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反正金兒聞見花香,起來就這樣。”金裙美人淡淡說著,移步走向小山。
紫袍老者好奇地在花叢中轉(zhuǎn)悠,還仔細(xì)湊到一株株仙花上嗅聞,很快,現(xiàn)出振奮之色:“美人,花開人嬌,朕這回豔福不淺呀!”
“怎麼,陛下今日有了雅興?”
“不錯!太有雅興了!”紫袍老者樂呵呵道。
“咯咯!好!陛下的意思是,現(xiàn)在要跟金兒進(jìn)中泉山合修?”金裙美人微笑轉(zhuǎn)身。
“合……合什麼修?”紫袍老者一愣,霍然擡頭,就看見遠(yuǎn)處金裙美人眼眸中燃起熊熊火焰,臉色急變,連連擺手道:“不不不!朕是說銀兒和白兒,她們要是見到這裡的美景,一定樂不可支,跟朕合修起來也必定身心合一。”
“金兒也要身心合一!”
“哎呀呀!美人,等你突破了皇者,咱們到了同一境界,你愛怎樣合一都成。現(xiàn)在不行,萬一潰丹,朕恐怕連皇者都保不住!美人你想合修,就趕緊想辦法把識海中的封印神符煉化!”紫袍老者有點(diǎn)怯怯地哼道。
金裙美人看著紫袍老者,眼眸深處有一絲鄙夷掠過:“銀兒和白兒呢?大半夜被您召去,到現(xiàn)在不見蹤跡。”
“嘿嘿!昨夜太歡,朕喜獲仙龍,瞬即身心無比舒暢,龍顏大悅下,將她們徹底弄得丟盔卸甲,整整吸了她們一籌丹田,朕過來時,她們?nèi)耘f軟趴在東皇寺佛榻之上。”
“無聊之極!佛榻尋歡,這又是那個假和尚的餿主意吧?”
“美人,朕的天下,朕要在哪兒尋歡,誰敢說半個不字?大師這次得貴人指點(diǎn)。似乎也有頓悟,估計(jì)很快也要衝擊皇者之境了。你的地位雖然高於他,但一旦大師突破到皇者。美人你就很被動!”
“一個假和尚,有那麼容易突破嗎?金兒識海中那道天厄咒一旦崩滅。必定皇者大成,假和尚要想跟金兒玩,還嫩了點(diǎn)。”金裙美人說著,身上驀然迸發(fā)出睨視天下的氣勢,就連一旁的那位至尊皇者,也略略心驚。
“哎呀,美人息怒!朕就是說說而已。你何必跟一個和尚過不去?這次是朕不對,強(qiáng)行吸取了銀兒和白兒的丹田。不過你看,朕昨晚已經(jīng)悄然進(jìn)階到了皇者中期。唉,一個輪迴呀。好不容易纔踏前一步,美人你擔(dān)待點(diǎn)!”紫袍老者陪笑道。
金裙美人思量了一息,指指前邊的迷你山峰:“陛下要金兒擔(dān)待也行,但您得趁現(xiàn)在正志得意滿,帶金兒進(jìn)閨房小歡一次。我只要身心合一。金兒孤獨(dú)了百年,也該嚐嚐人味了!”
“咳!咳!美人,早朝時間快到,朕要去面見羣臣,下次。下次一定進(jìn)去,呵呵呵!”紫袍老者訕笑連連,微踏一步,就到了殿門邊上。
“哼!既然陛下不敢進(jìn)中泉山,以後就別老是唧唧歪歪!否則,金兒必定弄上十個八個大小情人,到裡面風(fēng)?流快活!”金裙美人蹙眉哼道。
“無妨無妨!美人要是找得到,儘管找去,朕敢斷定,中泉山裡,就是進(jìn)去一隻公蚊子,也會變成飛灰。”紫袍老者話音未落,人已閃出殿門。
天九踉蹌著,腳下虛浮酥軟,就跌落在一片紫金海洋中。
水中巨壓如山,至少千萬踵之上。他的仙軀入水瞬間,所有法訣悉數(shù)停滯。丹田激滾欲爆,就連識海也混沌一片。猝不及防下,咕咚咚數(shù)聲,大嚥了數(shù)口海水。
“咦?這是……”
就在天九恐慌間,腹中傳來轟隆巨響,無數(shù)仙元飛射而出,沿著四肢百骸自動穿行,三個周天後,透珠而過,一頭射入丹田之中。
原本激滾翻騰的丹田隨著仙元的注入,漸漸平復(fù),數(shù)息後,就連識海也慢慢清明。
“啊哈!好東東啊!我吸!”天九低吼一聲,毫不猶豫盤膝而坐,大口大口開始吞噬周邊的仙元海水。
識海異空間,那片聚了大半仙元的山凹重新射入一條仙元螭龍,螭龍紫金之色,彷彿無窮無盡,將那片白色的仙元之湖染得炫彩一片。
