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建築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nèi),
此時的洪朵兒正恭恭敬敬的站在董事長辦公桌前,
在她面前坐著的是洪氏建築集團的董事長,也就是洪朵兒的老闆兼伯父洪明軒。
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
今天辦公室內(nèi)的氣氛有些凝重。
以往每次見到洪朵兒都笑容滿面的洪明軒此時也板著一副面孔怒視著眼前這個原本他最疼愛的侄女,
原因沒有其它,
正是因爲洪朵兒大鬧申屠集團的事情已經(jīng)在業(yè)內(nèi)傳開了。
都說洪氏建築的洪朵兒做事雷厲風(fēng)行,大膽前衛(wèi),但誰也沒想到她居然大膽前衛(wèi)到敢得罪申屠集團的份上了。
得罪申屠集團,
這就等於是自掘墳?zāi)梗?
眼看著洪氏建築的事業(yè)這幾年剛剛做的風(fēng)生水起,
可被洪朵兒這麼一鬧,
別說申屠集團了,
就算是其它公司也會見風(fēng)使舵早早與自己斷絕關(guān)係。
洪氏建築只怕是眼看著就要成爲過往了。
“董事長,對不起”
洪朵兒低垂著頭,不敢直視洪明軒的眼神。
雖然去申屠集團之前,她早就料想到了這一切。
可面對這個一向極度疼愛自己又極度重視自己的伯父。
洪朵兒還是心生愧疚。
“朵兒,你知道的,我一向?qū)δ愫芎茫ü镜暮芏鄻I(yè)務(wù)全都交給你處理,我甚至都很少過問,爲什麼因爲我信任你,我相信你的能力,我相信你會把洪氏建築當成自己的事業(yè)來看待,但是,你現(xiàn)在是做了什麼大鬧申屠集團爲什麼你能告訴我爲什麼嗎”
一向沉穩(wěn)的洪明軒今天有些激動。
其實也怨不得他。
奮鬥了這麼多年才把洪氏建築做的如今這般。;;;;;;;;
可惜,
經(jīng)過這麼一鬧,
一切只怕又要回歸原位了。
他控制不住的怒吼也只是一種情緒的宣泄罷了。
而面對洪明軒的怒火,
洪朵兒只能將頭低的更低,除了道歉,她,無話可說。
“對不起。”
“對不起你跟我說對不起有用嗎現(xiàn)在看來唯一的辦法也就是我親自去一趟申屠集團了,也不知道申屠老先生會不會接受道歉”
儘管現(xiàn)在仍處在無比氣憤當中,
但作爲洪氏建築的最高領(lǐng)導(dǎo)者,洪明軒還是展示了作爲最高領(lǐng)導(dǎo)者極佳的應(yīng)變能力。
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他只能盡他最大的能力去彌補了。
雖然也不知道這樣的彌補有沒有用,
但爲了他辛辛苦苦奮鬥了這麼多年的洪氏,
他也必須試一試。
可對於洪明軒的這個提議,
洪朵兒卻不贊同,
如果申屠集團真的要滅洪氏的話,
就算洪明軒親自去又有什麼用呢
到頭來,
說不定還得被白白羞辱一番。
“董事長,就算要道歉,也讓我去吧”
如果註定要這樣的話,
洪朵兒寧願被羞辱的那個人是自己。
“你去你去人家還會讓你進去嗎說不定還沒到申屠集團就被人給攔下來了,夠了,叫秘書準備一下,我等下就過去。”
洪明軒說完這話,
也不管洪朵兒了,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便準備出門去。
但,
就在洪明軒準備出門之時,
秘書小張卻敲門進來了,神色之間似乎還有些慌張。
“董事長,有客人,是,申屠集團的申屠睢陽先生。”
小張話音剛落,
申屠睢陽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她身後,
不過他今天來似乎只爲了一個人。
“不好意思,洪總,沒有預(yù)約就這樣闖進來了。不知道方不方便讓我跟洪小姐說兩句話呢”
申屠睢陽雖然表面上是在跟洪明軒客套著,眼神卻直勾勾的盯著一旁的洪朵兒。
洪明軒自然也不傻,
雖然不太清楚洪朵兒怎麼跟申屠睢陽扯上了關(guān)係,
可申屠睢陽既然是申屠集團的人,
那他自然得小心翼翼的接待著了。
對於申屠睢陽的請求哪有不答應(yīng)的道理呢
“沒關(guān)係,沒關(guān)係,申屠先生既然有話跟朵兒說,那我出去就是了,呵呵,小張,快點送茶進來。”
洪明軒這架勢是恨不得立即就給兩人騰出空間來。
可,
申屠睢陽卻並沒有接受這番好意的想法。
“不麻煩洪總了,我想找洪小姐出去喝杯茶,不知道可不可以”
“啊”
對於這個請求,
洪明軒有那麼一時半會的吃驚,
但生意人的靈敏反應(yīng)還是讓他很快回過神來。
“可以,可以,朵兒,你今天就不用上班了,好好陪申屠先生出去玩會,年輕人,該有點時間玩的。”
“不是,董事長。”
無緣無故就這樣被洪明軒放假的洪朵兒顯然還沒有弄得清楚狀況。
她和申屠睢陽還有什麼好說的
可洪明軒卻沒有給洪朵兒反駁的任何機會。
“好了,走吧,走吧,剩下的事情我會處理的,記得,今天一定要玩的開心”
wωw ★тTk ān ★C○
洪明軒最後說的那句話明顯是對洪朵兒的某種暗示。
這也許就是洪朵兒最後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了。
幽怨的看了一眼洪明軒,
洪朵兒深知自己說的再多也無事於補。
再說,
如果讓申屠睢陽待在這更久只怕傳出的流言蜚語更多。
最終,
洪朵兒還是率先走出了辦公室。
而申屠睢陽見狀也立即跟了上去。
留下的只有一臉喜悅表情的洪明軒。
從申屠睢陽看洪朵兒的眼神來看,
也許,
洪氏不但不會因爲這次的事件滅亡,
反而說不定還能與申屠集團加深合作關(guān)係來著,
想到這,
洪明軒原本因爲洪朵兒這一鬧而緊皺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
與此同時,
洪朵兒與申屠睢陽雖然是同時走出了辦公室。
但洪朵兒卻時刻與申屠睢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就連在進電梯時她都早早躲在了某個角落裡。
對於她而言,
她並不想有那麼多閒言碎語。
何況,
對於申屠睢陽這個人,
她始終有些難以抗拒,
現(xiàn)在唯有一再提醒自己才能不至於靠的那麼近。
但與洪朵兒的躲避不同。
已經(jīng)安然接受了申屠老先生懲罰的申屠睢陽倒有些無所畏懼的感覺了。
如果說離開之前還有所眷戀,
那這份眷戀便只有洪朵兒,
也只能是洪朵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