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皓軒沒有錯。
就算私自成立一個國家是違法的,但冷皓軒的目的也是爲(wèi)了那裡人的平安,他的出發(fā)點是好的,而且,他將那裡管理得很好,研究出了對這個世界很有幫助的藥物,甚至開採出的礦產(chǎn)也非常的多。
如果是被承認(rèn)的話,可以說,他是一個非常的的君王。
只是,上面的決裁者肯定看不到這一切,他們只是聽說有人私自成立了國家,違反了法律,如果他們肯給冷皓軒一個機(jī)會,讓冷皓軒表達(dá)清楚自己,也許事情不會到最壞的一步。
歐慕瑄也正是相信聯(lián)合國那邊不會真的無情無義,所以纔會這麼冒險。
只是,上面的命令是要去抓冷皓軒的歸案,而克勞德的卻公報私仇,私自將冷皓軒囚禁了起來,並且打得遍體鱗傷。
陰暗的房間裡,冷皓軒的手腳被鐵鏈綁著,整個身體被鐵鏈拉成一個大字,就這麼在房間的中間。
身體上已經(jīng)沒有了一塊完整的肌膚,全部都是鞭痕。
一旁,克勞德欣賞著冷皓軒的狼狽,臉上帶著非常滿意的神情。
“冷皓軒,你知道我爲(wèi)什麼打你麼?”克勞德得意地走過去。
冷皓軒冷笑,儘管一身是傷,不變的,是他身上泛著的靜謐光芒,依舊像是一個風(fēng)采照人的王者。
“你比不過蘇辰,所以故意拿我發(fā)泄,對麼?”
“誰說我比不過他?!”克勞德憤怒,“論能力,我並不比他差,論家世,我更是超越他幾條街,我會比不過他?”
“那爲(wèi)什麼你要嫉妒他呢?”冷皓軒擡起頭,臉上帶著諷刺的笑容,“爲(wèi)什麼你要嫉妒他嫉妒到失去理智呢?”
“我沒有嫉妒他!”克勞德大吼!
“我告訴你原因吧,”冷皓軒輕笑著,“他能力卓越,而且有一顆正義的心,但是你呢,克勞德,你有的,只有你骯髒的慾望,還有依靠你自以爲(wèi)非常牢固的家庭背景……”
“住口!”克勞德吼住他,“冷皓軒,你都已經(jīng)死到臨頭了,居然還爲(wèi)其他人說話?”
“不到法官說要見我的那天,你是不敢殺我的,”這點把我,冷皓軒還是有的,“不然你拿什麼交差呢?說我是畏罪潛逃麼?我滿身的是傷,你以爲(wèi)不會有人來檢查我的身體麼?”
“是,我是暫時不會殺你,倒不是因爲(wèi)我怕無法交代,而是我要當(dāng)著蘇辰的面,讓蘇辰看著,他所謂的家人,是怎麼一步步走向死亡的!”
克勞德一臉的猙獰,“不僅僅是你,還有席天承,你是他的女婿,我可以讓你親口說,是他指使你去做的,而席天承是歐慕瑄的女婿,歐慕瑄也跑不掉,歐慕瑄跟蘇言關(guān)係那麼好,他也是幫兇,蘇言是蘇辰的父親,蘇辰自然就逃脫不了干係?!?
“哈哈哈……”冷皓軒仰頭大笑,“克勞德,你是三歲的小孩子嗎?”
“你說什麼?!”克勞德憤怒。
冷皓軒不顧身體的疼痛,大聲地笑著,“這麼幼稚的想法,是怎麼從你的大腦裡產(chǎn)生的?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把事情牽扯到我岳父,你又怎麼知道,他會牽扯到歐老先生?蘇老先生已經(jīng)與世隔絕好幾年了,誰都找不到他,你又是怎麼讓他牽扯其中的?”
“你……”
“你手中連關(guān)於我的證據(jù)都不充分,又怎麼蒐集跟這麼多人相關(guān)的證據(jù)?”冷皓軒不客氣地嘲笑,“你該不會覺得我們之間有關(guān)係,所以就都有罪吧?”
“冷皓軒,你還在我的手裡,過分的囂張,會讓你吃苦頭的!”克勞德一臉的陰冷。
“你抓我過來,不就是打算對我用私刑麼?”冷皓軒絲毫不畏懼。
“既然你這麼有覺悟,那麼,我就成全你!”
身體上的疼痛,冷皓軒從來不放在心上,當(dāng)初,他被心臟病折磨的時候,鬼門關(guān)都已經(jīng)去過很多次了,怎麼會在乎這一點的疼痛?
只是,身體越痛,他就越想念堯堯。
他的堯堯,是神醫(yī)呢。
不管他的身體怎麼痛,她應(yīng)該都有辦法吧?
而如今,她在哪裡呢?
是不是還是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偷偷哭泣?又或是明明很難過,卻還依舊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
孟撒巴爾國。
天亮了,而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堯堯不見了,而且,冬黎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他們倆一起失蹤,是商量好的,還是各自行動的?
堯堯不見可能是爲(wèi)了小軒,冬黎是鬧哪樣?他跟小軒不是死對頭麼?他也忙著救冷皓軒?
而且,他爲(wèi)什麼要偷偷的,不能跟他們商量麼?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晴晴,冬黎去哪裡了?”席天承問。
歐予晴搖頭,“不知道?!?
“你們不是住在一起麼?”’
“原本是在一個房間的,可是我哥說,還沒怎麼樣就住在一起,顯得太輕浮了,所以就讓他搬出去了?!鼻缜缈粗慌缘臍W予希,說得非常理直氣壯。
歐予希很無辜地看著席天承,“姑丈,難道你不這麼覺得麼?”
“……”好吧,席天承也這麼覺得。
“還有啊,比起冬黎,我們更應(yīng)該關(guān)心堯堯吧?”
席天承轉(zhuǎn)頭,看著歐慕瑄,神色恭敬,“岳父大人,您知道堯堯和冬黎去哪裡了麼?”
歐慕瑄點頭,然後緩緩地喝茶。
“去哪裡了?”
“秘密。”
“……”
歐慕瑄不是不說,而是不管是冬黎還是堯堯,都是半夜離開的,如果他說他跟蹤了他們,知道了他們的去向,那麼就證明自己昨晚一夜沒睡,這幫人是絕對饒不了他的。
“爺爺,”小??粗荒樀ǖ臍W慕瑄,“今天,你是幾點起牀的?”
“八點?!睔W慕瑄回答。
“我起牀的時間是清晨六點,六點的時候,我已經(jīng)沒看到冬黎了,並且,冬黎的牀鋪是沒有動過的,所以他離開的時間應(yīng)該是深夜,因爲(wèi)昨晚,在夜晚十二點的時候,我們還在聊天,”小希挑眉看向歐慕瑄,“你是怎麼知道冬黎離開的?”
“猜的?!睔W慕瑄不認(rèn)識自己一夜未眠。
“爺爺,你昨晚又沒有好好睡覺?”
歐慕瑄喝了一杯茶,“你們聊,年紀(jì)大了,跟你們這些人,已經(jīng)沒有共同語言了?!闭f完,立刻開溜。
小希搖頭,冷皓軒這件事,歐慕瑄也非常擔(dān)心吧,不然不會不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