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大家會覺得臨時起意會有很多破綻,可是任何事情都不是完美的,在完美的計劃,都會有破綻,所以,破綻多的話,也能成爲一種迷糊。”
“這些你都是哪兒學來的。”
“書果真是一件好東西。”鄭子清笑,“積累了上千年的文化,就這樣一代一代的傳承,會成爲後代人的楷模的。”
“少爺!……各位姨娘都已經到了花廳。”
“要不要去見見。”
鄭子清起身來,“是!”
葉鳳然領著她很快到了花廳,幾位姨娘都已經在等候,看著鄭子清進來,都不約而同的打量起她來。
葉鳳然走到正中坐下,“都坐吧。”
“是!”
“都聽說了吧,這位是就是將要進府的姨娘,青姑娘。”
鄭子清朝著他們行禮,“他們的眼神都十分不和善,一點都沒有要接受她的意思。
“各位姐姐,對不起了。”
“這還沒進府呢,六姨娘就這樣被你趕走,我們這些人指不定什麼都是也被趕出去呢?”
“是啊,這聲姐姐實在是擔當不起。”
“你們也想跟六姨娘一起出去嗎?”葉鳳然問。
幾個人頓時閉上嘴巴,怯生生的站在一側。
鄭子清看著她們,笑了一下,“是,想要離開這裡的人,可以跟我說一聲,我會替你們轉達的。”
“你,真是太可惡了。”
“把我們當成什麼了。”
“既都無法改變,那就努力接受吧,如果,你想要跟我耍手段,那麼我十分樂意,因爲,只有停不下來的腦袋,纔會永遠的轉動著,腦袋不會生鏽,人才會長久的活著……”鄭子清看著這幾個人,“所以,我來是爲了告訴你們,我很厲害外,還想告訴你們,不要做無所謂的掙扎,動搖我的人,遠遠趕不上動搖你們爺的心來的快,而且有效。”
“你這是在挑撥離間嗎?女人!”
鄭子清笑了一下,“你就當是吧,女人的爭鬥,男人永遠都是無法理解的。您就在一邊呆著吧。”
“你怎麼可以這樣跟少爺說話。”
鄭子清看著她一眼,“我不知道你
到底是幾姨娘,不過,我跟少爺說話的時候,請你不要插嘴,因爲,我跟他之間的談話,根本是你無法理解的。”
她狠狠的咬牙,鄭子清道,“人也看過了,送我去酒廠吧。”
“你在釀酒!”
“是!”鄭子清回頭看著她,“想要抓住一個人的心,就要不停的鍛鍊自己,釀酒也好,做香也好,繡花也行,就是要有一樣東西是屬於自己的,否則,一旦被你的主人,所嫌棄,那麼就什麼都沒有,如果遇上心腸好一點的主人,或許能賞給你幾兩賣身的錢,遇上像鄭小姐那樣,那就是屍骨無存,這是對幾位姨娘的奉勸。”
……
“青姑娘,你沒事嗎?”
“是的。”鄭子清看著酒,喝了一口。
“您真的沒事。”
“我能有什麼事情呢?”鄭子清回頭看著徐伯,“假如曾經有一個人傷害了你,可是後來你們又遇到了,那個人卻對你很好,忘記了傷害你的事情,您會怎麼樣?”
“是無意傷害的嗎?還是!”
鄭子清想了一下,“也算是誤中附車了吧。”
“是什麼樣的傷害。”
“很深吧。”鄭子清放下酒,“我的酒過些日子也會好了,也許也失敗了……不管怎麼樣,都是我自己的。”
第一次覺得自己有了值得留戀的東西,眷戀果真是這個世界上,最讓人喜歡的東西。
“如果釀出了好酒,青姑娘會怎麼做?你這次試釀的新酒可能有什麼不同。”
鄭子清道,“真是謝謝您這些日子的照顧,我就先回去了。”
……
鄭子清走到院子,就有人叫住她,“公子請您過去。”
“是!我知道了。”
鄭子清並沒有直接去玉茗煙的院子,而是回了廚房。
“您來了!”阿蘭嬸殷勤的問。
“是,我過來做一碗飯?”
“姑娘是要做飯給我嗎吃嗎?”
鄭子清笑了一下,“等過兩日吧。”
“過兩日嗎?需要什麼材料,我們馬上去採買。”阿蘭嬸眼神冒出精光。
鄭子清笑起來,“好吧,是給你們承諾的。”
“哇,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需要什麼菜單嗎?”
鄭子清笑,“不需要,隨意準備一些就是。”
她利落的走進廚房,做了第一次做給玉茗煙的飯,她提起來,提著朝著玉茗煙的地方去。
玉茗煙正在看書,看著鄭子清,放下書。
“你如何纔來?”
“不知道你改了口味了嗎?爲了做了有點清淡的飯菜。”
玉茗煙遲疑,看著籃子中的碗,“你這是做什麼?”
“我能坐下嗎?”
“是。”
“半夜去了葉家飛府上,十分抱歉。”
“是自願過去的嗎?”
鄭子清搖搖頭,“因爲有些事情必須說,可是說著的時候,卻暈倒了,問了引起不必要的爭執,葉七少將我帶回了府裡,吃了藥之後,現在好多了。”
“你身體怎麼了?”
“可能是過去想到事情太多了,所以,會遇到一些亂七八糟的景象,所以,思緒有些混論。”
“現在理清了嗎?”
鄭子清點頭,“是吧。”
“是嗎?”
“是吧,就算理不清又能怎麼樣,這是世界,不是我這樣的人說了算,我應該準備嫁妝了,不過,新酒還沒有出來,不知道味道到底怎麼樣?如果出來,就很好了。”
“現在想著的是釀酒嗎?”
鄭子清點頭,“還能有什麼。”
“放棄你想要的理想了嗎?”
“眷戀已無,是一直不想。”
“不想繼續在府裡糾纏下去了嗎?這些日子,你在這府裡算什麼?暫時的棲身的場所,還是隻是一個跳板。”玉茗煙問。
鄭子清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跟葉鳳然……”
鄭子清的腦海中想過千百個的理由,其實最重要的一個,無非就是他已經知道她的身份。
“覺得我很骯髒嗎?從身體到心靈?欺騙您是我最不願意的,雖然,無數次的想,自己要不要?可是終於沒有勇氣,一個從睦洲而來的女人,被灌藥迷倒,然後送上花轎的人,一個……”鄭子清哽咽起來。
“不要再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