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子清被丟在地上,然後,那人走到林子拿出鐵鍬。
鄭子清大吃已經(jīng),看著面前的大漢,皺起眉頭。
他顯然是想要將她活埋掉,可是爲什麼沒有殺死,還是以爲這樣埋掉,讓她在這個世界消失嗎?
怎麼辦?
她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掉。
鄭子清蜷縮在林子裡,整個人開始害怕起來。
遠處的蟲鳴生,還有男子撬起泥土的聲音,一聲一聲,如此的熟悉。
鄭子清握住的地上的枯草,聞到泥土的氣息,更多的是失望的恐懼。
她瞇起眼,看向那人,卻只能看見背影。看著四周,到處都是茂密的樹林,她決定趁機跑出去,夜色如此濃厚,一個人鑽進去根本無法出來,就算跑不過這個傢伙,可是隻要稍微努力一下,逃脫他的視線,然後鑽進樹林裡不動,他想要找到她,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鄭子清說做就做,掙扎這爬起來,她小心翼翼往外摸出去。
她十分的痛苦,頭還疼的厲害,更多的是身體軟弱無力。不過爲了活命,她大步的往前走,走了兩步,抱著疼痛的肚子,蹲下來。
肯定是鄭天雲(yún)發(fā)現(xiàn)她,找人來殺她,她只得罪一個鄭天雲(yún),所以找不到第二個要殺她的人,一定是她破壞她的計劃,所以這個傢伙,要殺了她。
不過,現(xiàn)在無論如何,她一定要逃走。
“好疼。”
鄭子清有往前衝過去,搬動樹枝的聲音,驚醒了面前的人,那人回頭過來,看著鄭子清的逃跑,忍不住大聲的叫起來。
“你……”
“啊!”鄭子清叫了一聲,大步的衝出去。
“站住。”
鄭子清大口的喘氣,不顧一切的往前跑,跑了幾步就大口的喘氣。
後邊的人很快追過來,鄭子清連滾帶爬的往前衝,衝了幾步,就被人抓住了頭髮。
“你還想往哪兒跑?”
鄭子清大叫一聲,一把扯住自己的頭髮,“你,你滾開。”
“
賤人,你以爲你跑的掉。”
鄭子清伸手抓樹枝,想讓自己不被拖走。
“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到底是誰想要害我。是誰?”
“你不用知道。”黑衣人將她拖回來,狠狠的甩在地上。
鄭子清側(cè)頭,就看著身邊挖了一個大坑,大坑的泥土,如同陷阱一樣,隨時都能吞噬他的生命。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不需要擔(dān)心這些,這些就算是擔(dān)心也是沒有用處的,因爲一個死人,根本不知道那些。”
鄭子清看著他,黑夜中的人影十分高大,整個閃爍著黑暗的光芒,只有黑暗,看不見一絲的光明。
他大步走過來,想要結(jié)束她的生命。
鄭子清往後縮,“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我警告你。”
“你是自己下去,還是我推你下去。”
“你這個混蛋,你會遭天打雷劈的。”鄭子清大聲的叫起來,“混蛋。”
不斷的往後退,看著面前的人充滿絕望,他一邊後退,一邊大聲的叫,“是鄭天雲(yún)讓你來殺我的吧。是吧,”她的手突然抓著泥沙,看著走進他,抓起一大把,狠狠的朝著他砸過去,爬起來,沒命的衝出去。
“啊……”
鄭子清使勁的往前跑,摔倒了又從地上爬起來,繼續(xù)往前。
可是天太黑,根本沒有路,在滿是荊棘的地上,她怎麼都跑不快,如同命運一樣,怎麼都逃不開。
“你以爲你跑的掉嗎?”
不管是跑得掉還是跑不掉,她都會,就如同她從沒有放棄過掙扎命運。
即使被抓住,只要還有一絲希望,她就會努力的逃跑。
“跑啊,趕緊跑。”
他追上來,近在咫尺,鄭子清還是努力的往前,“走開,滾開,趕緊滾開。”
“我看能還能去哪兒?”他幾步過來,一把抓著她,將她從荊棘叢拖出來,鄭子清從地上拔下了,轉(zhuǎn)身的瞬間一下子狠狠的朝他的刺進去。
“啊……”
他吃了一驚,鬆開手,鄭子清從地上爬起來,往前撲過去。撲出去之後,從地上爬起來,沒命的鑽進荊棘叢。
“啊!”
沒想到,荊棘從下方是是空的,她一下子就摔下去。她穿透荊棘叢,下邊是一塊地,在往下,就是一道坡,鄭子清沒命的往外,掙扎著站立不穩(wěn),就才坡道上滾下去。
不知道滾了多少圈她才停下,頭腦昏沉,衣服也被刮破,身上更是不會知道多少傷痕。
可是爲了逃命,她不敢停下,只能不斷的往,看不見地方逃跑。
鄭子清害怕伸手的人追過來,聽下之後,脫下身上的衣服,用衣服包住之後,然後將大石頭,推下去,然後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
山裡又冷又餓,更可怕的是看不見的邊的黑暗。
鄭子清躲在灌木叢裡,心有餘悸。
鄭天雲(yún)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如果她現(xiàn)在逃走的話,可能還有一絲生存下去的機會,可是,如果這樣的話,壞人就會一直逍遙法外,得不到懲罰,特別是像她這樣的人,一定會再次做惡的。
林子裡發(fā)出聲響,是那人追了過來,鄭子清縮進的身體,蜷縮在樹叢裡,只求能躲開出去。
那人果真追上來,追到她剛纔搬石頭的地方,又發(fā)現(xiàn)往下邊的痕跡,於是從地面可是往下衝下去。
鄭子清等他離開,趕緊鑽出去,往上爬上去。不管怎麼樣,拼命的往上爬。
晨曦的光澤灑下來,到處都是充滿了光明,她的身上的衣服沒一處是好的,身上到處都是傷,現(xiàn)在的她比一個乞丐還不如。
這裡是哪裡,這裡是什麼地方?她該怎麼回去。
鄭子清看著滿山的樹,滿山的草,看不到邊際的崇山峻嶺。
昨晚的藥效還在體內(nèi)氾濫,否則的話,她能從昨晚的路程分析自己在哪兒?可是昨晚昏昏沉沉,所以無法計算出自己所走過的路程,還有自己到底在哪兒。
但是按照她逃出來的時間算,自己還在靖州境內(nèi),既然在,那就應(yīng)該能找到回去的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