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下電話,賀恩銘的臉上多出了一份焦慮,自己的“女婿”纔剛剛打算好上,結果去沒有想到馬上就要翻臉。怎麼辦呢?那賀恩銘腦海左右思量著,讓自己的女兒不愛聶天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可是這賀平是自己的弟弟,不給他出口氣又不行。哎,一會又要顧及自己寶貝女兒的感受,一會又要顧及自己弟弟的感受,賀恩銘糾結的整個人頭都要大了。
“老爸,什麼事情那麼煩惱啊?”賀恩西懂事地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眨著眼皮問道。
賀恩銘不想瞞自己的女兒,將事情的經過一一都告訴了自己的女兒。賀恩西認真的聽著,反而是精明的一笑,就跟這事情和她沒有多大關係似的。
“你笑什麼?”賀恩銘搞不懂了,好奇地問自己的女兒。
“我正愁著沒有理由接近聶天明呢,這賀平叔叔可真是幫了我不少大忙了,給我製造了不錯的機會。”賀恩西甜甜的一笑,說得賀恩銘愣愣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心裡在想些什麼。
賀恩西神秘的笑笑,湊在了賀恩銘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那賀恩銘臉上的愁容便一點一點的散開了。
……
聶天明回到了盤龍幫中,門口靜靜地守著四個混混,只聽到大堂內傳來一陣喧譁。
“大哥,你說二哥回來了,怎麼也不通知一聲呢?我好去迎接他啊,現在倒好,等得我急死了。”一個衣衫不整,頭上剪著短髮的男子,著急的走來走去。
“草!葉子翔,你以爲我們不急啊,二哥回來我們也激動,但激動也得有個度不是?像你這樣走來走去的,煩都煩死我了。”身邊又一個壯漢大聲的地罵道。
“哼,柳軍,你就別裝了唄,你和二哥的感情哪裡有我的深,自然你著急了。”葉子翔重重地白了一眼柳軍,柳軍欲爭辯什麼,卻被身邊一個戴墨鏡的青年用手擋住了。
青年身穿著一身的西裝,看起很是精神,只不過臉上有一道不深不淺的疤痕,不過這個疤痕並不影響他的形容和麪容。
“西門草,你幹嘛推我啊?”那柳軍有些沒好氣的問道。
“你們看長老們,老大們都不急,你們急個屁啊!”西門草笑著說道,當下整個形像都不要了。
正中央的大堂上還有三位年紀有些上長地長老,一個個面色從容的端坐在椅子上,淡定得很。在他們的最旁邊還坐著一個意氣風發,英俊瀟灑的男子,那男子的年紀不大,頭髮是很正規的那種梳頭。
“老大,你真的不急啊?”葉子翔不信的看著那個意氣風發的男子。
意氣風發的男子搖搖頭,沒有開口說話。
“葉子翔,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老大個聶天明的交情比我們每一個人都深,他會不急?你這問話不是白問了嗎?”西門草沒好意給了葉子翔翻了翻白眼,這老大不急那都是騙人的,只是一個老大代表地是整個幫派的形象,必須顧好。
這點,也就只有他纔會考慮地到。
“二哥回來啦!”正當衆人都在著急等待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外的一個混混興高采烈的歡呼。
幾乎是在同一時刻,那葉子翔,西門草,還有柳軍,盤龍幫,三大長老等人,全都不顧形象地往外跑去。
聶天明被幾個剛回來的兄弟們圍住了,噓寒問暖,問這問鬧的,一時搞得聶天明不知道先回答那個兄弟的問題,只能隨意簡短的做答。
一股暖流,愜意濃濃地傳達至聶天明的心中,聶天明感覺到了兄弟間的濃濃情意,突然有些動情起來。
“二哥,你總算回來了。翔子想死你了,你怎麼纔回來呢?”葉子翔走得最快,極爲暴力地扯掉了旁邊地幾個兄弟,二話不說地就將聶天明抱得緊緊地。
聶天明摸了摸翔子的頭髮,笑笑道:“翔子,你二哥又沒死,不至於哭吧,大男生的,別哭。”
“草。一個大男生的,害不害躁啊,還哭呢!”柳軍霸道地抽掉了一邊的葉子翔,對著聶天明哭了,“二哥,想死我了,這幾年不見,二哥變帥了啊!”
聶天明點點頭,也不矯情,同樣抓著柳軍的大胳膊,微笑道:“軍子啊,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暴力啊。”
“哪裡哪裡啊。我一直都這麼有魄力的。”那柳軍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自己的頭皮,憨憨笑著。
“西門草,你沒有什麼跟二哥說的嗎?”聶天明注意到了獨自在一邊傷感的西門草,很謙和的問道。
在聶天明的心中,西門草一直是個懂事的人,他的思想遠比這些人要成熟地多,這也難怪他會成爲鷹幫地堂主。但西門草的性格孤傲,那是有原因,這個原因聶天明心裡最是清楚,這裡暫且不提。
“二哥,好久不見。”西門草神態從容,將萬千的思念,簡短地化爲了一句話。
“西門草,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該說話的時候說話,不該說話的時候你就不說話了。”聶天明笑著評價道。
看來,西門草還是沒有打開心中的心結。
“三大長老,你們不想擁抱我嗎?”聶天明看到三個長老很淡定地站在一邊,就知道這三個老頭子一定是不好意思了,乾脆自己主動一點,提出了要求。
“咳咳,天明你總算是回來了。”一個長老和睦地說著。
“是啊,想你們,我就回來了。”聶天明很剪短地說道。這個說話的長老,叫做高武鳴,是一個面色和善,處事不驚的人,他對自己很好,所以聶天明和他的感情算是很深的。
“小子,你還知道回來!這些年沒見,我還以爲你死了呢?”又一個長老傲然地短哼一聲,輕蔑地眼神一掃聶天明身上。說話這個傲然的長老,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叫做左莫。平時最喜歡教唆聶天明,在聶天明入幫會那今年,這長老就沒少在聶天明的旁邊叨叨唸,搞得聶天明一見到這個長老就有些敬畏,但他知道左長老其實對自己很好,做的事情也都是爲了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