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她一樣,她愛著他,可是卻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她的一生都將被閒言碎語所淹沒,再也回不去了。
蘇牧顯然被溫暖的一席話給震住了,他先是擔憂的看了一眼蘇琪所在的方向,休息室裡一切正常,他稍稍鬆了口氣,但是下一秒鐘上,他就直接一把掐上了溫暖的脖子,他瞪著她的眼睛,惡狠狠的問她:“說,你都知道什麼了?”
他的語氣如此的惡劣,他的態(tài)度讓她覺得他會在下一秒就掐死她一樣。
溫暖覺得自己喘不上氣來了,可是她竟然覺得內心充盈起來,就像是她看著他的眼睛時一樣,裡面什麼都沒有,一點兒雜質都沒有,卻偏偏讓她覺得難過。
“蘇牧,你就一點兒也沒有愛過我嗎?”她伸手出來,她的手還是自由的,就像她的心一樣,不,她的心不自由了,在愛上蘇牧的那一刻,就不再自由了,她將她的靈魂交付於他,而他卻從不知道珍惜。
她要問問他,他是否愛過她,這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她愛著他,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他想要自己的命嗎?拿走好了,只是在去往另一個世界之前,她還是想親耳聽他說,他從來都沒有愛過自己。
呵呵,溫暖覺得自己太賤了,居然愛一個人愛到了如此的地步。
蘇琪在休息間裡聽到外面的動靜,隨口問著:“哥,有人來了嗎?”
她聽到了女人的聲音,如果是溫暖的話,她一定得出去跟她說道說道,如果那女人上道,向她道歉了,那麼她也會既往不廄,她從來都是一個好說話的。
蘇牧聽見蘇琪在聲音,頓了頓手,溫暖一下子從他的手中解脫出來,只是下一秒,她就一下子撲進了蘇牧的懷裡。
她愛他,不管用何種方式,她從來不在乎。
“沒事兒,你快點兒吧……”蘇牧正向蘇琪回答問題,卻被溫暖一抱,心一下了就亂了節(jié)拍。
蘇天聽到蘇牧的回答,也沒什麼在意的,反正她就是隨口問問的。
“你幹什麼?”蘇牧緊
緊的去掰溫暖環(huán)在他腰間的手,但是他沒有想到溫暖的力量居然如此之大,他又不想傷了她,只能開口讓她自己離開:“溫暖,你這個樣子讓別人看到了,成何體統(tǒng)。”
蘇牧怒了,好也的聲音也隨之大了起來,在休息室裡的蘇琪一聽,有些疑惑,但是她仔細去聽的時候,卻是什麼都沒有。
她搖了搖頭,然後把衣服整理好,正準備走出去。
“你不愛我,呵呵,我看得出來……”溫暖苦笑著,放開了他的身子,臉上的表情苦苦的笑著。
蘇牧看著她的樣子,感同身受,她說的對,因爲他們在同一個頻率上,所以她纔會如此的瞭解他,只是,她是什麼時候自己是愛著蘇琪的?
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不僅僅是他,連蘇琪也會被毀了的。
他不擔心自己的毀滅,自他將蘇琪從意大利帶回來之後,他就知道,他遲早有一天會下地獄的,可是蘇琪不可以,她還那麼年輕,她什麼都沒有做呢,她青春張揚,美麗而明朗,在這樣的年紀,不可以有任何人毀了她。
溫暖看著蘇牧緊張擔心的神色,笑了笑:“我就是知道,很久以前,便知道了……”她說著,擡頭直勾勾的盯著蘇牧的嘴脣。
溫暖不是沒有接過吻的人,大學時,她的男朋友,活潑張揚,如一把火一樣,把她的整個青春都照得如同白晝一樣的明亮。
可是她不愛他,所以,不管他的吻有多麼的深情,她總感覺不到。
但是不一樣的,當她站在蘇牧的面前,看著他那張保薄薄的嘴脣,她忽然有一種吻上去的衝去。
她愛他,當然會對他有所衝動。
“還有什麼人知道?”蘇牧看著她,眼睛威脅的瞇了起來。
不管是誰知道了這個消息,對於他和蘇琪都沒有任何的好處,他不管溫暖如何愛他,也不管她現(xiàn)在是什麼心情,總之,蘇琪不能受到任何的傷害,哪怕是他自己都不可能原諒這種傷害是由他造成的。
“沒有,沒有任何人知
道……”溫暖悽慘的笑看著他:“你還想讓誰知道呢?知道你那罪惡的內心,還有你噁心的靈魂。”
她的聲音尖亮起來,也不怕蘇琪會不會聽到了,反正她又沒有明說是什麼事情,而蘇牧這麼精明的人,他又怎麼會讓她聽到。
果然,蘇牧一把就拽過她的身子,將她拽到了離休息室最遠的地方,他低下頭看著她,一臉的驚恐與威脅:“你想怎麼樣?”
“你已經(jīng)把你所有的一切都給了我了,你還想讓我怎麼樣?”溫暖擡頭看他的眼睛,絲毫不回掩飾自己的坦白。
她本來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她沒有告訴任何人,那是因爲她愛他,所以她不允許自己傷害他,但是她也知道她內心裡也不允許任何除了她之外的人傷害他。
她怎麼會告訴別人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不會告訴任何人,而她將連同這個秘密,與愛他的心一起死去……
但是她可以做到嗎?溫暖雙眼迷濛起來,她想伸出手去撫一撫他的臉,想撫平他眉間的褶皺,但是她的手在半空裡便被他給攔住了。
“你覺得你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嗎?”蘇牧瞪著她,一時竟沒有發(fā)現(xiàn)他被她撩起了火氣。
他從不輕易對人發(fā)火的,那是因爲他不愛,他不在乎,但是現(xiàn)在他居然對著溫暖發(fā)火,而且,他確實是氣到了,他居然在威脅她。
可是溫暖並沒有他想像的那樣生氣,恐懼或者是激動,她只是看著他,眼中沒有一絲波動:“你想如何掌控我呢?”她笑笑,語氣裡滿是淒涼:“你想把我殺了,讓我永遠都再不見天日,只有死人才會替你保守秘密是嗎?”
她苦笑著,眼中卻是一片,她太平靜了,平靜的讓蘇牧覺得她好像處在一個跟自己不同的空間裡一樣,她沒有看著他說話,只是目光飄向了窗外,如此的淒涼。
蘇琪躲在休息室裡眼睛死死的盯著門把手,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是該出去還是不該出去,在之前溫暖尖聲叫著的那一瞬間,蘇琪就聽出來了,是溫暖在蘇牧的辦公室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