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裡,張小小就是滿臉的羞紅之色,難不成自己喜歡上他了?
反倒是李銘奇突然輕笑一聲,嘴角處掛著一絲邪笑,“可以,既然是比武招親,那咱們也就算是公平競爭,既然你有想法,那咱們就好好的比一比。”
陸景清臉色淡然,看著李銘奇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傻瓜一樣。
李銘奇自然是能夠看得出來,生性多疑的他頓時心中一突,難不成眼前的這個青年是某個大門派的親傳?亦或是長都豪門在外遊歷的公子哥?
“看著也不像啊!”上下打量了一圈,李銘奇心中自語道。
“我給你一個機(jī)會,現(xiàn)在自己主動走下臺,不然一會我會讓你很難堪。”陸景清極其囂張的看著李銘奇說道。
李銘奇聞言一愣,差點是沒反應(yīng)過來。
隨後哈哈大笑起來,擡手指著陸景清大笑道:“笑死個人,我還以爲(wèi)多大的本事,原來也只是個會動嘴皮子的,你這樣的人,本公子不知道見到過多少個。”
李銘奇一拍儲物袋,一把玉笛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來吧,咱們速戰(zhàn)速決,我也不想再跟你在這聊天了,當(dāng)然,誰讓誰難堪,我倒是真想知道。”
陸景清輕笑一聲,自己好話賴話都說過了,既然這李銘奇不知好歹,那自己就只能好好教訓(xùn)他了。
陸景清手中掐訣,一道金身大佛在他的身後慢慢形成,金身寶相**,看起來極具威勢。
“就這?”李銘奇看到這一幕,頓時一臉的不屑,似乎這東西都沒法入他的眼。
“李公子一定要好好教訓(xùn)這個狂妄之人!”
“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好像都沒見過此人,他是從哪個石頭縫裡面蹦出來的?”
“一會看好戲吧!”
很多人都是不怎麼看好陸景清,因爲(wèi)在他們看來,陸景清這個毛頭小子,實在是太過囂張,另一方面則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讓李銘奇記住自己,攀上高枝。
但是接下來的一幕,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陸景清僅僅只是出手對著李銘奇打出了一掌而已,李銘奇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甚至於一點停留都沒有。
等於說李家大少爺李銘奇連這個年輕人的一掌都接不下來。
“這......怎麼可能?!”
"那可是李少爺啊!"
“是不是看花眼了?”
高臺上的張小小看到這一幕,自然是心中歡喜,陸景清這麼強(qiáng)雖然早有預(yù)料,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陸景清竟然能夠強(qiáng)到這種地步。
一旁的張德遠(yuǎn),看見李銘奇僅僅是一掌就被直接打飛了,心中快意橫生,對於這個年輕人也是頗爲(wèi)的期待起來。
同時他心中也是有些疑惑,自己女兒是什麼時候認(rèn)識的這個人的,以前可從來沒有聽張小小說過啊,看來到時候自己要找個時間好好的和女兒好好的談一談了。
“啊!!!”
一聲怒吼從遠(yuǎn)處傳來,只見滿臉怒火的李銘奇飛到了陸景清的頭頂之上,頭髮散亂,衣服上更是殘破不堪。
“你這個廢物,真是該死!”李銘奇猛然間大吼了一聲,手中的玉笛傳來了一陣陣靡靡之音。
“廢物?好像剛纔被打飛的人是你吧!”陸景清輕笑一聲,原地跳起,奔著李銘奇飛去。
從李銘奇手中的那根玉笛之上傳出的靡靡之音慢慢凝聚,漸漸地匯聚成了人形。
這些人形乃是幾名衣衫不整的妖豔女子,下方羣衆(zhòng)見到這種情景,自然是把持不住,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
“哼,旁門左道還敢拿出來獻(xiàn)醜!”見到這一幕,陸景清冷哼一聲,自己道心何其堅定,怎麼可能會被這幾名妖豔的女子所誘惑。
擡手便越過了這幾名女子,對著那李銘奇再次打去。
李銘奇滿臉震驚之色,“怎麼可能,你爲(wèi)何不受影響?”
陸景清搖了搖頭,對著那幾名女子一指,頃刻間便化作煙霧散去。
一招定天佛印穩(wěn)穩(wěn)的再次朝著這李銘奇打去,身後的金身大佛似乎是感覺受到了侮辱,雙目睜開,比之剛纔,這一掌的威力還要大上很多。
“砰!”
李銘奇再次向著遠(yuǎn)處倒飛而去,根本是毫無招架之力。
儘管這李銘奇和陸景清都是元嬰境界,但是自己現(xiàn)在早已是元嬰巔峰,距離突破也只是查了一些氣運而已,況且自己還有著前世的戰(zhàn)鬥經(jīng)驗,這李銘奇拿什麼和自己打?
而且這李銘奇剛剛突破元嬰,修爲(wèi)根基本就不穩(wěn),對上陸景清,他又怎麼可能打得過?
陸景清落到了擂臺之上,看著上方的張德遠(yuǎn)笑著問道:“岳父大人,不知道小婿還能不能入得你的法眼?”
張德遠(yuǎn)這纔回過神來,滿臉笑意的說道:“自然是可以的,賢婿當(dāng)真是人中龍鳳啊!”
衆(zhòng)人聽著,自然也是知道這張德遠(yuǎn)基本上已經(jīng)確定了人選,說不定這年輕人還是張德遠(yuǎn)安排的一枚棋子。
李銘奇這一飛,倒是沒有第一時間能夠趕回來,但是心中則是極其震驚,此人是誰?爲(wèi)何實力竟然會如此的強(qiáng)?
自己好歹是邁入了元嬰期,但是此人對付自己完全就像是一名前輩在對付晚輩一樣,實在是太過強(qiáng)大。
本來自己都已經(jīng)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了,沒想到竟然會半路殺出來個這麼一個人。
快速的回到了擂臺之上,剛好是聽見了上方張德遠(yuǎn)的話,心中的惱怒則是更甚。
“張城主,我李銘奇還沒死呢!”李銘奇昂頭看著張德遠(yuǎn)猛然間怒吼一聲道。
張德遠(yuǎn)聞言一愣,難道這李銘奇現(xiàn)在還想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和自己耍無賴不成?
自己選擇比武招親,無非就是想佔領(lǐng)大義的位置。
“李公子,難不成還想反悔?”張德遠(yuǎn)不鹹不淡的看著臺上滿臉怒容的李銘奇問道。
李銘奇憤怒的擡起手,指著陸景清大聲怒道:“我要和這臭小子再打一場!”
“都說有的人從來不會在摔倒過一次的地方再摔倒一次,我看你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所以你是認(rèn)真的嗎?”陸景清直接是坐在了地上,滿臉不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