“公子,喝著呢?好喝嗎?”甜美輕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咳!咳!金兒仙子,你這樣冷不丁出現(xiàn),會噎死人的!”天九急咳了兩聲,趕忙停止了吞嚥。
“沒關(guān)係,喝吧,反正這又不是我的。”金裙美人拍著天九的肩膀,甜甜笑著。
“嘿嘿!仙子,就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您別往心裡去……”
“不不!你別怕,我說的都是心裡話。喝!往死裡喝,喝光了金兒更高興!”金裙美人搖手說道。
“那這些海水仙元是誰的?”天九欲彈跳起身,可惜玉手上傳來的壓力實(shí)在太大,他發(fā)覺剛剛運(yùn)轉(zhuǎn)起來的丹田瞬間又凝滯如質(zhì)。
金裙美人捂著天九的胳膊,低聲說道:“唉,這裡是金兒的潛修之處。原本這兒也是一處百里方圓的曼妙世界,有樹林山嵐,小橋流水,別院十?dāng)?shù)間。可是自打百年前陛下跟金兒合修後,他的丹田一潰千里,磅礴仙元將這兒悉數(shù)淹沒,最後變成了這處仙元之海。”
“這是東皇陛下潰出的仙元……?”天九嘴角哆嗦。
“誰說不是呢!晦氣呀!把金兒好好的一處須彌洞天,弄成了海洋。當(dāng)初,金兒要不把它們泄出,早就爆丹田而亡。陛下三籌仙元,你可以想想那是何等的浩翰。可惜金兒根本就不缺仙元,即使我在此潛修了百年,仍舊只減少不到百之一,也不知何年何月可以重見我的須彌洞天。”金裙美人搖頭唏噓,似乎對這些純正的甘露嗤之以鼻。
“仙子,東皇陛下走了?”天九小腿有點(diǎn)哆嗦,弱弱地問道。
這個金裙美人給他的壓力,直逼當(dāng)初的慧皇。這兒人生地不熟,還在對方的老巢中,他實(shí)在不知道能不能躲過此劫。所謂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呀,一個不好,真就會萬劫不復(fù)。
“走了。老傢伙說是去上朝,其實(shí)是怕進(jìn)來,怕我再次弄潰了他的丹田。他一般不是豔日高掛,不會到皇廷大殿,估計(jì)這時他又是找哪個皇妃播種去了,也有可能是找假和尚聊天打屁。”金裙美人說著,再次移前一步,朱脣幾乎貼著天九的大臉,玉手連帶小半邊山峰擠在他的手臂上。
“大人,您這是要幹什麼?”天九周身緊繃,咬牙問道。
“咦?公子不是說見了陛下,就還金兒的三昧神眸嗎?剛纔陛下已經(jīng)來過,你雖然沒見到,但也算是碰了頭吧。給你兩個選擇,第一,還我的神眸,我馬上送你走;第二,咱倆合修一下,看是不是真的可以天人合一。”
“不是仙子,小子要去早朝……”
“哼!陛下這時也在風(fēng)?流快活,你早哪門子朝?”
“可是……”天九還欲掙扎。
“嘿嘿,你要潮,我潮死你!”金裙美人舔著朱脣,牙酸般哼哼。
“……”
金裙美人看著嘴角抽搐的某人,微笑搖頭:“放心,不耽擱你的大事,三昧慾火一旦點(diǎn)燃,如江河潰堤,就你這小身板,不出一炷香,就會潰不成軍,你就是想堅(jiān)持半個時辰都難……”
“咳咳!那小子不是榨成了飛灰?!”天九欲哭無淚,想掙扎,卻無能爲(wèi)力。
“咯咯!咯咯!公子想哪兒去了。這是欲引,又不是丹引,最多就是泄身而已,仙軀肯定不會乾涸。咱們身心交流交流,也就一炷香時間吧。不論如何,咱們完事後就出去,肯定會比陛下早到大殿之中。”
“是嗎?真不會死人?”
天九咧咧著,其實(shí)他雖然膽顫心驚,但心中那股炙熱的火焰早就燃燒到了嗓子眼上,他的那隻大手也鬼使神差鑽進(jìn)了人家美人的金裙之中。
“絕對死不了!金兒可以打包票,公子還會快慰連連,說不準(zhǔn)吃了這次,就會上癮,咯咯!”美人嬌笑一聲,緊緊擁著那具虎軀,幾個閃身,鑽進(jìn)了海底一處院落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