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她也有看過那些特工電影,那部電影講述的是那些還在從世界各地被拐賣到了一個孤島上,經(jīng)過組織人的一次有一次的死亡對決,在那個適者生存的環(huán)境下,只有強者淘汰弱者,而弱者唯一的下場只有死亡。
她想,肖雅曾作爲一名殺手,想必和那些特工的遭遇應(yīng)該很類似,她今時今日能完好如初的站在這裡,就說明她淘汰了無數(shù)個弱者,作爲強者脫穎而出,這也充分表明了她的武功非凡。
這樣她也就放心了,再也不怕那個叫什麼笑面虎的殺手再來刺殺她了。
吃過晚飯,回到房間內(nèi),燭火搖曳,一室明亮。
茹意坐在書桌上畫設(shè)計圖,她現(xiàn)在的畫技已經(jīng)達到爐火純青的地步了,白紙上,她畫的是一張小牀的設(shè)計圖,這是她送給還未出生孩子的禮物。
畫完後,放下筆。茹意眸光看著畫上的設(shè)計圖,一手搭在小肚上,抿著脣,淡淡一笑。
“叩叩叩……”肖雅端著一碗安胎藥,敲了敲門,得到應(yīng)允後,才推門而入,道:“茹姐姐,這是伯母讓我給你的安胎藥,你趁熱喝了吧!”
茹意接過藥碗,看著那碗烏黑的藥汁,眉頭皺都沒有皺一下就全部喝了下去,安胎藥很苦很苦,可那種苦苦的中藥喝多了,似乎也慢慢適應(yīng)這種味道。
這時,牀鋪上傳來一絲輕微的聲響,茹意聽見後,連忙放下手中的藥碗走到牀邊,原良似乎睡的很不踏實,有種要醒來的跡象。
肖雅開口問道:“茹姐姐,躺在牀上的就是姐夫吧!”
“是!”茹意應(yīng)道。
肖雅又問:“姐夫他怎麼了?”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原良,他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彷彿生了很重的病。
茹意垂著眼簾,低嘆了一口氣,道:“昨天我被殺手追殺,阿良我爲了救我,後背被殺手刺傷了,後來因爲發(fā)了高燒,便一直昏迷不醒。”
肖雅道:“茹姐姐,能給我看看姐夫的傷口嗎?”
茹意看了她一眼,思忖片刻,輕輕頷首道:“可以。”話一說完,她掀開牀上的被褥,解開原良身上的褻衣,將他身子側(cè)起來,解開紗布,隱隱看見他那精壯的後背露出一條無比猙獰的傷口。
肖雅目光盯著那條劍傷,一臉凝重,道:“茹姐姐,姐夫這劍傷的傷口很深啊!”
茹意陰沉著臉,道:“是啊,我?guī)煾缚催^他的傷也是這樣說的,現(xiàn)在只能靠喝藥養(yǎng)傷了。”
肖雅從腰封裡拿出一個小瓶子,然後從裡面倒出兩顆黑色的藥丸,放在茹意手中,道:“茹姐姐,這是上好的創(chuàng)傷藥,你給姐夫服下吧,這樣他的傷口會好的快一些。”
這一小瓶子是她之前在那組織裡閣主給她的,創(chuàng)傷藥治療劍傷療效好的很快,因爲比較稀少,她一般很少用。她看原良情況比較危急,便給他用了,希望他用了之後,身子能早點恢復(fù)。
茹意看著掌心間兩顆烏黑的丹藥,眸光一怔,隨後擡眸看著肖雅,道:“肖妹妹,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