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瓊雪哭完了,她擡起頭看了沈霖一眼擦掉了眼淚。自己怎麼會在沈霖的面前哭成這樣?一定是臉上的傷給自己的打擊太大了,纔會想把心裡的委屈發(fā)泄出來。
她感謝的說道:“沈霖,謝謝你讓我靠著你哭。我哭完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了。”
沒事了?
沈霖笑著搖頭,她還真是倔強,不肯在任何人面前露出一丁點兒軟弱。估計這個世界上除了魏喬翔,誰也看不到她軟弱的一面。
他把話題搬到了正題上,說道:“瓊雪,我看你這兩天也沒辦法回公司處理酒店的事情。我想你還是寫一份委託書,委託我?guī)湍闾幚砉镜氖虑椤,F(xiàn)在國萱酒店正值多事之秋,不能沒人在公司主持大局。”
沙瓊雪這纔想到公司,這兩天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魏喬翔的身上,她完全忘記了對酒店企業(yè)的責(zé)任。
她答應(yīng)的說道:“好!稍後我給我的秘書打個電話,在讓人把委託書送到你公司去。我在醫(yī)院這段時間,就拜託你了。”
沈霖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何必跟我這麼客氣,以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係看來,我爲你做這些事情都是應(yīng)該的。”
雖然他這麼說,但是沙瓊雪仍然很感激。將來有機會,她會百倍千倍的報答。
……
沈霖拿到了委託書,魏喬翔就更好幫忙了。他回到公司,一走進辦公室他就給遠在國外的好友約翰打了一通電話。
約翰一接到他的電話,又開始調(diào)侃的嬉笑:“喬翔,你捨得給我打電話嗎?你回到H市了,你和你之前的女朋友交涉得怎麼樣?她是不是願意爲了你放棄她的婚禮?應(yīng)該已經(jīng)取消了吧,這麼晚纔給我打電話。”
魏喬翔聽完他這麼長一串話,纔回答:“約翰,先不要管我的事情。我要你做一件事情,我打算把總公司牽回來。我打算在國內(nèi)舉行一個慶祝就會,你幫我發(fā)請?zhí)康牡厥菄婢频辍!?
約翰聽國萱酒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不一會兒,約翰就想起來了。這個名字喬翔經(jīng)常提起,他在哪裡舉行一個慶祝就會,自己倒是不介意,不過爲什麼要把總公司牽回國內(nèi)。難道喬翔打算長久居住在國內(nèi),不回來了嗎?
約翰沒辦法在開玩笑,他神情嚴肅的問道:“喬翔,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
相處六年,魏喬翔和他已經(jīng)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自然也沒有必要隱瞞他,魏喬翔回答:“是!我沒打算再回去了,我喜歡的人在這裡,我自然也會留在這裡。”
約翰的情緒終於激動了起來,他無法理解魏喬翔的行爲,爲了一個女人而放棄了經(jīng)營了六年的事業(yè),真的值得嗎?
他有點兒失去控制的大吼:“喬翔,你到底想清楚沒有?我們苦苦打拼了六年纔有Yeland kingdom現(xiàn)在的局面。你真的要放棄嗎?”
在他的眼中愛情根本不存在,所以他從來沒有愛過。他永遠不會明白有一個深愛的女人,可以共度一生的女人比任何事情都要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