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師弟,你可知道‘燕血虎’?”燕江在情緒難以控制的情況下,問出一句讓人聽不懂的話。
щщщ .t t k a n .co 在場者聽不懂燕血虎深意,龍博卻知道燕血虎,這是他從龍氏古籍中瞭解到的,據(jù)說在上古時期,妖獸橫行,其中就有一隻變異血虎,龍騰見變異血虎戰(zhàn)鬥力兇悍,於是降服了變異血虎,成爲一匹坐騎。
變異血虎成爲龍騰坐騎之後,追隨龍騰四處爭戰(zhàn),最終修練成形、化成人身,龍騰賜姓氏‘燕’,還下嫁一名龍氏女子給燕血虎,成功孕育了後代,血虎族從此衍生,是龍氏家族最得力的戰(zhàn)將之一。
“你是燕血虎的後代?”龍博聽燕江說出燕血虎,顯然猜出燕江和燕血虎有淵源。
燕江猛然點頭:“當年先祖燕血虎和龍騰至尊抗戰(zhàn)妖族侵略,與龍騰至尊一起戰(zhàn)死。幾千年後,戰(zhàn)鬥平息下來,人族迅速崛起,紛紛動了搶奪龍氏功法的念頭,於是,血虎族同樣遭受巨大的毀滅,四處逃避追殺,最終逃入了妖族地界存活下來。”
“天劍宗爲了完善四象劍陣,歷經(jīng)千辛萬苦尋找血虎族,據(jù)龍風指引,派出我?guī)熥稹齽Α穼ぱ⒆迳⒌兀阕阍谘蛘伊艘蝗f年,這才找到血虎族。當我族人知道龍騰後裔依舊尚存,終於決定讓我加入天劍宗。”
燕江解說完後,苦笑道:“等我加入天劍宗後,那是才發(fā)現(xiàn)龍風已死,龍氏家族又不知去向,害的血虎族人非常痛恨天劍宗,保護不了龍氏家族。由於我一直追隨妖劍師父學劍,難以再學習另一種功法,最終還是來到了天劍宗。”
“天劍宗害怕血虎族會引起各大宗派猜疑,所以將血虎改成天虎,正好借白虎位具備羽翼,也非常附合天虎之名。”
龍博笑呵呵道:“這樣算起來,那我們不成親戚了?”
“那當然啦。”燕江是這樣認爲的,畢竟血虎脈有一半血液源於龍氏家族,追溯起來還是有點親戚根源。
“喂!你們倆先別忙著認親,還要不要戰(zhàn)鬥啊?”成珂和嫦妍與武君在戰(zhàn)鬥,聽見龍博和燕江在認親,實在有點惱火。
“龍師弟,等煉獄秘境結束,我?guī)闳パ⒆濉!毖嘟砬榉浅UJ真,彷彿很期待龍博去血虎族。
“我一定去。”龍博回覆一句,身形已暴衝出去。
與此同時,燕江的身形同樣涌向武君,形成四人聯(lián)合。
“龍廷戰(zhàn)野。”
龍博已表暴出身份,無需在掩飾功法,在神龍變功法浩動之下,龍門劍陣的劍龍舞動起來,在龍廷戰(zhàn)野吸納力量之下,劍龍越來越龐大,能量猛然暴漲到一個可怕的地步。
“亢龍有悔。”
龐大的劍龍涌向武君,巨大的衝擊力一波拉著一波,使戰(zhàn)武套裝的神性四處渙散,這代表著武君受到嚴重的洞穿力道。
“龍魂印識。”
掌心出現(xiàn)一道符號,各種各樣的符號形成一道流動的龍形,深深印在武君的神識裡面,意志受到嚴重的損壞,當場狂濺出一口鮮血。
“武德神意。”
武君佔著境界比龍博高深,以神化境意志瓦解了龍魂印識,一股可怕的意志從心底浮衝,整個靈魂識海受到保護,使龍魂印識難以攻克。
“爆破。”
武德神意瓦解龍魂印識後,武君第一時間想爆破戰(zhàn)武套裝,因爲他非常清楚,再打下去他還是會死,與其是死,在臨死之前也要給對手造成毀滅性的打擊。
龍博氣的咬牙切齒,怪自己境界低了點,蛟龍元魂不夠強大,難以鎮(zhèn)壓武德神意,想要斬殺武君,還得拿出一些手段。
“生命之力。”
一種令血液源泉顫動的能量涌動,燕江是血虎族類,對血液頗爲敏感,使他渾身都不自在,彷彿血液能量在流失。
成珂再次傻眼,張口結舌道:“這…這是什麼力量?”
嫦妍滿臉通紅,因爲她對生命之力也很敏感,畢竟龍博用盡畢身力量幫他恢復傷勢和容顏,而且在恢復當中,身子讓龍博看了個遍,現(xiàn)在想起來還有點不好意思。
“生命之力。”武君威覺生命源泉迅速流失,滿臉變的蒼白起來,眼睜睜看著生命源泉流失,卻拿不出對敵的手段。
“我看來這次死不死。”龍博瘋狂催動生命之力,吸納武君的生命源泉。
半響後,武君站都站不穩(wěn),靠著武德神意苦苦支撐著身體,有氣無力道:“天劍宗準備接受武盟的報復吧。”
“去死吧。”
龍博感覺武君的生命源泉已經(jīng)枯死,靠著武德神意支撐身體,根本再無戰(zhàn)鬥力量,猛然翻掌重擊,粉碎了武德神意。
意識破碎,生命源泉枯死,一代小武王徹底湮滅,只要留下那雙死不瞑目的眼晴還在張望。
“終於死了!”成珂鬆了口氣:“這傢伙實在難纏,若不是龍師弟手段衆(zhòng)多,還真難制住他。”
龍博收起武君身上的戰(zhàn)武套裝,道:“除去戰(zhàn)武套裝和魂胎,其他東西都是你們的。”
嫦妍、燕江、成珂沒有任何意見,急忙收刮武盟弟子身上的寶貝,也算一筆不錯的財富。
收刮完戰(zhàn)利品,四人露出喜悅的笑容,成珂高興道:“我現(xiàn)在才知道什麼叫暴發(fā)富,他奶奶的,這些武盟弟子還真有錢哪。對了龍師弟,其他宗派我們要不要殺光搶光?”
