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央，你怎麼會在這裡？”

秋凌央將球球放在地上，正準備帶著它離開，身後突然傳來衛宗則的聲音。

她回頭，就對上他笑意滿滿的臉龐。看著他的笑臉，能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愜意。

秋凌央笑了笑，問：“蕭航，你怎麼也在這裡？”

衛宗則也是一笑，兩步來到她的身邊，說：“是我先問的你，所以要你先回答我。”

他的語氣很調皮，像極了以前的楚蕭航，秋凌央聽著不由得又是微微一愣。

“小央，怎麼了？”他低頭湊近她。

他的氣息撲面而來，臉差點就要貼到她的，秋凌央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說：“我是想到以前的你了，跟現在完全不同。”

“除了這張臉不同，還有哪裡不同？”衛宗則笑著問，似乎一點都沒有將換臉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秋凌央撓撓頭，說：“就是感覺變了。”

“經歷過生死的人，怎麼可能不變？即便是我變了，但小央你還是那麼快就認出來我了。”他伸手扶著她的肩，又說，“我知道不論我變成什麼樣子，小央都會認得我。”

“這個是當然。”聽到他說的話，秋凌央有一點心酸。

他說對，經歷過那麼痛苦的生死又怎麼可能不變。他還能有現在這樣的寬容胸懷實屬不易。

雖然感覺他變得不一樣了，但是他是楚蕭航這一點，她能深深地感覺到，那骨子裡的東西沒有變。

偶爾的一個小動作，一個小習慣，都是她曾經再熟悉不過的。

衛宗則又問：“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怎麼會跑來B市了？”

“就隨便走，就走到這裡來了。”秋凌央隨便找了個理由，又問，“那你怎麼也來了？”

“有個項目在這邊，我正好過來查看情況。沒想到這麼巧在這裡又遇見了你。”衛宗則擡起手錶看了一下，又說，“剛好我有兩個小時午休時間，不知道能不能請美人一起共進午餐。”

秋凌央噗呲一聲笑了起來，說：“衛先生如此盛情邀請，小女子怎敢不從。”

衛宗則一把攬住秋凌央的腰，說：“那走吧。”

秋凌央趕緊將他的手拿開：“蕭航，你現在可是阮宏的衛總，也是有未婚妻的人，可不能亂摟女人的腰。”

衛宗則哪肯輕易放棄，長臂一伸又將她摟住：“小丫頭，你我二人的關係，比親人還要親，哪裡還分什麼男女？”

“你說得也對，不過……”

“沒有什麼不過。”衛宗則動手將她的頭壓在胸前，又說，“不管我是什麼樣的身份，你在我的心裡永遠都是我的小央，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秋凌央也伸出手抱了抱他，很認真地說：“蕭航，你在我心裡也一樣，永遠都是那個照顧關心我的大哥哥，也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小央”衛宗則輕輕嘆息。

“球球，球球呢？”秋凌央想找球球轉移話題，卻發現球球真的不見了。

她趕緊從衛宗則的懷裡溜出來，四處看了看：“蕭航，球球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