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推著姜雅的肩膀,將她送進(jìn)麪包車當(dāng)中,接著他也上了車,發(fā)動汽車後,一腳油門,這臺灰色麪包車排氣管冒出陣陣青煙,一溜煙的消失了。
杜永書愣在原地,氣的咬牙切齒,面色鐵青。
在之前,他確實需要盛天集團(tuán)保安隊長的工作。
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已經(jīng)是一個拆二代了,一夜乍富,身價好幾百萬。
之所以留在這裡繼續(xù)當(dāng)保安,他的目標(biāo)就是姜雅。
這種極品女人,要是不能夠得到,簡直愧對拆二代的名頭。
但…
他怎麼也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林耀這個鄉(xiāng)巴佬!
聽他們二人的話,這個臭屌絲竟然還跟姜雅住在一塊?
“他媽的,竟然敢壞老子的好事,我一定要你好看!”
杜永書氣的臉都綠了,跺了跺腳之後,憤憤的罵道。
姜雅的車,的確是他做的手段。
杜永書新買了一臺八手的08年奔馳車,原本想著趁著每天接送姜雅,將她搞定的。
誰知半路突然衝出來一個林耀。
……
林耀開著灰色麪包車,在路上一陣風(fēng)馳電掣。
“你慢點開啊!”姜雅坐在副駕駛,雙手死死的抓著安全帶,一臉驚恐的說道:“你連駕照也沒有,慢點開啊!”
“無所謂,反正這臺車也不是我的,隨便開。”林耀傻笑一聲。
下一刻,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便開口說道:“老婆,你那個保安隊長,你小心點啊,他可不是什麼好人,我勸你啊,還是早點將他給開除吧!”
姜雅聽到這,不禁瞥了林耀一眼,幽幽的說道:“呸,瞎說什麼呢,儘管杜永書這個人是自戀了一些,但工作還是很認(rèn)真的,況且你知道保安隊長這個職位有多缺人嗎?現(xiàn)在公司正在困難的時候,我要想辦法將手下的這些員工留住,而不是將他們開除!”
林耀咂了咂舌,嘆氣道:“以前我看電視,總覺的老闆都是威風(fēng)凜凜的,在公司跺跺腳都讓屬下膽顫心驚的任務(wù),怎麼到你這裡就變得不一樣了呢,真卑微啊!哎,我們老林家的女人,過的也太卑微了!”
姜雅此時伸手掐了一下林耀的耳朵:“你把嘴閉上吧!還真把我當(dāng)你的女朋友了?你做夢!”
林耀嘴角一抽,突然轉(zhuǎn)過頭,一臉正經(jīng)的說道:“對,不是女朋友!”
“你是我的老婆,即將要洞房的那種老婆!”
姜雅氣鼓鼓的噘著嘴,面色不善的瞪著林耀。
很快,二人就回到了姜雅的出租屋當(dāng)中,二人一通上了樓。
他們剛離開電梯,只聽“砰”的一聲。
一臺筆記本電腦,直接從房門裡丟出來,摔在了走廊當(dāng)中。
姜雅一怔,隨後驚呼一聲。
“這是我的筆記本電腦,我公司的資料都在裡面,你們是什麼人!”
說完,姜雅就衝進(jìn)了出租屋。
在這出租屋當(dāng)中,四個彪形壯漢,手中拎著鋼管將屋子裡砸的一片狼藉。
沙發(fā),電視,餐桌,全都砸壞,就連窗戶也沒能倖免於難。
姜雅見此一幕,當(dāng)下掏出手機(jī),就準(zhǔn)備報警。
可其中一個彪形壯漢瞥了一眼姜雅,冷笑道:“江小姐,你也不用報警,我們是你債主派來的,我的僱主很生氣,你欠的錢一直沒有還,你要是不還錢的話,我們會讓你不得安寧的。”
這個帶頭的彪形壯漢咂了咂舌,擺手。
屋內(nèi)的其他幾個人也都停止了打砸,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姜雅惱怒的攔住他們六個人,怒道:“你們將我的房子砸了,還將我的電腦摔壞了,就想走?”
帶頭的漢子咂了咂舌,一臉戲謔的望著姜雅:“江小姐,我們是益仁堂的人,你…確定要阻攔我們的去路嗎?”
“要是在這礙事,小心我們哥幾個將你綁走帶到郊區(qū),你這樣貌,我們很難會控制住自己,發(fā)生什麼…你自己想吧。”
他身後那五個彪形壯漢,同樣露出了一臉邪魅的笑容。
姜雅聽到益仁堂這三個字,面色一寒,連忙給他們讓開一條路。
帶頭的中年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便伸手摸著姜雅的下巴:“姜小姐,你還是抓緊把你的錢還了吧,看你這模樣,我擔(dān)心下一次債主直接將你帶走,讓你變成野山雞也說不準(zhǔn)!”
突然,屋內(nèi)傳來一聲脆響。
“啪!”
林耀猛地抽了這男人一巴掌,接著飛身就是一腳,將那男人踢倒?fàn)澾叀?
“敢對我老婆動手動腳的,活夠了?”
林耀一邊說著,上前又是一腳踩在這中年男人的臉上,這中年男人的臉頓時腫成了豬頭。
另外五人見此一幕,面色一寒,一臉的不可置信。
但他們也很快就從驚訝當(dāng)中回過神來,拿著手中的鋼管就朝著林耀衝了過來。
林耀飛身一腳,一下就踢翻了三個彪形壯漢,接著轉(zhuǎn)身一記肘擊,就放倒了剩下的三個彪形壯漢。
這六個人從地上狼狽的掙扎起身後,目露兇光,下一刻就朝著電梯衝了過去。
林耀想追,這時的姜雅頓時拉住了林耀的胳膊,她淚眼梨花的開口道:“林耀,別追了,益仁堂這羣人我們?nèi)遣黄鸬模潜凰麄兗m纏上我們就死定了!”
林耀皺著眉頭看著面前的姜雅,憤怒的說道:“他媽的,不就是欠錢沒還嗎,當(dāng)年我的老師父還欠錢呢,可是那羣人也只是在門口叫囂,從來不敢這麼放肆。”
姜雅白了林耀一眼,隨後走進(jìn)屋,看著滿地瘡痍,不禁長嘆口氣:“這一定是李喜倉找益仁堂那羣人做的好事,這個畜生,爲(wèi)了讓我嫁給裴傲,真是不折手段!”
說完,姜雅有些失神的坐在那破敗的沙發(fā)上。
一雙美眸當(dāng)中,充斥著無助。
這間出租屋當(dāng)中,滿地都是碎片垃圾,根本不能在住人了。
除了兩張牀之外,就連廚房的大理石臺面都被砸得粉碎。
姜雅的那些衣物,包括裡面穿的,全都散落一地,被剪刀剪得破破爛爛。
她看著眼前的一切,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失聲痛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