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櫻姐,叫我鏡子就可以了,大家都習(xí)慣叫我鏡子的!"鏡子笑著說道。
心想到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有些熟悉的感覺啊?
好像在哪裡聽過,而且不只一次,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
"好的,鏡子!"青櫻應(yīng)道,"我們也剛點菜而已,你再點兩道喜歡的!”
“我都可以的!青櫻姐,你們點了什麼啊?”鏡子接過了菜單並問道。
“白菜豆腐湯和清蒸桂魚,炒菠菜,都是比較清淡的口味,你可以點點別的!”青櫻應(yīng)道。
“青櫻姐,你吃得這麼清淡啊!”鏡子笑著問道。
“青櫻她最近胃不舒服,不能吃辛辣的食物。”歐靖解釋到。
“那我也點清淡的就好,我都能吃的!”鏡子倒是體諒地應(yīng)道。
“沒關(guān)係,你喜歡什麼就點什麼!”
於是鏡子又額外點了兩道,不算是特別清淡,也不會特別辛辣。
點完菜後,就跟歐靖聊了起來,
“靖哥哥,原來你的女朋友這麼漂亮啊!”
“我也希望啊!”歐靖看了青櫻一眼,笑著應(yīng)道。
“你誤會了,我跟歐靖是很好的朋友,不是男女朋友!”青櫻微笑著解釋道。
“哦,對不起,我以爲你們是——不過你們看起來很般配啊!”鏡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聽到?jīng)]有,就連鏡子都說我們很般配了!”歐靖朝著青櫻擠了擠眼笑著說道。
“鏡子是捧場!”青櫻笑道。
鏡子看著他們兩個自然而然地互動,想著不是男女朋友還挺可惜的呢!
歐靖雖然長得陰柔了一點,但也很英俊啊,青櫻姐雖然瘦了點,但氣質(zhì)很好,很漂亮,沒道理不是一對啊!
“青櫻姐,有更好的選擇吧!”鏡子笑著問了一句。
“這倒沒有,我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啊,鏡子要幫我介紹嗎?”青櫻半開玩笑地說道。
“青櫻姐對面不就有一個上上之選嗎?”鏡子笑道。
“歐靖就像我弟一樣,你覺得會有感覺嗎?”青櫻笑道。
“我表哥也還沒女朋友的,我表哥江亦忱!”鏡子解釋到。
青櫻笑得很開懷地問道,
“你是不是每次遇到需要介紹男朋友的,就推薦你表哥啊?”
“還真被青櫻姐給猜中了哦!”鏡子也爽朗地笑著應(yīng)道。
雖然是第一i次見面,但卻聊得來,再加上鏡子性格原本就豪爽,剛認識時的淑女,完全是急於家教以及爲了給對方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而牛牽到北京還是牛啊,所以一熟悉,她就露出本性了。
“鏡子跟安久是同學(xué)!”這時候歐靖插了一句話。
“哦,是嗎?這麼巧!”青櫻笑著看向鏡子並應(yīng)道。
“青櫻姐也認識安久嗎?”鏡子好奇地問道。
“認識,顧墨的太太,我們見過面的!”青櫻解釋到。
“我忘記了,你跟我表哥他們都認識,那一定是認識顧大哥了。
我跟安久是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好得跟親姐妹一樣!”鏡子笑瞇瞇地應(yīng)道。
“安久真幸福!”青櫻凝視著鏡子微笑著說道。
“她確實很幸福啊!現(xiàn)在又嫁給顧大哥,顧大哥又什麼都寵著她的!”鏡子點著頭附和到。
也沒注意到青櫻的臉色變了一下。
滔滔不絕地繼續(xù)說到,
“下午我剛跟安久一起吃東西呢,不過她現(xiàn)在懷孕了,也不能累,吃完東西后就先回去了!”
“鏡子,你現(xiàn)在在上班還是繼續(xù)唸書?”歐靖這時候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靖哥哥,我都工作快半年了!”鏡子應(yīng)道。
“做什麼行業(yè)?”歐靖繼續(xù)問道。
“設(shè)計!”
鏡子跟他們吃完飯後,纔回去。
青櫻原本讓歐靖送她回去,鏡子幾乎是反射性的擺手說不用了,她有開車,自己回去就行!
歐靖也笑了,沒有堅持,讓她自己開車小心點。
鏡子離開後,
歐靖送青櫻回去。
在車上,青櫻悠悠地問了一句,
“你是故意的嗎?”
“故意什麼?”歐靖反問到。
青櫻沒有再說什麼,轉(zhuǎn)頭看向了車窗外。
“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我跟鏡子也不是很熟,以前一起打過網(wǎng)球認識而已。
今天碰巧遇到她,又是自己一個人,我才邀請她過來一起吃飯的,畢竟是亦忱的表妹!”歐靖解釋到。
“我不是排斥她跟我們一起吃飯,而是你明知道她跟安久的關(guān)係,還故意提起安久!”青櫻淡淡地應(yīng)道。
“抱歉,說這句話的時候,確實是欠缺考慮了。我只是想讓你知道這層關(guān)係而已!”
“也許是我想多了!”青櫻輕嘆了一口氣。
歐靖看了她一眼,沒有多說什麼。
也許潛意識裡,想讓青櫻徹底放下,所以就會不自覺地將話題往安久的身上引。
“歐靖,我不會糾纏著顧墨,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
有些事情放不下,也只是我的心裡在意而已。
我回國來,確實是爲了顧墨回來,那時候心裡還有些一絲期盼吧!
但在知道他已經(jīng)結(jié)婚後,我就明白自己連一絲的機會都沒有了。
其實更準確的說,不是知道他結(jié)婚以後我纔沒有機會,而是當初我跟顧墨分手了,
我就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只是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不到最後總是會抱有一絲絲的希望,覺得會有奇蹟?shù)哪且惶臁?
而奇蹟哪有那麼多啊!
何況我現(xiàn)在還欠著安久這麼大的一份人情,你覺得我有可能去破壞她的感情嗎?”青櫻苦笑了一下。
“不管你有沒有欠安久什麼,你都不應(yīng)該去打擾他們!”歐靖在紅綠燈前停下了車子,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青櫻並應(yīng)道。
“歐靖,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討厭。不過如果沒有你的話,也許我撐不到現(xiàn)在!”青櫻自嘲地說道。
“我在幫你,何嘗不是在救贖我自己!”歐靖面無表情地看著前方並應(yīng)道。
有些人總是在追逐著已經(jīng)不屬於自己的人,而背後又總有另外一些人,同樣撞得頭破血流也不願意放棄,他們何嘗不是同樣一類人。
信號燈變爲綠燈後,車子繼續(xù)前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車廂裡只有輕柔的音樂聲流淌著,有些事情兩個人已經(jīng)心照不宣,就無須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