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直接塞到她手裡,叉著腰說,“你這是餓過了,加上最近想太多,所以看到什麼也不想吃。?但你的胃可不是這麼想的。”
“可我不能不想,我都沒有想好怎麼告訴慕南辰。而且爲(wèi)什麼他最近完全沒影,以爲(wèi)我說讓爸爸回美國,所以他有點生氣嗎?”
“這個也不能怪你,我想他應(yīng)該是明白的。你們家那些對慕家本來就不信任,所以有排斥的反應(yīng)也不奇怪。不過你爸爸甚至拒絕再接受檢查,就不怕你難做嗎?”
凌洛洛撕開那袋零食,依然毫無胃口,“其實我也不知道爸爸怎麼想的,可能他也覺得怕出了什麼問題,我會夾在中間難做人吧。作爲(wèi)我爸爸和堂哥他們,不僅對慕家,對慕南辰?jīng)]有絲毫的信任,甚至覺得慕南辰在我面前的一切都是假的,我只是因爲(wèi)心思太簡單纔會相信他。”
“說實話你堂哥這麼想我也不奇怪,可你爸爸……”安寧奇怪的問,“他跟慕家有什麼恩怨你知道嗎?”
她仔細一想,只能搖頭。
一直只是將爸爸和堂哥當(dāng)成一路的,所以不自覺的就以爲(wèi),爸爸也對慕家恨之入骨。
“所以我才很奇怪,除非你爸爸受到你堂哥教唆太深了。你堂哥,可以說因爲(wèi)安妮皇后號,失去了很重要的人??赡惆职帧?
“我爸爸跟安妮皇后號根本就沒有關(guān)係?!绷杪迓迨盅e抓著袋子,“他知道慕家的醜聞,反對我繼續(xù)在慕家是有道理的。可是拒絕治療的方式,一定要求轉(zhuǎn)院,應(yīng)該是堂哥的主意?!?
“別想了?!卑矊幚拔覀兿热コ燥?。反正現(xiàn)在也在安排你爸爸去美國治療的事情,而且美國的醫(yī)療水準(zhǔn)在整體上,確實會被這裡好很多。你也不用擔(dān)心,一切問題,等到伯父身體好轉(zhuǎn)了都來得及。你現(xiàn)在根本用不著做什麼決定嘛?!?
凌洛洛咬了一口泡椒鳳爪,眉頭跟著就一皺。
心裡也很不是滋味的想,本來也沒有她的什麼決定。
堂哥說得不錯,這婚姻的主動權(quán),從頭到尾都在慕南辰的手上。
堂哥需要自己表態(tài),只是擔(dān)心離開的時候自己不配合而已。
“至於下毒的人……”安寧在吃飯的間隙,還在幫她想,“如果不是慕暖,又跟慕家有關(guān),你說會不會是……林蔚藍?”
“林蔚藍。”
安寧使了個眼色,不遠處,正好看到林蔚藍一身淺咖色的大衣,步態(tài)優(yōu)雅的走進來。
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偶爾有學(xué)生跟她打招呼,她都會跟著一笑。
“也真是奇怪,她那個和教授合作的項目進度真夠慢的,居然一直在a大不走了。”安寧拿著筷子,哼道,“我覺得這個女人在a大的時間太久了,難道沒什麼問題嗎?”
凌洛洛拿著筷子的手也跟著收緊,“我想起一件事……”
“什麼事?”
“都說我皮膚上的毒,是從化妝師的化妝品裡帶出來的。就是那個已經(jīng)死掉的化妝師。我那天,在進後臺化妝之前,我……我在後臺門口碰到林蔚藍了,她正好從裡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