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的門原本是關(guān)著的,她走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公孫齊宇靜靜地躺在地上。
太子公孫齊宇,怎麼會這個時間在這裡出現(xiàn)?
而且,他的身上穿著的還是公孫瑾寒喜歡穿的墨色華袍?
陡然的一眼,上官青凝還以爲地上躺著的是公孫瑾寒呢!
公孫齊宇顯然也沒想到上官青凝會到這兒來,眸子裡滿是吃驚。
只是此刻他渾身沒有半點兒的力氣,所以只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是你給我下的藥?”公孫齊宇對女子問道,嗓音裡含了一絲不可置信。
搞笑吧,她纔剛來,誤打誤撞的進了這裡,怎麼會是她?
“是我我會自己送上門來麼?”上官青凝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走過去就蹲在了地上,給男子把起了脈來。
女子的手有些微涼,原本是冬天天氣就很寒冷,此刻在外面走了半天,她的手就更冰了一些。
女子的指腹觸碰到公孫齊宇的脈搏,公孫齊宇看向上官青凝的眼眸就越發(fā)溫潤了一些。
這還是第一次,女子主動的接近他。
不曾想,卻是在他這麼狼狽的時候。
“只是普通的蒙汗藥。”上官青凝將手抽了回來,也不說把公孫齊宇擡到牀上去躺著,轉(zhuǎn)身,毫不猶豫的就往門外走去,任由他躺在地上。
“你幹什麼?”公孫齊宇顯然知道上官青凝是要丟下自己,連忙說道:“你不救我,萬一我在這裡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承擔(dān)的起麼?”
上官青凝回頭,輕笑:“對不起太子殿下,我只是個弱女子,並不是什麼活菩薩,等藥效過了,你自己就好了,用不得我來救。況且……”
上官青凝一頓,接著說道:“對你下蒙汗藥的又不是我,你有什麼三長兩短,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來呢?”
女子儼然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這太子的腦袋是秀逗了不成?定王府和太子府的關(guān)係並不算好,甚至還能稱的算是仇敵,她怎會救他?
此地不宜久留,誰知道那人將公孫齊宇給蒙暈了是想幹什麼呢,上官青凝擡腳就走。
她纔剛剛出了房門,一眼看到納蘭初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從大門口狂奔而來,納蘭初的臉上顯然帶著濃烈的笑意,就差嘴角沒有笑到耳朵根了,很難想象他剛剛是去上茅房了,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去相親了呢。
“有好戲看!快跟我來!”納蘭初拉著上官青凝就走。
小廝清風(fēng)不知道被納蘭初給打發(fā)到了哪裡去了,此刻納蘭初拉著上官青凝的手,施展輕功,帶著他飛到了屋頂上一處隱秘的地方。
幸好這西殿周圍都是茂盛的大樹,而且種的都是常年青,這書常年不凋謝,冬天也鬱鬱蔥蔥的,正好將他二人的身影給遮住了。
“你方纔不是上茅房去了麼?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西大殿地處偏僻,周圍壓根就沒茅房,一來一回少說也得一柱香的時間,可這納蘭初半柱香的時間就回來了,難免不叫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