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就能得到了一切,然而這一切不過看著好像很簡單而已,誰有能知道其中的辛酸和痛苦呢。
蘇夏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蘇晴會說出這樣的話來,更是沒有想到蘇晴接下來還會說出更加過分的話來。
蘇晴說:“幼稚?蘇夏,你也不好好想想,到底是你幼稚,還是我幼稚,你以爲(wèi)你肚子裡的孩子保得住嗎》你以爲(wèi)只有我一個人見不慣你嗎?你以爲(wèi)你和季慕風(fēng)就會這麼一直幸福快樂下嗎?”
蘇夏突然被蘇晴在電話的裡的一連串質(zhì)問,問得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本來想要找蘇晴好好聊聊,問她爲(wèi)什麼恨她,恨到臉?biāo)亲友e的孩子都不放過。她要的不過只是一個答案而已,而蘇晴現(xiàn)在給她的卻是無數(shù)個問題。
甚至是讓人覺得無聊透頂?shù)膯栴}。
這種問題在蘇夏看來,完全沒有存在的必。 щшш● T Tκan● ¢〇
“蘇晴,我只是想要知道,爲(wèi)什麼你會那麼心狠手辣,連我肚子裡的孩子都不放過?”
蘇夏問道,已經(jīng)不想和蘇晴在別的問題上多做糾纏,她至始至終,想要知道的都死這個問題的答案。
電話裡面沉默了幾秒,接著爆發(fā)出連一旁開車的沈心怡都害怕的笑聲。
“哈哈哈哈~”蘇晴在電話裡笑得有些恐怖,那笑聲,像是催命般,聽到的人覺得毛骨悚然。
車內(nèi)的溫度在這之前明明是正正好的,可是就是因爲(wèi)那陣笑聲,讓蘇夏突然覺得有點寒冷。
“你笑什麼”蘇夏問道,因爲(wèi)蘇晴給她的回答,似乎只有那一個笑聲,在車裡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呵呵,我笑什麼?!碧K晴在電話裡的大笑聲已經(jīng)停止,變成了一種似笑非笑哦,“蘇夏,難道我們相處這麼多年,你會不知道我笑什麼?”
“我不知道?!疤K夏如實回答,現(xiàn)在的她,完全弄不懂蘇晴到底想要跟他表達什麼,只是覺得在這裡已經(jīng)沒有了和蘇晴繼續(xù)說話的必要,但是蘇晴呢,卻是用一陣笑聲,成功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呵呵,蘇夏,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世界上除了我,還有另外的人比我更恨你,比我更想讓你肚子裡的寶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說完,“嘟——嘟——嘟”的聲音在耳邊想起來,蘇夏知道,是蘇晴掛你電話。
一旁開車的沈心怡聽完了電話裡蘇晴的那一番長篇大論,最後只是一個鄙視的眼神,再是一句:“神經(jīng)病?!?
蘇夏沒有說話,臉色沉重,靠在車窗山,想起去蘇晴最後說的那幾句話,不由得陷入了沉默之中。
沈心怡一路上開著車,沒有再問一些亂七八糟的問題,而是希望到時候蘇夏和季慕風(fēng)見面之後,兩個人能都好好地說話,別動不動就翻臉的。
從車上下來,沈心怡跟在蘇夏後面,還不忘記特意叮囑了蘇夏幾句:“等會見到季慕風(fēng)要好好說話,我可不想到時候你們那兩個吵架,我也成了電燈泡哦。本來平時當(dāng)你倆的電燈泡的次數(shù)就已經(jīng)過多了,現(xiàn)在你告訴我,要是你倆吵架,我再去當(dāng)那啥,季打總裁不恨死我纔怪?!?
蘇夏一路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著,一邊聽到這樣的話,不由得放慢了腳步:“電燈泡?”
她怎麼沒做記得有這麼回事?
“嗯,難道沒有,以前每次你和季慕風(fēng)約會的時候,自己膽小害怕,哪一次不是被你拉著去的,你是不知道季慕風(fēng)那眼神,恨不得殺死我。”
蘇夏回憶起以前那段時間,剛開始和季慕風(fēng)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就是沈心怡手的那樣。
她總是每次都很膽小,然後每次都是她非得要拽著沈心怡和她一起去,但是那時候滿腦子都是季慕風(fēng),哪裡還會注意沈心怡現(xiàn)在說的這些。
“好啦,你放心,我會好好和季慕風(fēng)說話的,要是我沒有好好和季慕風(fēng)說話呢,你就在一旁提醒我,這樣你說,是不是一個很好的注意?”
蘇夏笑道,兩人來到了季慕風(fēng)的辦公室門前,秘書認(rèn)識蘇夏,很有禮貌地說道:“夏小姐,不好意思,你來得真不湊巧,季總正在開會,您可能要稍微等一會兒。“
“好?!碧K夏點頭,和沈心怡在總裁辦的休息室坐下,沒多久,秘書爲(wèi)他們倒了兩杯茶。
“夏小姐,這是你喜歡的鐵觀音?!泵貢f著,將茶杯放在蘇夏桌前,蘇夏有些驚訝,著秘書怎麼一起沒有在季慕風(fēng)身邊見過,居然還能知道她喜歡什麼茶,看來不簡單。
“沈小姐,這是你喜歡西湖龍井?!?
蘇心怡立馬就覺得有些奇怪,沒有像蘇夏那樣,憋著一肚子疑問,卻又不問出來,只能自己一個人在消化多有的問題。
“我以前從來沒有來過這裡,你怎麼知道我姓什麼,怎麼知道我喜歡和西湖龍井?!?
沈心怡以爲(wèi)自己的問題對漂亮的女秘書來說是一種刁難,沒有想到女秘書不急不慢,神色平靜,回答他們:“是這樣的,對於重要客人,記住他們的生活習(xí)慣,業(yè)餘愛好等是我的日常工作,所以我知道也並沒有什麼奇怪?!?
女秘書話說完,蘇夏更是沒有話說,坐在位置上,慢慢地喝著茶。只是覺得這個女秘書面生:“你是這裡醒來的秘書麼?怎麼以前沒有見過你?”
蘇夏問道,比起沈心怡,似乎她更在乎的是這點。
女秘書看了一眼蘇夏,果然是像他說的那樣,別看長著一張白蓮花的臉,誰知道心裡有多麼的深沉。
依舊是恭恭敬敬的回答問題:“回蘇小姐,我是新入職的秘書,也是第一次見到蘇小姐,還請?zhí)K小姐以後多多關(guān)照?!?
客氣是話說得也天衣無縫,蘇夏對這位醒來的女秘書倒是有些刮目相看。
笑著回答她:“哪裡哪裡。”
女秘書覺得和這兩個人寒暄夠了,很有禮貌地打完招呼,然後便離開了休息室。
此時的休息室只有蘇夏和蘇心怡兩個人,並且兩個的眼神,似乎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窗外那一抹倩影。
季慕風(fēng)的女秘書忙碌起來,可不僅僅只是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而已,而是由內(nèi)到外,都有一種幹練的氣質(zhì),讓人覺得這樣的人,就應(yīng)該生活在職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