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佐月紫這樣說李澤宇就不再勉強她再躲了,下午剛剛上課他們就到了教室。
佐月紫的桌子已經(jīng)變得亂七八糟,裡面的書散了一地,不僅七零八落還被水淋溼了,而且有幾本已經(jīng)被撕破了,老師正好走進了教室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就叫了起立。
李澤宇把板凳扶起來擦乾淨放在自己的桌子旁邊示意她先坐下來。
佐月紫和李澤宇兩個人一起共用一張桌子,時不時地有人用紙團或者是橡皮擦扔過來,佐月紫的心裡素質還不錯,她就當它們是不存在的。
李澤宇幾次三番轉過頭去正好看見幾個女生正準備扔紙團,他冷冷地瞪了她們一眼,幾個女孩子立馬把手縮回去低著頭不做聲。
在她們的心裡李澤宇一向是一個像陽光一樣溫暖柔和的人,只要有需要,說一聲,李澤宇絕對不會拒絕你。、
這樣的定性思維讓她們很難理解更加難以接受,而一個那樣溫和的人突然地變成一個冷麪的人,突然地發(fā)火對周圍的人產(chǎn)生敵對的氣勢,她們沒有幾個不害怕的。
這一節(jié)課她沒有怎麼聽進去,只是看著黑板愣愣地發(fā)呆,今天她也沒有吃什麼東西更沒有喝什麼水,這一次倒是和欣悅說的一樣乖乖地和李澤宇呆在一起不要到處亂跑,這一天她過得也許還是算輕鬆了,放學回家的時候她也沒有遇到什麼不同的事情,李澤宇送她回家的時候她媽媽比見到歐若明還要激動。
也留他吃了一餐飯,左媽媽歡喜到了不行,還把他送上了出租車。
佐月紫躺在牀上發(fā)呆,有點不想睡覺,睡著了怕做噩夢,醒了怕去學校再去受一天的煎熬。
如果不是因爲想要告訴他們你們都錯了,我從來沒有做過。
她只想這樣,讓真相大白而已。
“呵呵,她們就是白癡,說做朋友還真的以爲你們變了方向,真是有夠笨的。”安亞明躺在牀上煲電話粥。
三個人同時通話的感覺比較爽,她喜歡這樣的感覺,方便快捷。
“喂,那個方容今天說的你們相信嗎?”
欣悅說道:“一般般,再看幾天吧。”
薔薇搶先道:“她爲了跟佐月紫撇清關係都把她從社團裡踢出去了,你還不放心啊。”
“以後再說著事情吧,我們現(xiàn)在應該想想要怎麼樣整整她。”
安亞明一笑,這纔是她最迫切想做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