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秋夢潔想要說服於明揚去瑞士旅遊,可是於明揚始終很堅決的表示,他只會去法國。
不僅如此,於明揚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我已經(jīng)讓我的秘書去安排法國的住宿問題了,我們會在那邊至少一個星期的時間。我讓秘書訂了兩張機票。當然,如果你一定要去瑞士。那就你去瑞士,我去法國。我們各玩各的。”
於明揚倒是希望兩人可以分開旅行。這樣彼此都沒有負擔,他也可以在法國自由自在的欣賞一下法國的美景。
於明揚的自私想法和說出的這些話讓秋夢潔徹底的驚住了。
哪有人結婚後,卻要分開蜜月旅行的?
就算是做做樣子的新婚夫婦,也不會這樣過分吧。
秋夢潔氣的渾身都在顫抖,可是她卻還是卑微的低聲祈求道:“名揚,我們不能這樣。我們是新婚夫婦,哪家新婚夫婦會分開進行蜜月旅行?就算你不愛我,也請你稍微配合我一下好麼?”
秋夢潔願意維持一個沒有愛情的家庭和婚姻,她的要求非常簡單,只希望於明揚稍微配合一下自己就好。
於明揚就猜到這一晚又會是在這樣的爭吵中度過。
還沒結婚就是這樣,結婚後若是每天都冷冰冰的過下去,彼此都會相當?shù)钠v煩躁吧?
於明揚只是在等那個時機,既然秋家不許他提出離婚,那麼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秋夢潔主動提出離婚。
於明揚抱著枕頭和被子下了樓:“我決定去法國,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你若是不喜歡可以不去,我不會阻攔你。所以你也別想控制我。你睡這裡吧,我去樓下睡。”
於明揚不給秋夢潔解釋的機會,直接開門下樓去樓下的客房休息。
雖然自己的臥室被人佔了讓人很不爽,可是目前來看也只有這樣。於明揚只好再找睡覺的地方。
放下被子和枕頭,於明揚叫來了管家。
“明天白天把我的所有衣服重新整理一下,搬到這屋來。還有,我的筆記本和一些私人物品一併整理好拿下來。”
於明揚的話讓管家疑惑的低頭,他在考慮到底要不要按照少爺說的去做。
太太可是來過這邊的,她要求管家看好少奶奶和少爺,爭取讓他們儘快懷上孩子。
可是少爺這做法的確太冷淡了,如今還搬到樓下客房來住。
於明揚看得出管家有些古怪,他立刻揪住管家的衣領嚴聲質(zhì)問道:“怎麼?現(xiàn)在住在我這裡,領著我的工資卻不肯爲我辦事?我很討厭我的手下心裡住著兩個主人。既然你不是一心爲我辦事,明天直接拿錢回家吧。我可以重新應聘個管家來。”
於明揚提出狠話,嚇得管家連連求饒:“少爺您別這樣,是太太她來過家裡了。今天下午來的,還跟少奶奶聊了很久。太太囑咐我?guī)蛶蜕倌棠獭?粗銈儯瑺幦∽屇銈兛禳c給於家填個大胖小子。”
管家知道於明揚是個狠角色,如果他這麼說,那麼就一定做得出。
管家不想就這樣丟了自己的鐵飯碗,只好如實說出所有實情。
於明揚忽然沉默了,他眼裡閃爍著微亮光芒,似乎有了主意。
“那您的意思呢?你在我家也幹了很多年,不過現(xiàn)在這裡是我家,我已經(jīng)長大了我的生活由我自己做主,就算我母親和父親想要干涉。只要我想開除你,誰都阻攔不了。你明白吧?”
於明揚的話中盡是威脅語氣,他想管家站在自己這一邊。
他是絕對不會如母親願,更不會讓秋夢潔懷上他們於家的孩子。
孩子就是羈絆,他不想再被牽扯其中。
管家只好乖乖聽話,一再的承諾道:“少爺您別這樣,我知道您的意思,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全聽您的。”
見管家表明想法,於明揚滿意的點點頭:“這就好,如果我母親或者我父親在來家裡。他們和夢潔說了什麼話,幫我聽著點。”
於明揚的要求比較簡單,只要管家留個心意就可以了。
管家點點頭。
“好,去吧。”
於明揚讓管家離開,他轉身將房門鎖上。
這樣做,無非是不想再被秋夢潔打擾。
於明揚無心工作,關了燈,躺在牀上閉目休息。
眼睛剛剛閉上,就聽房外有動靜。
原來秋夢潔還是放心不下,她端著煮好的小米粥來找於明揚。
晚上他吃的不多,最近一直這麼忙,如果在不好好吃飯,秋夢潔擔心於明揚身體會就這樣垮掉的。
於明揚望著房門方向,幾十秒後終於傳來輕輕的敲門聲:“名揚,是我,睡了麼?”
她端著小米粥在門外,可是屋內(nèi)卻沒有任何動靜。
難道名揚真的睡了?
秋夢潔不甘心,還在不停的敲門,聲音也大了些:“名揚,睡了麼?我知道你剛剛生氣了,是我不好還不行麼?你別這樣餓著自己。我給你熬了點小米粥,起來好歹吃點。”
秋夢潔一心爲了於明揚著想,聽著她站在門外焦急的聲音。
於明揚心裡的確愧疚。
他承認,秋夢潔對他是真心的好,好的讓他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
於明揚還是沒有出聲,秋夢潔終於放棄,她無奈的嘆了口氣。
她瞭解於明揚的脾氣和個性,若是真的生氣了,輕易是不會理他的。
秋夢潔只好把小米粥又端回了廚房內(nèi)。
她吩咐廚房內(nèi)的傭人說道:“今天晚上就麻煩你們辛苦一些了,他要是半夜肚子餓了起來,想要找點吃的話。你們就把小米粥熱一熱,再把那些小菜拿出來給他吃。”
傭人們點頭答應著:“放心吧少奶奶,我們知道了。”
吩咐好這些後,秋夢潔才肯上樓回臥室去休息。
她對於家別墅已經(jīng)很熟悉了,在看看這溫馨的臥室,是她和於明揚的婚房。
可是現(xiàn)在,秋夢潔卻覺得這臥室內(nèi)冷漠的很,沒有一點溫馨感覺。
她無奈的嘆息著,躺回牀上。
從今以後,她要一個人睡在這間臥室內(nèi)麼?
秋夢潔忽然想到了今天白天,婆婆來家裡對她說的那番話。
婆婆認爲只要有了孩子就能拴住孩子的心。
這樣,真的可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