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活膩歪了是吧?!焙诠返脑捵屍渌娜硕贾斏鞯目粗媲暗膬蓚€人,而歐陽懿休也在握著自己的拳頭,讓手指的各個關(guān)節(jié)發(fā)出咯咯的聲音。給人一種玉面修羅的感覺,明明柔和的面容上卻掛著讓人心生懼怕的神色來。
“好狗不擋道難道你們沒有聽過嗎?”三個人其中的一個人面色不悅的看著面前的歐陽懿休。而冷傲然卻一飛腳踢向說話人的胸口,讓說話的男人悶哼一聲直接就倒在了地面上,當同伴看到同伴吃虧之後一下子就把安小荷仍在了地面上。趕緊過來看著自己的同夥。
“媽的該死的給我上?!闭f著就對同夥說了一聲,冷傲然的一腳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讓趴在地面上的男人胸口如被石頭壓著一般的難受,他的臉上浮現(xiàn)青一塊白一塊的顏色,讓同伴很清晰的看見了他的疼痛,可是並沒有因爲冷傲然的一腳而產(chǎn)生懼怕,他們都是遊走在法律邊緣的人,根本不怕死。所以得到了同伴的話語,他們一下子就對著冷傲然發(fā)起了攻擊。
而冷傲然卻歪著頭對歐陽懿休開了口。
“你去救小荷,這裡交給我,其他的不用你管?!睔W陽懿休並沒有爭辯他快速的走到了安小荷的身邊,伸出自己的手扶著她的臉頰,從來都是流血不流淚的男兒,竟然落下了晶瑩的淚花。
“小荷對不起,我來晚了。”說著他就準備抱起安小荷往外走,可是剛剛躲在一邊的黑狗這個時候卻出現(xiàn)在了歐陽懿休的面前。
“我說哥們兒你也太不講究了,我本以爲交你這個朋友,可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還有這一手?!彼脑捵寶W陽懿休站了起來,但是他的手裡卻抱起了安小荷。
不知道黑狗放了多少安眠藥讓安小荷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清醒。
“滾開。在我沒發(fā)火之前。“他冷冷的話語讓眼前的男人根本沒有在乎,雖然心裡有些膽怯,但是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他怎麼也不能讓到手的鴨子飛了吧,那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給老子滾開?!睔W陽懿休很少發(fā)火,不過面對安小荷的安慰他實在無法擁有者好脾氣,面對自己深愛著的女人遭受的所有,他恨不能把眼前的男人給一刀刀的宰殺掉,可是這樣都無法消除自己心裡的怒氣。
而另一邊的冷傲然已經(jīng)和三個男人廝打了起來,冷傲然的身手的確不錯,很快就把其中的一個男人給打的鼻青臉腫,可是另一個人卻忽然拿出了一把刀在比劃著,讓冷傲然不得不謹慎的對待了。
忽然黑狗也拿出一把刀在歐陽懿休的面前比劃著。
“你說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會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覺呢?!彼脑捵寶W陽懿休很不屑的笑了起來,可是手上卻加重了抱安小荷柔軟身體的力道。
“如果你不想死的難看的話,你最好給我滾開,你對她做的事情我會加倍讓你償還的
,我告訴你我今天讓你滾開是看的起你了,如果她真的有一個三長兩短我告訴你,我會要了你的命。”歐陽懿休一個個字說出來帶著無比的寒冷讓黑狗的心顫抖了一下。
“哈哈,等你做到了在說吧?!闭f著黑狗就往他的身邊刺去,而歐陽懿休已經(jīng)有了準備於是很容易的就躲避了黑狗的襲擊,而狗急跳牆的他緊接著又朝歐陽懿休的身邊刺去,而冷傲然已經(jīng)解決掉了三個男人的襲擊,冷傲然冷漠的眼眸看著地面上三個男人猶如狗一般在呻吟著。
他用著自己的黑色牛皮鞋踩著剛剛說話男人的頭,冷哼一聲。
“滾,如果不能滾,我送你們滾出去如何?”他的聲音猶如地獄裡的勾魂曲,帶著讓人從心裡感覺到害怕。
三個人顧不上疼痛,直接在地上爬了起來。不過還沒有到門口就聽見了冷傲然的話再次響了起來。
“回去告訴你的老闆,如果他不想讓我上門,那最好去我公司等我。滾?!闭f著三個男人猶豫狗一般的爬了出去。他們的眼眸裡都是深深的恐懼,如果知道今天的事情是這樣的,那麼打死他們都不會來的。遇見這麼一個猶如魔鬼的男人。
得到了命令的三個人迅速的消失在了他的面前,而臨走的時候卻不忘記看了一眼黑狗心裡的怨恨全都記在了黑狗的身上了。
看著歐陽懿休的樣子冷傲然走過去絕對幫助他。
安小荷感覺到自己似乎在飛一般,她的頭雖然要爆炸一般的疼痛可是她卻感覺到很舒服,似乎有一種十分舒服的熟悉感,她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卻沒有想到自己的眼眸竟然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張臉。她是在做夢嗎?她是在夢裡看見了歐陽懿休嗎?
