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靈才緩緩醒來，輕輕動了一下，身體疼得就像全身的骨頭都被捏碎了一般，疼痛令她疲得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

她隱約記得阿婆曾經說過，人死了就會去天堂，天堂裡是沒有痛苦的。可是爲什麼她還是覺得疼呢？

過了好久好久她纔有力氣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還是熟悉的場景。她又不明白了，爲什麼天堂會和之前住的地方一樣？

“小央，你醒了。”

小靈又聽到很熟悉很好聽的聲音，是蕭航的，是他在叫她。雖然是他殺害她的，可是聽到他的聲音她還是覺得好溫暖，一點都不覺得害怕。

“蕭航？是蕭航麼？”她輕輕地問著，不敢相信在天堂這個地方還可以看到蕭航。

緊接著她看到蕭航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他的手裡捧著碗，碗裡裝著熱呼呼的粥，他面帶微笑看著她。

“蕭航，你怎麼會到這裡來？”小靈發出疑問。不過能再看到蕭航，真的感覺好幸福呢。

“我不來誰給你送早餐？”

他的聲音好溫柔，跟她一直認識的蕭航是一樣的。難道昨晚只是她做的一個惡夢，他根本就沒有殺掉她麼？

小靈越來越不解了，只是眨著水靈靈地眼睛望著這個男人。

眼睜睜看著他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仍由他抱著她坐起來，又聽得他說：“小央，睡了這麼久肯定餓壞了吧，快起來梳洗一下，就可以吃早餐了。”

小靈就這樣傻愣愣地望著這個男人，在他的幫助下她站了起來，去洗臉刷牙。

他準備的早餐是瘦肉粥，他說她喜歡喝粥，那麼她就喜歡喝粥。只要他說是她喜歡的，她就會喜歡的。

直到吃完早餐，小靈纔回過一點點的神來，問：“蕭航，我是死了麼？”

“小傻瓜，你在胡說什麼呢？有我在你怎麼可能會死？”他伸手揉了一下她的頭，笑容好不溫柔。

“我還以爲我已經死了呢。”小靈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抿了抿嘴脣甜甜地笑了起來，“真好，原來我沒有死，我還可以看到蕭航。”

“小央，你怎麼會以爲自己死了呢？”衛宗則看著她，不解地問道。

“因爲……”小靈臉蛋兒紅了紅，不知道怎麼說。雖然不太瞭解那是做什麼事情，但是還是明白那是比較害羞的事情。

衛宗則瞬間想通了她爲什麼會那樣認爲，忽然開心地笑了起來：“小央，你傻得太可愛了。”

“……”小靈把腦袋垂得低低的，有點不好意思去看他現在的樣子。

衛宗則擡起她的頭來，認真說道：“我昨晚對你做的事情，是愛你，而不是要殺你。”

“愛我？”小靈更不懂了。愛她？可是她爲什麼要那麼痛呢？

衛宗則耐心解釋：“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他就會對她做這樣的事情。因爲小央昨晚是第一次做，所以會很疼。以後多做幾次就會很快樂的。”

“哦……我明白了。”小靈乖巧地點點頭，又說，“蕭航，你也會很疼的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