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武曌：“……師傅，你不會又象上次一樣，來了就消失吧？”
張昊理直氣壯：“我是義務幫忙好麼！反正演出當天我到場不就行了？”
黃武曌：“……行，但是你不能再穿那種衣服了啊。”
張昊嗤笑：“我又不傻，就這樣，派飛機來錦官城接我過去。”
不穿奧美說唱歌手的衣服，那就換套富國特色的衣服嘛。他在心中默默補充了一句。
一天後，黃武曌奇怪地看著張昊：“師傅，就你一個人？”
張昊點頭，四大蘿莉在大夏壓根兒就沒身份，反正大夏不流行查身份證。
到了這邊，大家都換張臉再出去玩就好。
黃武曌只是隨口問了句，小師姑們到底來不來也不是她說了算的。
這次去的依然是西里斯大酒店，作爲便宜師妹家的產業，做起安保來也方便很多。
等進了房間，看到黃淑儀，張昊笑著和這二徒弟招呼。
從雅典娜的檢測表明，兩人最近的進步不小，不過距離武者級還有一段距離。
這事只能慢慢來了。
張昊拿出了兩件蛇皮衣，給了姐妹倆。
黃武曌好奇扯了扯，發現彈性很好：“師傅這是啥？”
張昊笑道：“小禮物，貼身穿著，最少能保證你們不被小口徑槍械打穿。但是，內傷還是避免不了的，所以外面的防彈衣也別扔了。”
蛇皮衣畢竟是柔性的，某些時候，防彈板比這抗揍。
但有了這個，就能避免子彈進入人體後破壞重要臟器，保命作用同樣明顯。
兩女倒是很驚喜，沒想過又能收到這種神奇的禮物。
就在三人輕聲談笑時，房間側面的門開了，一個小腦袋鑽了出來：“你們在說什麼？”
張昊瞥了一樣，對著這個不請自來的人笑了笑：“說怎麼不被人打死，順便打死別人。”
來人：“……你確定你說的不是電影臺詞？”
張昊呵呵：“我可不是演員，艾瑪小姐。”
來人正是艾瑪文森特，如今世界上最“知名”的大明星，她“火”了快一年，天天被記者圍追堵截的，確實很“火”。
艾瑪湊過來，瞅了瞅黃家姐妹手邊放著的蛇皮衣，皺起眉頭：“這顏色，這款式……有點普通啊。”
張昊撲哧一聲笑出來。
這特麼的是防彈衣，能好看到哪兒去？顏色難道還塗成粉紅色不成？咦，這樣一想，其實也問題不大啊，自己好像在星盟那裡弄來了一批兒童玩具噴漆。
這種玩具噴漆噴上後，只要不用汽油香蕉水之類的洗，那就會保持好些天不掉色。
他笑著問道姐妹倆：“想換個顏色不？”
黃家姐妹有點蒙：“能換？”
張昊嘿嘿：“獨家噴漆技術，無毒害無氣味無副作用，選顏色吧。嗯，樣式……都是貼身的，改不了了。”
黃武曌果斷選擇：“我要金色，那種金燦燦發光的那種，少林寺十八銅人看過沒？”
張昊：……好漢子！需要我提供折凳給你不？
黃淑儀就正常多了：“白色吧，看著乾淨。”
艾瑪在一邊瞎摻和：“粉色啊，不然亮黃色也行啊，蘋果綠也不錯。”
張昊：……爲啥我覺得這些顏色都有點不對勁的樣子？是我太老司機了麼？
忽略了醬油黨艾瑪的意見，張昊掏出兩罐玩具噴漆，飛快地給兩件蛇皮衣染了層色。
黃武曌美滋滋地拿著那能亮瞎狗眼的金色蛇皮衣，在身上來回比劃著。
黃淑儀淡定些，只是仔細檢查了下，發現確實不脫色，看著還真就象原本的顏色：“師傅，你這噴漆什麼原料的？很不錯呢。”
張昊呵呵：星盟兒童用品，質量安全值得信賴，不然廠商怕是要被星盟的家長們告破產。
兩個徒弟當然還沒開放到在他面前換蛇皮衣的地步，這是賽琳娜的專利。
各自回屋穿上後，回來在張昊面前展示下。
張昊笑道：“看清楚了啊。”說著拿著桌上一把削水果的刀向黃武曌的蛇皮衣上割去。
啪的一聲，韌性普通的水果刀在他的大力下直接斷掉，蛇皮衣上只有一條淺淺的黑色露出來。
不是衣服破了，是上面的金色噴漆被劇烈的摩擦帶走了。
艾瑪小嘴微張：“Holysh*t！這麼厲害？”
黃武曌抓耳撓腮地卻摸著被張昊砍中的後背：“哎呀，師傅，疼死了。就不用小點力氣？”
張昊聳聳肩：“力氣不大怎麼能看出效果？現在知道它的用處了吧？別真以爲刀槍不入就能浪，子彈打身上一樣疼死你，這只是保命的。”他當然不會說，只要她們把小命吊著，他就有辦法救回來。
艾瑪眼珠子一轉：“這位……先生，能賣我一件這種……緊身衣不？”
張昊果斷拒絕：“你又不用擋子彈，老老實實當你的演員吧。”
艾瑪還想努力下，卻被黃淑儀給溫柔地“架”走了。
黃武曌嘿嘿笑著，湊到他身邊，低聲道：“師傅，動心不？一件衣服說不定就能嘿嘿嘿……哎呀！”
張昊沒好氣地一巴掌呼她後腦勺上：“扯淡，這種至寶把她全賣了都買不起。”水藍星上絕對沒有的八級變異蛇皮製造的防彈衣，艾瑪還真買不起。
他對著黃武曌指了指：“記得啊，這玩意兒要是你給別人，以後別哭著找我要，就這一件，自己不珍惜那就沒有了。”
黃武曌不滿地點頭：“我又不傻，這東西怎麼可能給別人。”說著看著那一條細細的黑色，又覺得不完美了：“師傅，你那噴漆給我罐唄，不然掉色怎麼辦？”
張昊無語，隨口道：“等下給你一箱。你和你妹妹的顏色，一人一半。只要不是用汽油香蕉水之類的洗，或者剛纔那種劇烈的摩擦，顏色起碼能保持幾個月。”
至於省著點用這話，就沒必要說了，兒童玩具幾十個信用點就能買一大箱，張昊纔不稀罕。
黃武曌美滋滋地把箱子放一邊，才問道：“師傅今晚住這裡不？”
張昊立刻打消她的癡心妄想：“我要出去玩，你們把我的身份弄好就行。演出是哪天？”
黃武曌噘著嘴：“演出是後天早上九點鐘開始啦。師傅你又不帶我們玩。”
張昊翻白眼：“你上班呢，認真點行不？”
她苦著臉：“上次的事後，我和妹妹幾乎沒休息的時間了，找上門來的人太多，來頭都不小，各種關係託過來。我也想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