龍博很想殺光搶光,但害怕得罪太多宗派,造成各大宗派對天劍宗不滿,天劍宗的壓力會非常巨大,對自己沒有任何好處:“只要自動交出魂胎者,即可不傷及性命,畢竟滅掉一個武盟,已經(jīng)很麻煩啦,再也不能惹怒其他宗派。”
三人紛紛同意龍博的意見,燕江問:“你說下一個宗派會是那個?”
“如果所料不差,應該是天心宗!”龍博解說道:“因爲魔教和玄冰宗不打算爭奪名額,佛教向來不主動參與戰(zhàn)鬥,當然會讓著天心宗,而陣門和玄門又不是天心宗的對手,故此,第二名額會落入天心宗手裡。”
嫦妍憤憤不平道:“我覺得要殺光天心宗弟子,畢竟天心宗和天劍宗是死敵,不管天劍宗和武盟何時開啓宗派大戰(zhàn),天心宗始終會幫武盟。”
燕江同意道:“我覺得有道理。”
龍博細細琢磨一番後,還是搖了搖頭:“天心宗向來與天劍宗不和是事實,但天劍宗難以對抗兩大宗派的擠壓,只要我們不殺光天心宗弟子,天心宗必然會看形勢決定,這樣給天劍宗獲有喘氣之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爲了大局,故且先放過天心宗弟子。”
聽完一番解說,嫦妍和燕江的殺念漸漸褪色,同意龍博的意見。
“把武盟弟子全擺放在一起,嚇唬嚇唬天心宗,讓他們乖乖地交出魂胎。”龍博露出神秘的笑容道。
“此計,妙不可言哪。”三人明白了龍博的心思,即刻忙碌起來,將武盟弟子的屍體擺放整齊,好好嚇唬一下天心宗。
片刻之後,天心宗果然搶奪第二名額,春夏秋冬帶著天心宗弟子紛紛進入空間波動,而眼前卻出現(xiàn)一排屍體,最顯眼的屍體正是武君。
“這…這是什麼情況?”天心宗弟子張口結舌,讓現(xiàn)場嚇壞了,警覺地觀望四周環(huán)境,即刻發(fā)現(xiàn)自己落入圈套當中。
劍陣?
春心身爲天心宗大師姐,境界最爲高深,看出空間波動暗設劍陣,但她細細觀察之後,發(fā)現(xiàn)劍陣中央站著四人,正好是天劍宗四名弟子。
一直沉著冷靜的春心讓這一幕嚇壞了,滿臉露出凝重的表情,幾道眉紋浮在額頭間,久久不能散去。
當劍陣霧雲(yún)挪開,所有天心宗弟子看著天劍宗四名弟子在對面站著,徹底明白了一切,大夥紛紛緊張起來。
春心沉著聲音說:“好本事,竟然能在空間波動裡設置劍陣,佩服。”
龍博直截了當?shù)溃骸跋牖蠲怀鍪种谢晏ィ駝t,結局會和武盟一樣。”
夏星聽不慣龍博的口氣,大聲喝道:“你可想過同時得罪天心宗和武盟的下場?”
龍博毫不掩飾,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若不是考慮到同時得罪天心宗和武盟會很麻煩,天心宗還有選擇的權力嗎?大家都是明白人,我給你們一分鐘考慮時間。”
天心宗誰都不敢動,夏星口氣雖然衝,但看著武君的屍體,心裡沒了底氣:“師姐,怎麼辦?”
春心長嘆了一口氣:“在短短幾分鐘裡,武盟全軍覆沒,足以證明天劍宗所設置的劍陣威力無比,我們根本難以抵抗。天劍宗不殺我們,只是害怕天心宗和武盟同時報復,若我們不交出魂胎,他們肯定會冒險殺光我們。”
冬星道:“我就不信,天劍宗敢同時得罪天心宗和武盟。”
“住嘴。”秋心責斥道:“你也不動動腦子,龍博費盡心血在空間波動里布陣,爲了什麼?明顯是佔山爲王,攔路搶/劫,如果輕而易舉能嚇唬他,他何必多此一舉?”
春心閉著眼,深深吸了幾口氣,道:“天心宗弟子聽令,所有人交出手中魂胎。”
龍博見春心已想明白,那就把強盜做的專業(yè)一點:“我只要魂胎,不希望有人玩花招,故意拿出一點魂胎欺騙我,否則,別怪我把他的乾坤袋搶嘍。”
春心知道龍博絕非嚇唬人,既然能連接空間波動設置陣法,以表明他是一名魂者,以魂者對魂胎的感知,誰也別想作弊。她吩咐天心宗弟子:“任何人準私藏一顆魂胎,違令者,體怪我不客氣。”
天心宗弟子乖乖交出魂胎後,龍博打開龍門劍陣,放天心宗過空間波動,進入煉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