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君公子中了毒,必須要解毒才能恢復(fù)。這種毒非常邪惡,就算擁有‘活死人’的老夫也束手無策。”白鬍子老頭說道。
“我又沒有下毒,你幹嘛找我要解藥?你應(yīng)該派人抓緊時間尋找下毒的人,而不是浪費時間在我的身上。”蘇晨覺得莫名其妙。她長得很像犯罪份子嗎?這些人安的什麼心啊!
“遷君原本沒事。他是喝了依依遞給他的茶水才變成這個樣子。那個叫依依的丫頭不是你的人嗎?我們不找你找誰?”宮伊翊冷笑道,“如果遷君有任何不幸,我會讓你們主僕生不如死。”
依依?怎麼可能?依依是那麼純潔的孩子,她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難道有人暗算她?
“我要見依依。”蘇晨看著公冶晟說道,“我要問清楚。依依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她平時最喜歡遷君了。”
“閉嘴!賤人,遷君的名字是你叫的嗎?”啪!公冶晟甩了一巴掌在她的臉上。“你要見那個賤婢是吧?好!本王就讓你見個夠。跟我來!”
“王爺,或許此事與王妃無關(guān),請王爺查明事情真相再說。”白鬍子老頭看見蘇晨的臉被打成這樣,有些不忍心。“王妃只是一個弱女子,她上哪裡去拿這種巨毒?王爺有所不知,這種毒非常罕見,簡直是毒物界的龍頭老大。如果不是非常有能力的人,根本碰不到這種毒藥。”
“這還不簡單嗎?今天晚上這個賤人與奸人偷偷見面,肯定與此事有關(guān)。”公冶晟根本不聽蘇晨的解釋,直接判了死刑。
“王爺,如果她就是下毒的人,說不定身上還藏著毒藥,不要忘記了她還沒有換衣服。”宮伊翊淡道,“她到底有沒有下毒,搜一下身就知道了。”
蘇晨行得正坐得直,當(dāng)然不怕什麼。蘇霃確實拿了一種藥粉給她,但是她換舞衣的時候已經(jīng)扔了,所以她根本不怕他們的搜查。
“晟,介不介意讓我搜查一下?”宮伊翊微笑道,“應(yīng)該不介意我靠近你的王妃吧?”
“仔細(xì)地搜查,絕對不能放過一個角落。”公冶晟冷道,“瘋醫(yī),遷君的身體還能夠支撐多久?”
“遷君原本就帶著毒素,又因爲(wèi)這種毒藥,能夠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這種毒非常狠,必須想辦法找到解藥。”老頭擔(dān)憂地說道。
“晟,看看這是什麼?”宮伊翊拖長了聲音說道,“難道這就是害得遷君變成這樣的毒藥?”
公冶晟剛剛接過藥包,老頭毫不客氣地?fù)屵^去,並且放在鼻前聞了聞。老頭臉色大變,看著蘇晨尖叫道:“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這種毒藥是隨便給人吃的嗎?你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你這樣做?”
“我也想知道。”宮伊翊咬牙切齒地看著蘇晨,恨道:“遷君好心替你醫(yī)治,你爲(wèi)什麼要害他?”
蘇晨百口莫辯。她記得清清楚楚,已經(jīng)丟掉這東西,爲(wèi)什麼又鑽出來了?到底是誰在害她?真的是這包藥粉害得遷君中毒嗎?記得蘇霃讓她把這包藥粉給公冶晟喝,難道他們的目標(biāo)是公冶晟?
“現(xiàn)在沒有辦法狡辯了吧?”宮伊翊冷笑道,“解藥。”
“我沒有解藥,你們聽不懂嗎?”蘇晨不耐煩地說道,“我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怎麼找解藥?”
“你的意思是我在冤枉你了?難道是我把藥粉塞在你的包裡?”宮伊翊氣道,“好一個刁蠻的女人。”
“那個賤人的嘴巴很硬,不願意說出指使者。或許你這個主人應(yīng)該去勸一勸。”公冶晟一把拉住蘇晨的頭髮,兇殘地拉扯著她走出去。
公冶晟用了蠻力,對蘇晨毫不憐惜。蘇晨數(shù)次撞到樹桿上面或者踢到大石頭,公冶晟從來沒有停下來過。
“依依……”地牢裡很黑,如果不是太熟悉依依的聲音,蘇晨根本無法認(rèn)出面前這個血肉模糊的女人是依依。有一個兇神惡剎的大漢正在鞭打依依,地面上放著鹽水和辣椒水。
“公冶晟,你太過份了!這件事情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你就爛用私刑。你到底是人還是混蛋?”蘇晨急得臉紅脖子粗。
“本王是不是人由不得你關(guān)心。本王只知道如果你的丫頭不招,她很快就不是人。”捏著蘇晨的下巴,冷笑道:“賤人,你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不過想找到下毒的人。我告訴你,藥粉是別人給我的,我不知道這是毒藥。至於解藥,我更不可能知道。”蘇晨好想解開依依的繩子,但是她的手被公冶晟拉得緊緊的,無法活動。
啪!又是一巴掌扇到她的臉上。這下好了,左右對稱了。
“你終於承認(rèn)了。今天晚上去見了姦夫,然後拿著毒藥想害本王,結(jié)果被遷君誤食了。對不對?”公冶晟冷道。
“對,對,對。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人人得而誅之,我想讓你死,行了吧?”反正她不承認(rèn)也沒有用,他照樣把這些罪名安在她的身上。
“你對你的姦夫倒很忠貞啊!不知道他看見你滛蕩無恥的模樣時,是不是會想起本王把你壓在身下的情景。好!你這個賤人,既然這麼需要男人,本王就滿足你!”
