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以商立即怒斥,“你居然玩這麼低俗的遊戲?。啃姨澞憬猩狭宋?,還算你小子有良心!我有預感,我是最強的!”
“哎!現在可別吹牛,小心一會兒落個最差下不來臺啊!”
“你才最差呢!我肯定是最遠的!”
“……”
沈酒白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現在該怎麼辦?!救命!Σ(°△°|||)︴
她以前是經歷過同樣的事,但重點是她特麼的沒有參與啊!雖然那羣臭小子平時都不把當女人,但在上廁所這件事情上還是分得很清的。
所以她現在到底應該怎麼拒絕才能不引起懷疑還能完美的脫身?誰能告訴她???
手被扣的死緊,顯示著主人的緊張,江十漠放緩了腳步讓秦東涼申以商越過,待留出一段距離才低聲開口,“阿白緊張什麼?難道是在害羞嗎?”
害你大爺!沈酒白擡頭就瞪過去,“你說你們怎麼就那麼無聊呢?比誰尿的遠這麼幼稚的遊戲那是幾歲小孩玩的啊,你們發你們的瘋去,別拖上我。”
這一想走,才發現手被人抓在手裡,沈酒白頓時氣惱的掙扎起來,暗暗地施加了最大的力道。
江十漠不爲所動,半瞇著眸子細細的觀察著沈酒白的反應,“阿白明明就是在緊張,爲什麼要說謊?小騙子?!?
沈酒白一震,腳下一崴差點踩空,“我……我什麼時候緊張了!胡說八道!總之,你給我鬆開,我不去!”
兩人的動靜引得前面的秦東涼申以商也停下腳步回身看過來。
想到剛纔在門口聽到的話,秦東涼的眼神不自覺地就落在了沈酒白身上的某個部位上,“拒絕的這樣激烈,沈方白你該不會真的是……”
“是什麼?”申以商反射性的跟著問了一句,扭頭卻發現秦東涼的表情有些微妙,順著目光看過去,表情頓時僵在了臉上,“臥槽!秦東涼你特麼有病吧!隨隨便便你在亂懷疑什麼呢!”
居然懷疑沈方白那種方面……還是當面,他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啊?!
再說就算要問那還有阿漠呢,輪得到他嘛。
秦東涼聳了聳肩,倒是不在意,“那有什麼?我這麼問也是爲了他好嘛,有些人就是因爲年紀小不瞭解所以才耽誤了治療,你要知道……”
話沒說完就被沈酒白打斷,“我就是有病?!?
反正她也不是男人,有病就有病,起碼能躲過跟他們比誰尿的遠這項要命的遊戲了。
這話一出,三個人虎軀一震紛紛呆住。
秦東涼一臉的不可置信,“不……不會吧?!你……你真有病???”
他也只是隨口……
沈酒白揚眉,“廢話!你會拿這樣的問題來開玩笑嗎?這可是關乎男人的尊嚴,我是看你們比較可靠才告訴你們的。”
申以商瞪大了眼,用手緊緊地捂住了臉,“實在是……太可憐了?!?
江十漠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半瞇著眸子在沈酒白身上打量了一遍,突然伸手攬住了沈酒白的肩,“沒關係,咱還年輕可以治。就算治不好了,還有我呢?!?
沈酒白擰眉,斜睨過去,“還有你?我治不治得好跟你有關係嗎?”
這鬼話聽起來怎麼就那麼奇怪呢。
對上那雙帶著疑惑的眸子,江十漠勾起一抹邪佞的笑,“阿白真的不知道嗎?”
沈酒白的眉皺的更緊了。
倒是秦東涼申以商先受不了了。
“啊~~這氛圍簡直了!我說阿漠,你也顧忌點我們單身狗的感受好不好?”
“原來這就是當電燈泡的感覺……還真是有點熱到爆炸的感覺呢。”
兩人說完動作一致的搓了搓手臂,一溜煙蹬蹬蹬的下了樓。
到了樓下,秦東涼驀地停住腳步朝回看了一眼,“你說,這江十漠最近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嗎?這黃腔開的……真是!”
申以商沉吟,“問題大概是……出在沈方白身上?你沒感覺嗎?阿漠簡直恨不能跟人沈方白長到一起去,倒是沈方白好像很不待見他?!?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秦東涼嘿嘿的笑出了聲。
申以商納悶,“你這麼突然的笑什麼?怪滲人的?!?
“沒什麼,去廁所比賽吧!”秦東涼止住了笑,大步朝前走去。
申以商哪裡肯放棄,連忙跟上去追問。
樓梯上沈酒白還在跟江十漠大眼瞪小眼,雖然不明白他說的話具體是什麼意思,但知道絕對不是好話!而且一定跟耍流氓有關!
想到這裡,沈酒白的臉立即就拉了下來,“鬆開!他們都走了,你不是要跟他們比賽睡得能力更強嗎?還不趕緊滾。”
江十漠握緊了掌心化解了沈酒白掙扎的動作,不緊不慢的擡腳下樓,“不用比我也是最強的,這點阿白就不用擔心了。走,我們回宿舍吧?!?
沈酒白聞言愕然,“回宿舍幹什麼?”
再說,他們現在是被趕出來的吧?這麼自由真的好嗎?
不!重點是她必須去見裴司青那個禽獸一面,定時炸彈可還在他手裡呢!
江十漠不說話,只是拽著人走。
直至到了宿舍門口才鬆開手,“我爲了早點見到阿白,可是連早飯也沒來得及吃呢,阿白做飯給我吃吧?!?
沈酒白噎了一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麼?”
做飯給他吃?!這是腦子壞掉了吧?先不提她不會做飯,單說做飯這件事,她憑什麼做飯給他吃??!她從小到大連鍋都沒摸過好嗎?他算哪根蔥?他以爲他誰?笑死人了!
江十漠見狀揚眉,找出鑰匙打開了房門,“阿白不會告訴我你不會做吧?”
沈酒白大刺刺的走進去戳在沙發上,“小爺就是不會!”
江十漠一臉的失望,“原來阿白真的不會做飯啊,真是太可惜了。我很想吃到阿白做的飯呢,看來短時間內是沒有希望了。”
短時間內?沈酒白冷哼,“是一輩子都沒有希望?!?
“是麼?!苯灰誀懸?,緩步走到沈酒白身前,彎腰靠近,“既然阿白不會做,那我來做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