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諒桀靠近周西西想伸手把小東西抱進懷裡,手還沒有碰到她,就被坐在她身邊的方伯打手。
方伯沒用什麼力氣,怎麼說顧諒桀還是他的客戶,“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幹什麼?年輕人,男女授受不親,我們家小姐不玩早戀。”
“方伯,他是我前任男朋友。”周西西臉色嫣紅,拉了拉方伯的衣服小聲說。
“小姐,你什麼時候交了男朋友,我怎麼不知道?那你們爲什麼分手,分手費你拿了多少?”方伯一臉八卦,老人家的愛好之一。
顧諒桀再次動手,這回方伯連人都沒碰到,身邊的周西西已經落入了他的懷中,“小東西,我什麼時候答應和你分手了?我們談的是不分手的戀愛,中間沒有終止符。”摟緊她,不讓她離開。
“你以爲你是誰啊,我爲什麼要聽你的!放開我,顧諒桀你聽到沒有,在我家你也想欺負我,你還想不想活著走出去了!信不信我讓你躺進我家後花園,方伯,教訓他!”周西西仗著家裡有方伯,纔不怕顧諒桀。
方伯坐著不動,周西西又試著叫了他一聲,他目光詭異地在顧諒桀的身上繞了一圈,“你姓顧,顧之敬是你的誰?”
“他是我父親。”顧諒桀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聽到過這個名字,但他回答得並不慢。
“好人,你就是當年那小娃啊。”方伯讚揚道,他這回才認真地打量顧諒桀,一雙經歷幾十年人世滄桑老練的眼睛透著精明,“你這麼小的時候,你父親帶你過來看你母親,當時我見過你一面。”比劃了一下當時顧諒桀的身高,連半米高也沒有。
顧諒桀對父親的僅存記憶沒有多少印象,當他還太小,五歲那年,他的父親就去世了,“然後呢?”
周西西安靜地坐在顧諒桀的懷裡,她忘了要離開他的懷抱,比較好奇顧諒桀的事,“方伯,他小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你問他要以前的照片不就知道了,我就記得他小不點兒一個卻板著張小臉,怎麼看怎麼不可愛。少爺們也不可愛,我們家最可愛的就是小姐。”方伯又變成了嬉皮笑臉的樣子,“歲月催人老,再過兩年我也該入土爲安了。”
“方伯,你死前記得把你房裡的鑰匙留下來,我不想爬到你墓裡驚擾你。”
“小姐真不可愛,早點嫁人讓你老公管你。”方伯邊搖頭邊說,“死人墓也挖,也不怕得罪祖宗。”
周西西哼哼道,“我們家挖得最多的是方伯你,爲老不尊。”
方伯和周西西你一言我一語地拌嘴,顧諒桀聽著倒還沒什麼,邵東青一臉不敢置信。
“大叔,你面癱?”周西西拌輸了,瞧到邵東青的表情,不高興。
“西姐,你們家不是做賊的嗎,爲什麼賊到墓裡去了?”邵東青完全聯想不到周西西會是盜墓者,今晚的一切,怎麼那麼玄幻。
周西西鄙視地看著邵東青,“你眼光怎麼那麼狹隘,誰說死人的東西不能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