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心吧。”
南成風看著她的眼,趁機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鄭天雲卻手腕一轉,吃上了,南成風。
南成風顧不得自己手上的傷,死死的抓住她,鄭天雲卻一腳踹過來,抓起匕首劍鞘就砸過來去。南成風被她砸了一下,一愣,在這恍神的時間裡,她已經攻擊過來。
南成風往後退開去,幾個家丁上去抓她,都被鄭天雲打到在地上。
她的武功雖不好,可是對付這幾個人,還是搓搓有餘,就在她慶幸自己就要逃脫的時候,南成風不知道拿起一邊的棍子,一下子將她打在地上。
她叫了一聲,幾個人頓時上去,將她抓了起來。
“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是
南成風上前,握住被她刺傷的手臂揚起,“你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狠毒啊。”
“走開。”
“我是絕對不允許你傷害我們府裡的人之後還能這樣一走了之……”南成風大聲的叫起來,“絕不允許。”
“你們都被那個女人騙了,毒是她自己下的,所以,怎麼可能是我?”
“不是你,還會是誰?走,先關起來。”
鄭子清其實只是疼了一陣,不久之後確實暈了過去,但是沒過多久其實就已經清醒,但是爲了不被拆穿,她並沒有立刻醒過來。相反,她正好趁著這樣的機會,好好的睡了一覺。
“說,你到底下的是什麼毒?”
尋岸看著鄭天雲問,“你不說也沒有關係,不就是讓你十分更加不安一點而已。”
“我說了多少遍,毒不是我下的,你們都被她騙了。”
“她是什麼樣子的人,我還是比較清楚的。”
“是嗎?”鄭天雲反問,“一個剋死爹孃,剋死親人的卑賤的奴婢,怎麼可能下毒手。”
“你現在不就匍匐在卑賤的人的腳下。”尋岸幾乎是拍案而起,她怒目瞪著她,這個世界所有的人,都可以看不起他們,可是他們也會城府在腳下的時候。
你就會明白,權利有時候真的是好東西。
“你!”
“解藥在哪兒?”
“我沒有下毒!”
尋案上前一巴掌打在她臉上,鄭天雲吃了一驚,“你!”
“解藥在哪兒?”
“沒有!”
“是不是真的沒有?”
“是!”她大聲的叫起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那個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是自己拿藥毒自己的。”
“她爲什麼要陷害你。”
“因爲,我知道她的秘密。”
“她的秘密是什麼?”
“是……我如果告訴你,那就叫秘密嗎?”
“那你就守著你自己的秘密在這裡呆著吧。”
尋案冷冷的看著她,“我會一天放五隻耗子進來陪著你。我相信以後的每天這裡都會很熱鬧。”
“你瘋了。”
“你還小。”尋案看著她,“想要跟我玩這些耍人的手段,我告訴你,十個你還不是我的對手。”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們都被她給耍了,她其實就是一個……”
“夠了!”尋案看著她,“就算她是騙人的,但是,至少,看起來也比你真誠。”尋案走過來,蹲在她身側,“你這種東西,我看得多了。”
“是,可是你知道她的身份是什麼嗎?”鄭天雲笑起來,“她是一個殺人兇手。”
“什麼?”
“殺死了她的主子,代替主子嫁入葉家的人,可惜,被識破,被趕出來,卻沒有想到她竟然編出這樣的故事讓你們收留她。”
尋案皺起眉頭,“有什麼憑證。”
“她的名字是叫鄭子清,以前是廚娘,在鄭家呆了很多年,對鄭家的一切都瞭如指掌。”
“對鄭家瞭如指掌的人怎麼可能在結婚當天就被一個陌生人識破。”
“這!這就是她聰明的地方。爲了撒謊。相信我吧,她絕對不是好人,這次,她也是有陰謀的進入玉家的。”
“什麼!”
鄭天雲,伸手取出一塊東西,“見過這東西吧。”
尋案拿出來,皺起眉頭,是一本小冊子,“這是她的東西。”
“是,看看上邊都記著什麼?”
尋案翻開一些,“都是一些筆記,當時我看著她記著的。”
“她記著這
東西做什麼的?難道沒什麼居心。如果這本子上的東西傳出去的話會怎麼樣?”
“你想挑撥的就是這些。”
“那這個呢?”鄭天雲拿出一枚銅戒指。
“這是什麼?”
“她確實是葉家的人。”
“是!”尋案冷冷一笑,“這個我早就知道。”
“那,你知道不知道她其實也是葉家的小姐!”
鄭天雲吃了一驚,擡起頭看著她,“什麼?”
“她娘是下賤的廚娘,勾引我爹後生下來,但是,鄭家從沒有承認過她,這些,葉家跟鄭家聯姻,她爲了能取得榮華富貴,才代替真正的鄭家小姐嫁入葉家的。果真是爛泥扶不上牆,結果還是被發現,被趕出來之後,竟然又來了葉家。”
尋案吃驚的是鄭子清的身份。
“她是鄭家小姐?”
“是!”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哎,鄭家現在也沒什麼,不過,要是今天之後,我還被關在這裡的話,就會有人去葉家將她的身份告訴葉鳳然。”
尋案冷冷一笑,“那就去告訴吧,真相總是要有人去捅破的。”
尋案回來,鄭子清還在睡,她躺在牀上,十分平靜。
“你們都出去吧。”尋案坐下來,伸手捏著鄭子清的手臂,脈搏的地方,微微的皺起眉頭。
“果真是中毒了。”
她起身,鄭子清卻叫住她。
“姑姑!”
“你還好嗎?”
“可能很好,也可能不好。”
鄭子清哽咽了一聲,“您也知道嗎?”
“您的一切是什麼?”
鄭子清嘆口氣,“您讓我去酒廠吧。”
“什麼?”尋案也吃了一驚,“你知道不知道,若是讓人知道您跟鄭家的關係……”
“以後的事情,以後再去想吧。”鄭子清掙扎起身,一口就吐出來。
天南星的毒性讓她渾身無力,頭昏腦漲,十分難受。
“我,我想見見她。”
“誰?”
“那個人。”
“見她,你要說什麼!”
“與她對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