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的風(fēng)景不斷倒退,深秋時節(jié)整個世界都充滿了收穫的喜悅,可是對於他們兩個人而言,卻真的沒有什麼。
因爲(wèi)一直都開得很快,到谷夏家別墅的時候只用了十幾分鍾。
谷嫣然坐在車裡沒有動,她有些後怕。
怎麼就沒頭沒腦的跟過來了?萬一……
不待她繼續(xù)想下去,韓雲(yún)已經(jīng)一把把她拉出來。
“你說,這兩個人打算幹什麼?”
谷夏與江南兩個人正在陽臺上坐著,兩張椅子並排,閉上眼睛就可以感受到陽光的溫暖,讓人昏昏欲睡。
她正打算打著哈欠睡一覺,沒想到擡眸就看到了他們,心情瞬間變得沒有那麼明媚。
“管他們想做什麼,既然是來找虐的,你可以隨便玩?!苯先嘀彳浀陌l(fā)頂,笑得一臉寵溺。
就這樣的日子真好,他喜歡!
如果沒有谷嫣然和谷夏,當(dāng)然就更好了。
“那我是不是得準(zhǔn)備好,然後看看有什麼新聞可圖?”這兩人同時找上門,那就是找事的,既然是這樣,她也不打算放過他們。
谷夏站起身去了書房,她把自己的微型拍照器別在胸前,看起來就像是在胸前帶了胸針,江南跟在她身後,笑得很溫暖。
兩個人剛走到樓下,就聽到門鈴響了,他們相互對視一眼,看了看臥室的方向,谷夏迅速打開房門。
果然是兩張討厭的臉,尤其是谷嫣然,把自己打扮的和一隻花孔雀似得,真是礙眼。
“你們又來幹嘛?”谷夏和江南一起走出去,把門關(guān)好。
不能讓養(yǎng)母看到他們,會讓養(yǎng)母心煩。
谷嫣然往谷夏身邊的江南身上看了看,忍不住臉紅心跳。
江南已經(jīng)換了一套更居家的衣服,整個人的氣質(zhì)大變,溫潤如玉如鄰家少年,雙手插在兜裡,嘴角有一抹柔和的弧度,這些都讓她著迷。
可是視線落在他那雙桃花眼時,慢慢變得憤恨起來,他眼睛裡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谷夏。
專注的模樣彷彿可以溫
暖深秋的寒,她低下頭斂去眼中的瘋狂,重新勾起脣角。
“夏夏,你吃過飯了嗎,我想跟你好好聊聊!”韓雲(yún)的聲音可以變得輕柔,谷夏嘴角的肌肉抽了抽,眼睛裡閃過不耐凡。
一旁的谷嫣然聽到這話心裡忍不住竊喜,對,就是這樣,韓雲(yún)你給力點,把谷夏支走。
然後她就可以和江南單獨呆在一起,憑著她對付男人的本事,保準(zhǔn)能心想事成。
谷夏那個青澀丫頭怎麼能比她這成熟的水蜜桃,她那些技術(shù)絕對會讓男人食髓知味。
“丫的,老子沒告訴你,不要再來,滾犢子?!苯蠐]揮手,就要推韓雲(yún)出去。
谷夏伸手扯扯他的袖子,笑得一臉狡黠,她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衝著江南眨巴著眼睛,小狐貍尾巴搖得很歡暢。
江南抿脣,眼睛裡有一絲無奈,小丫頭又要折騰。
“韓雲(yún),我們有什麼好聊的,不如你就在這裡說說,我要是覺得合適呢就和你聊聊?!?
奶奶個腿兒,這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她看一次想打一次。
“夏夏,你真的願意聽我說?我……我實在是太高興了。”韓雲(yún)臉上都是笑意,不過搭配著他臉上那個紅色的掌印顯得很滑稽。
剛纔谷夏還沒注意,難不成這兩個人還是幹了一架纔來的?
那就更有意思了!正好可以看好戲。
谷嫣然在一邊垂著頭撇嘴,速度那麼慢等到講到重點都得到明天晚上。
“有話快說,有P快放!”磨嘰什麼。
“夏夏,我還愛著你,我以後一定會好好愛你,你不要嫁給江南,跟我在一起吧?!?
韓雲(yún)覺得自己這番話說的很誠懇,多好啊,他都主動去求了,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但是江南和谷夏卻覺得這人真是腦子有病,還病得不輕。
谷夏忍不住嗤笑,眼神有些意味不明:“韓雲(yún),你未婚妻同意嗎?”
不過還真不打準(zhǔn),要知道谷嫣然可一直對江南念念不忘。
“……”谷嫣然覺得自己此刻說什麼都不好。
反對吧,其
實心裡真是很樂意??墒峭獍?,似乎自己又顯得示弱。
“孩子啊,你這是病得治,今天出門是不是沒吃藥?有妄想癥真不是好事,你真可憐!”
谷夏說的一本正經(jīng),就連眼神都裝的很像!
“夏夏,我愛你,真的,我跟我走吧,江南他真的不是個好的結(jié)婚對象。他家裡那麼有錢將來的妻子一定要門當(dāng)戶對,你若是跟他在一起,他家裡人就不會願意!”
韓雲(yún)的話其實有那麼一點是戳中了谷夏的心思的,但也只是一點,更何況韓雲(yún)本身就是居心不良,她懶得理她。
“媽的,爺不合適,你這個人渣合適,趕緊給爺滾,你這個劈腿的爛人有什麼資格對著夏夏說這樣的話?”
“告訴你,麻溜地滾蛋,否則我讓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江南的威脅不可謂不狠,帥氣,霸道。
這是他一貫的作風(fēng),谷夏倒並不驚奇,但是谷嫣然卻覺得這男人真是帥呆了。
威脅的話都說的那麼性感迷人!
韓雲(yún)語噎,臉色青白交加,最後哆嗦著說不出話來。
“趁著我現(xiàn)在沒動手,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滾!”要不是是在谷夏家門口,他早就動手了,還輪得到他們說話?
韓雲(yún)和谷嫣然互看一眼,兩人眼中神色不同,自然都不甘心,谷嫣然當(dāng)然是爲(wèi)了江南。
要不是她下藥心虛,早就開始說話。
“誒,今天連續(xù)兩次被人污染了聽覺和視覺,晚上你可得好好補償我。”江南抱著谷夏,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大家都聽到。
多麼曖昧惹人遐想的一句話,谷夏雖然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但是白玉般的臉頰已經(jīng)開始迅速飈紅,就連耳垂也染上紅色。
混蛋江南,他這是在幹嘛?宣誓,炫耀,還是故意刺激他們?
可能沒刺激到他們,倒是把谷夏鬧了個大紅臉,應(yīng)著日光倒是更加楚楚動人,江南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他甚至聽到了自己的渴望。
“還不滾,等著我出手,打擾人家辦好事,那是會遭雷劈的。”江南的嘴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谷夏真想出手劈死他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