“女人出去偷漢子,那是因爲(wèi)家裡的男人沒用,沒種。有本事你出去告訴天下的人,說你鑰王爺戴了一頂好大的綠帽子,看看別人會怎麼說?”蘇晨冷笑道。衝動時的蘇晨總是油鹽不進(jìn),只有冷靜的時候纔會責(zé)怪自己的嘴巴欠抽。
牢頭看見公冶晟和蘇晨這樣的架勢,早就嚇跑了。地牢裡只剩被綁住的依依,蘇晨和公冶晟。
嘩啦!蘇晨的印度服化成碎片,散落到各個角落,如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底褲。她來不及反抗,也沒有能力反抗。公冶晟如同發(fā)瘋的公牛,壓在她的身上肆意侵略著。她的肌膚如同火燒一般難受,隨著他的動作,留下來的青印越來越多。
“公冶晟,你放開我!放開,聽見沒有……”啪啪!咚咚!用小小的拳頭敲擊著他的胸膛,她的拳頭痛了,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蘇晨又踢又打,卻撼動不了他一分一毫。他毫不憐惜地拉開她的大腿,用雙膝把它固定住。蘇晨當(dāng)然不會如此輕鬆地妥協(xié)。手不行,她有腿。腿不行,她有嘴。總之,只要她還有神智,就不會讓公冶晟好過。
“哼!賤人!”公冶晟壓在她的身上,附在她的耳邊說道:“你不是想男人嗎?本王絕對不會輸給你的野男人,爲(wèi)什麼不要?嗯?還是你喜歡粗暴一些的?本王仍然對你太溫柔了,是不是?”
“是啊!王爺你在某些方面太不行了,本小姐非常不舒服,非常不爽。行了吧?”蘇晨的嘴角全是污青,臉頰腫成了豬頭。她的肌膚本來就細(xì)嫩,如今被公冶晟粗爆地對待,導(dǎo)致全身上下沒有幾塊好肉。
“既然你喜歡粗暴的,本王就成全你!”公冶晟邪惡地笑道。“本王一定會讓你沒有膽子再想其他男人。”
此時,一直陷入昏迷中的依依呻吟地叫了兩聲。聽見她的聲音,蘇晨已經(jīng)失去的力量彷彿又回來了。
“小姐……”依依輕聲地吐喃,“小姐,三……”
“依依,你沒事吧?”聽見依依的聲音,蘇晨擔(dān)憂地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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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難道你想讓你的寶貝丫頭親眼看看她的主人是多麼**嗎?”蘇晨的不專心讓公冶晟傷了男性自尊。難道他還不夠用功,所以導(dǎo)致她還有精力管別人?
蘇晨推推打打,咬破了公冶晟的肩膀和手臂。公冶晟剛開始不以爲(wèi)意,慚慚地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就像瘋狗,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砰!蘇晨的背脊撞到鐵欄子,發(fā)出輕脆的聲音。她覺得大腦不聽使喚,整個人完全沒有力氣了。
公冶晟猛然的侵襲,突然的痛感讓蘇晨發(fā)出一聲輕吟,渾身癱軟,只能勉強(qiáng)支撐著身體。她的身體太嬌嫩了,根本受不了公冶晟粗暴的行爲(wèi)。
公冶晟皺眉,放慢了動作,“賤貨,你就是這樣迷惑野男人的嗎?”果然是尤物,這樣緊緻的身體比青樓的紅妓還要強(qiáng)百倍。
汗水滴答滴答劃落下來,打溼了兩人的身體。空氣中傳播著血腥味,黴味,蟲鼠的排泄物的味道,體香味,以及大量汗水的味道。
前幾日的新婚夜,蘇晨就發(fā)現(xiàn)她的身體很敏感,只要公冶晟有一點點動作,她就無法反抗和思考。這並不是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以前的蘇晨接受過這方面的培訓(xùn)。
“果然是尤物,連本王差點都迷上了你的身體。”發(fā)泄之後,公冶晟的神情溫和了少許。他擡起蘇晨的下巴,粗魯?shù)匚橇艘豢冢溃骸凹热荒隳軌驖M足本王,以後就做本王的性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