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來,一切就通了!”
“什麼?”
“宸妃要東山再起,必須需要銀子。而你,這個傻子,竟然會這樣跳入她挖了的大坑中。”葉鳳然走過來,使勁的搖晃玉茗煙的臂膀,“你醒醒吧,她是皇帝的女人,怎麼可能放棄榮華富貴,然後跟你一起。就算她能放下,她的身份允許她再回到你的身邊嗎?”
“怎麼,怎麼不可以!”玉茗煙臉色充滿的希望,“她會,她會回到我身邊的,相信我,她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
葉鳳然死死的抓著她的肩膀,“被她欺騙一次,你還對她抱著希望嗎?”
“她不是騙我,只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就已經(jīng)讓你這樣鄙視還難受,如果她是故意的呢?”
“她不會在欺騙我,”玉茗煙搖頭,‘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求你,不要再動搖我,我不能在動搖。“
玉茗煙說完,轉身出來,就要往外走,葉鳳然上前一把抓著他,將他扯回來,將他抵在牆壁上,“你是不是腦袋不靈光了,你完全被這個女人給矇蔽了。”
“這是我最後的心願。”
“什麼?什麼最後的心願。”
“她在生死存亡的瞬間,我還是無法放下她,我,無法忘記她。”玉茗煙痛苦的閉上眼睛,“不管過多麼的久,我都是,那麼的那麼的渴望她就在我的身邊,就算不在我的身邊,只要我知道她過的好,我都會開心,我痛苦難受,只要她是過得好的,我都能承受。”
“那個女人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藥,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這是我自己的選擇,不是嗎?你不要再勸我,就如同我,勸你,對小青放手,你能嗎?”
“這與這件事情,難道能一樣嗎?你……她是在欺騙我們!”
玉茗煙回頭,大聲的吼起來,“難道,小青就沒有欺騙過我們嗎?”
“什麼!”
“你可能害不知道吧。”玉茗煙不知道哪兒來的理直氣壯,“你以爲完美無缺的這個女人,其實,身體早已經(jīng)被人給糟蹋,是啊。”
葉鳳
然臉上呈現(xiàn)怪異的神色,他盯著玉茗煙,驚訝的說不出話,“什,什麼?怎麼回事兒?”
“是,她親口承認,她的身體,早已經(jīng)是不潔淨的,如今的這個女人,不過是殘花敗柳而已!”
玉茗煙說完又要出去,葉鳳然一把抓著,“你,你說清楚。”
“如果,她還一個有了良心的人,一定會回來的,如果她不會回來,那就請你再也不要提起這個女人了,這個女人,根本不可能是跟你一路的。忘記她,也忘記這……虛無縹緲的愛情。”
葉鳳然閉上眼睛,痛苦不已。
殘花敗柳,他葉鳳然的女人,竟然,怎麼會,竟然……
他揚起拳頭,狠狠的一拳頭,打在柱子上。
柱子凹陷一下,整個建築都感覺搖晃了一下一樣。
葉鳳然擡起手,被擦傷的地方的,血涌出來。
鄭子清提起籃子跟在婆婆身後,山裡的日子雖然很困難,可是鄭子清十分喜歡這裡的生活。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一輩子住在這裡。
可是她知道自己還有事情沒有辦,想要卻辦完才能回想這樣安逸的生活,心裡有忍不住堵住。
“小心了。“婆婆回頭看著鄭子清,“這路有些滑。”
“我們這是去哪兒?”鄭子清好奇,這裡到處都是山,沒什麼人煙,對時間也沒一個定數(shù)。
早上吃了一下不知道什麼做的糊糊之後,鄭子清就跟著婆婆一起出去採摘一種漿果。
“轉過那個坎就是了。累了吧,要不,我們休息一下。”
“娘,我不累,甚至十分好奇,因爲好奇,腦袋都是活力。”
“漿果要把她存起來,否則的話的,到了冬天的話就沒有了,她掉在地上的就全部壞掉了,真是可惜的很,我們去採集一些,等到冬天的時候,就有乾果可以吃了。”婆婆一邊走,一邊解釋。
鄭子清點頭,“二位在山裡,一定很辛苦吧。”
卻沒想到,婆婆卻笑起來,“我們每天都很開心。特別是你來了之後,更是開心不已。”
“小時
候,我就在自己幻想,我的家人會是神馬樣子的,遇到爹孃之後,我終於知道,我的家庭是什麼樣子的。慈祥的父親,賢惠的母親,還有一個幸福的我。”
“你來了,給我們帶來了多少歡樂,你知道嗎?我想,這輩子都無法在擁有自己的孩子,可是沒想到,竟然會,會遇上你。”
“是!”鄭子清笑,“聽說,趙公子的母親,幫助了二位。”
“是!”鍾婆婆道,“當時,我們纔來這裡,我又受了很重的傷,而且傷口已經(jīng)在發(fā)炎了,我們住在破廟,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哪兒還有錢看病。後來,就遇上了,這位夫人,她不盡讓我們吃飯,還幫我治好了傷口。,”
“是因爲傷口,纔不能生孩子的嗎”
“差不多是,逃難的途中,還發(fā)什麼對了一些事情,總之,那個時候,是趙公子的母親救了我,不管如何,我都是十分的感激她,她就跟天仙一樣的美人。”
鄭子清拿起籃子,跟在婆婆的身後,不一會兒就到了跟前,眼前的幾顆大漿果樹上掛滿了漿果,高高的枝頭,就跟燈籠一樣。
“怎麼樣,好多漿果了。”
鄭子清看著樹上的漿果,高興不已,“好多,好漂亮。”
樹上青的黃的紅色的紫色的漿果掛滿了枝頭,鄭子清看著,興奮不已,“這麼多,好多,好漂亮的。”
“是!”
婆婆上前,伸手掰了一隻,從上邊取下漿果,遞給了鄭子清,“嚐嚐。”
鄭子清接過來,吃了一口,甜膩的感覺立刻蔓延最裡邊,甜膩的如同蜜糖一樣。
“這是什麼果子,真是太好吃了。”
“好吃吧。”婆婆笑,“這種紫色的果子最好吃了,甜膩的就跟蜂蜜一樣,如果把她弄成果汁,在放上酒,好喝極了。”
“放上酒嗎?”
“是!”
鄭子清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把果汁加入酒裡呢?”
“你在說什麼?”
鄭子清笑了笑,“沒什麼,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我們趕緊摘這些漿果回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