“懿休是你嗎?”安小荷的聲音十分的嘶啞,讓人聽了有一絲心酸。
“小荷你的聲音怎麼了?猶豫冷傲然的介入讓歐陽懿休有了一絲空閒,他放下了懷抱裡的安小荷,他甚至有了一絲自私的想法,他多麼想讓安小荷不能走路,那麼她就可以多抱她一會兒。安小荷被歐陽懿休放在了地面上,她伸出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可是他還沒有開口就聽見了冷傲然的身影。
“你們怎麼會在這?難道我是做夢嗎?可是好真實哦。”說著她就擡起了自己的手,可是她的手剛剛剛剛擡起來沒等碰觸到歐陽懿休的臉頰,就聽見了歐陽懿休有些崩潰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荷你的手怎麼變成這樣了?”歐陽懿休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的嘶啞,眼淚就掉了下來。
她原本白嫩的手指此時變得紅腫,沒有結(jié)痂的傷口泛著觸目精心的紅色,一下子就刺激了他脆弱的神經(jīng)。歐陽懿休從來不知道自己對待安小荷的感情是那麼的濃,如一杯濃濃的茶怎麼也衝不淡裡面的味道。
如果說當他看見安小荷虛弱的趴在地面上心裡如在油鍋兩面在承
受著巨大的疼痛,但是此時心裡的感覺卻是有人在拿著刀子一下下狠狠的割著他的心臟,活生生的割完在拿到他的面前,親眼讓他看著血淋淋的傷口。
歐陽懿休卻低下頭用自己溫熱的脣瓣輕輕的覆蓋在了她的傷口,而冷傲然竟然平靜的沒有說話,只是擡起了自己的皮鞋狠狠的踢了一腳已經(jīng)躺在了地面上呻吟的黑狗。
不知道剛剛的一腳有多用力,黑狗只感覺到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在承受著巨大的擠壓,甚至感覺著自己的肋骨都好像斷裂了一般,他怨恨的看著面前的冷傲然,感覺到他烏黑的眼眸如同黑暗裡的星星一般,雖然明亮但是卻充滿著冰冷。
歐陽懿休的親吻讓安小荷感覺到不自然,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卻發(fā)現(xiàn)歐陽懿休卻拉的很緊根本不容安小荷的抽離。她朦朧的眼眸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冷傲然,自己在這裡的生活讓他的身影在自己的腦海裡更加的深刻,無論他的好,他的壞都已經(jīng)讓他長在了自己的內(nèi)心裡。
可是當他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安小荷卻在他的眼眸裡看見了無底的哀傷與質(zhì)問,彷彿自己的這個樣子是自己想的一般。
她蠕動著自己乾裂的脣瓣,想發(fā)出聲音卻發(fā)現(xiàn)冷傲然邁著步子往自己的方向走來了。
“怎麼握的還不夠久嗎?”他話裡帶刺的看著面前親親我我的兩個人,他就是看不得歐陽懿休對她好又怎麼了,她的手自己還沒有握住,他怎麼能搶先一步?
歐陽懿休慢慢的擡起眼眸看著面前桀驁不馴的男人,忽然他居然做了一件讓任何人都沒有想到的事情。
他忽然一拳打在了他俊朗的面容上。讓冷傲然來不及防備直接朝著後面的空地大步的退了兩步,嘴角處泛起了殷洪的血跡,冷傲然用如竹節(jié)一般的手指輕擦去血跡,冰冷的眸子裡露出了點點的寒意,足以將四周的空氣凍結(jié)。
“找死?!痹捯魟偮湓诳諝庋e,他的拳頭也跟著揮舞了過來,本來剛剛他們的和平相處已經(jīng)是很難得的了,可是卻沒有想到他們內(nèi)部竟然起了內(nèi)戰(zhàn),讓躺在地面上的黑狗不禁從心裡笑了出來,既然是你們給我機會,可別怪我了。
他忍受著疼痛,齜牙咧嘴的摸索起自己剛剛拿著的那把水果刀慢慢的朝著安小荷的方向走去,他既然得不到錢,那就別怪自己手狠了,反而她要是出去報警自己也跑不了,還不如殺人滅口來的痛快,打定主意之後他更加堅定的往她的面前挪去,他必須小心否則自己還沒有靠近安小荷的時候,自己先葬送了小命,看著兩人人的廝打,他看的出來兩個人的身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沒有打死自己已經(jīng)是感恩了。
歐陽懿休被冷傲然的拳頭打的側(cè)了一下頭,本來是不經(jīng)意的迴轉(zhuǎn),卻發(fā)現(xiàn)了大秘密。他清楚的看見黑狗那個人渣,正拿著刀朝安小荷的方向走來,而安小荷似乎還沒有發(fā)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