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適合偷東西！

周西西和顧諒桀看準了時間然後從房間裡面離開，兩個人輕手輕腳地躲到白天想好的地方，正好一面牆能擋住他們兩個人的身影。不管是誰從他們面前經過，如果不仔細一點，都不會有所察覺。

位置能站兩個人，雖然這裡面黑漆漆的，但看別處還是很清楚。

十一點半，正是jm最喜歡出沒的時間。

白天，周西西又給了一次暗示。目的地，二樓走廊。

周西西不明白，爲什麼二樓走廊這麼多的好東西。其實每一樣都挺值錢的，但是值錢程度不同，她自動把一部分的東西淘汰了，剩下的都是令她手癢的好東西。

jm今晚的目標是一把匕首，周西西說得很清楚，一尺長短。

當少年趁著夜色在走廊上來回踱步的時候，周西西很想問他，有那麼難嗎？

顧諒桀壓住懷裡蠢蠢欲動的小東西，他低頭，嘴脣在她臉頰邊擦過。

周西西擡頭看了看顧諒桀，暗處中她竟然看出了他在笑。

有什麼好笑的，難道是笑她準備有個那麼笨的徒弟？周西西一下掐住顧諒桀的腰部，我讓你笑！

顧諒桀腰間陡然一痛，他倒是沒有大驚小怪。握住小東西搗蛋的手，他輕輕地來回揉捏。

兩人悄然無聲地等待，周西西的注意力稍微有些偏差，不過之後她集中起來，繼續看看jm那笨蛋是怎麼想的。

然而他們陪了半個多小時，jm拿到的東西依然不對，周西西差點沒有吐血。

“你說他怎麼能那麼笨，明明說了，一尺長短！我的天，他真的沒救了，我纔不要收他爲徒。”

回到房間裡，周西西賴在牀上就差沒有打滾，顧諒桀在她身邊攔著她不讓她得意忘形。

“誰的腦子會和他那麼不開竅，他是我見過最笨的人！”

周西西慶幸喬恩已經被她列爲倒數第二笨的，以前她還擔心兒子，現在有了對比，她覺得兒子還是很聰明的，至少沒有jm那麼愚蠢。

顧諒桀低笑地給周西西整理頭髮，他想到jm剛纔猶豫不決的樣子，他想不明白，二選一他都能選錯，最後他選的是一卷畫。

他可以猜想到jm的想法，可能因爲上一樣東西是一幅畫，所以這次也是一幅畫。如果他昨天偷的是這幅畫，說不定也拜師了。折騰了好幾天，一樣都不對，今晚之前他還懷疑是故意而爲。再回想剛纔的一幕，這少年讓人誤會不起來啊。

周西西氣嘟嘟地坐起來，她決定了，絕對不能師出這麼個笨徒弟，“事不過三，我給他很多次機會了。這麼笨，我怕我教不好。爲了保住我的名聲，我不能收他爲徒。”

顧諒桀沒有意見，小東西怎麼決定，他怎麼同意，“你高興就好。”

一件收徒的事鬧了幾天，周西西想清楚後整個人都累癱了。繼續躺下，她看了眼還不打算睡覺的顧諒桀，“你還要做什麼？”

“你先睡，我看點文件。”

出來那麼多天，他不能完全地拋開工作。有時候，他很羨慕小東西無憂無慮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