯球桌上的檯球,就那麼一秒鐘的時間,朱浩天手中的檯球就快速朝正在拉
響套筒的聰哥。
朱浩天的速度快得驚人,當聰哥的手槍拉響套筒的時候,檯球正好擊中了聰哥的手腕,一陣痠麻的疼痛感觸及了聰哥的神經,他手上的手槍也隨之掉落在地上,他握著手腕直叫疼。
“??!”聰哥感覺自己手腕的骨頭都要碎裂了。
緊接著,朱浩天慢慢地朝聰哥所在的位置走了過去,笑著說:“聰哥!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千萬別跟我賭,跟我賭的人,有十成的人都是輸了的。”
在聰哥不遠處的那名男扒手看到朱浩天的身手,已經嚇得目瞪口呆了,這速度,這精確度,他感覺像神話一般,太不可思議了,難怪這男人這麼能跑,自己的老大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自己呢?
“?。 甭敻缥罩滞笥謶K叫了一聲,他的右手腕都麻木了,完全沒有知覺了。
朱浩天慢慢地靠近那把手槍,彎腰將手槍給撿了起來,仔細看了看這把手槍,自言自語的說:“你的槍還不錯,送給我了。”
說著,他又朝陳風鈴走了過去,把手槍遞給了陳風鈴,說:“你用過槍嗎?”
陳風鈴只顧的擺頭道:“沒。”
“那好,從現在開始,這把槍就屬於你?!敝旌铺煲贿呎f,一邊將這把手槍遞給了陳風鈴。
陳風鈴看了看這把手槍,才伸手接了過去,她是第一次摸真槍,握著的感覺特別沉,而且特別的小心,真擔心這槍走火,槍這玩意可不是開玩笑的,子彈也是六七不認。
朱浩天把槍給了陳風鈴,又回到聰哥的身前,笑道:“聰哥!我們現在可以談談了嗎?”
聰哥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肯定不能硬撐下去,直到現在自己的手還疼得要命,他也知道對方想殺他的話,那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聰哥忍著疼,問了一句,“你想知道什麼?”
朱浩天扭頭對男扒手看了一眼,便示意的說:“帥哥,你能給我搬把椅子過來嗎?”
男扒手很懂事,趕緊去前臺的位置搬了一把椅子過來,放在朱浩天的身旁,恭敬的說道:“大哥,你的椅子?!?
朱浩天沒有說話,直接坐在聰哥的身前,說:“你認識富哥吧?”
聰哥哪能不認識富哥,富哥可是他的老大。
“你——你找富哥幹什麼?”聰哥忍著疼問道。
朱浩天翹著二郎腿,如實的說:“沒什麼事,就是想找他打聽一個人。”
“我不知道富哥在哪裡?!甭敻缬行┎慌浜系恼f。
“不知道?真不知道?”朱浩天看著聰哥,質疑的問道。
“不知道。”聰哥還是回答了這三個字。
聽完這句話,朱浩天點了點頭,說:“那好,我派人把富豪夜總會炸了?!?
一聽到要炸富豪夜總會,聰哥立馬就說道:“我——我給富哥打電話。”
聰哥知道眼前的朱浩天肯定會炸了富豪夜總會,他雖然不知道朱浩天是什麼來頭,看他的身手,就知道這個人肯定不簡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