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學(xué)姐,既然某些新人不知死活,那麼你何不成全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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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俊俏的青年,從裡面走出來,洋洋得意的看著周彪,目光不屑的道:“一個不知死活的人,你管他要死要活的幹嘛?”
“可是……?!?
周彪剛想要反問對方是誰,就看到薛代蘭一臉糾結(jié)的替周彪想道:“可是這位學(xué)弟,一看就是剛剛?cè)腴T的新人,手上能有的資源,那麼一定不是太多,煉製兩次丹藥失敗的話,那麼就可能造成他全部的材料都毀掉,這對學(xué)弟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像周彪這樣,剛剛?cè)腴T沒有多久。
經(jīng)過一兩次歷練之後,就得到了一些奇遇,於是急急忙忙煉製兵刃,煉製丹藥,復(fù)刻陣法……總之這樣毛毛躁躁的新人很多。
幾乎每一天,都會遇到幾個。
但是大多數(shù)人,最終的選擇,都是將自己的材料,給某一個擅長煉丹的人煉製,從而獲得最大的利益。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是全職業(yè)的,所以他們總是有一些問題和職業(yè)的專長無法解決。
所以委託他人幫助自己,無疑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但是很可惜,周彪不是一個單一職業(yè)的人。
不論是戰(zhàn)鬥職業(yè),還是生活職業(yè),他都是一個全職業(yè)的牛人。
雖然他現(xiàn)在不是最頂級的那一批人,但是他有自信,給他足夠的成長空間,那麼他一定會成爲(wèi),最頂尖的那一批人。
當(dāng)然這樣的想法,他是不可能說給薛代蘭,以及旁邊那個找茬的俊俏青年聽的。
畢竟那是他的秘密,關(guān)乎到他的未來。
所以周彪沒有理會那個找茬的青年,直接對薛代蘭道:“學(xué)姐放心,我的材料足夠使用。而且我就是嘗試一次,那麼就算是失敗了,我也心甘情願?!?
“呃?!?
薛代蘭爲(wèi)之一噎,他本來是爲(wèi)周彪好。所以一直都在拖延時間,但是現(xiàn)在來看,顯然周彪不想要繼續(xù)拖延下去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畢竟皇家學(xué)院之內(nèi),每一個學(xué)子的時間。都是無比珍貴的,所以他們不可能浪費每一分鐘,每一秒鐘的時間。
只有不斷的抓緊時間去修煉,那麼才能在皇家學(xué)院裡面站穩(wěn)腳跟,真正的成爲(wèi)人上人。
否則就會像薛代蘭那樣,成爲(wèi)一個普通的學(xué)員,在學(xué)員之內(nèi)打雜度日。這樣的日子,無疑不是一個好選擇,就算是薛代蘭他自己,也不是很爽這樣的日子。
但是她別無選擇。誰讓他的天賦不好,修爲(wèi)進展緩慢,而且又怕死,所以只能幹這樣的雜活,來幫助自己獲得資源,提升自己的修爲(wèi)。
而周彪顯然是跟薛代蘭相反的一個人,所以他要珍惜每一次的時間,不忍心浪費,再加上他剛剛?cè)腴T,正好是實力暴漲的階段。
畢竟帝都也好。還是皇家學(xué)院之內(nèi),靈器都是聖唐帝國地方的數(shù)十倍。所以在這個地方修煉,那麼就是他們原來的地方數(shù)十倍,所以加入皇家學(xué)院之內(nèi)。每一個人的修爲(wèi),都是出於暴漲階段。
直到緩慢的吸收天地靈氣,無法在具備剛剛加入門派時候的那股衝進,不過那至少都是三四年之後的事情了。
短時間來說,他們都是飛速成長階段。
聯(lián)想到這裡,薛代蘭不由得懷念起來。自己剛剛?cè)腴T時候的樣子,不由得微微一笑。這一笑,雖然不能達到傾國傾城,但是也讓人爲(wèi)之一動。
周彪還好,見過比之更火爆,而且網(wǎng)絡(luò)一大堆的性感圖片,所以他早就有抵抗力了。但是站在他身邊,那個狂妄而且不可一世的青年,卻忍受不住。
當(dāng)他看到薛代蘭笑容的時候,整個人都心動的只顫抖。
“真是見識短啊!”
看到這一幕,周彪不由得搖搖頭。
但是他就在薛代蘭身邊,所以他的一舉一動,自然都無法逃出始終關(guān)注薛代蘭的青年目光,只見那個俊俏青年,臉色一寒道:“你剛纔的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就是感覺有些人坐井觀天,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以爲(wèi)別人也做不到,僅此而已?!敝鼙胧聦嵣峡催@個青年,也不是很順眼。
只不過,畢竟雙方不認識,所以他也沒有興趣招惹對方。
但是對方既然不撒手,始終糾纏自己,那麼周彪也就不需要在跟他客氣了。特別是當(dāng)俊俏青年,趾高氣昂的盯著自己,並且以上位者,俯視下位者的態(tài)度詢問自己的時候,讓周彪十分的不爽。
所以周彪說話的語氣,自然也有點不客氣。
“好小子,你居然敢說我坐井觀天?”
俊俏的青年面色一寒,目光死死的盯著周彪,臉色很難看的道:“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誰,跟我有一毛錢關(guān)係?”
周彪搖搖頭,一臉不屑的盯著對方:“就算你是天王老子,學(xué)院的院長,那麼阻攔我煉丹,衝擊更高的境界,我也敢罵你。更何況你還不是學(xué)院的高層,只不過比我早兩年入門的小拉拉,有什麼資格,讓我知道你是誰?”
“……”
聽到周彪的話,俊俏青年氣的臉紅脖子粗,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反駁。
至於站在一旁的薛代蘭,則臉色一寒紅。
周彪不認識,她可是認識的。
於是他連忙走出來,攔在兩個人中間,並且?guī)椭鼙虢榻B道:“學(xué)弟,這個人可是我們外院之內(nèi),最近三年裡面,培養(yǎng)出來的最出色煉丹師之一,外院之中著名的丹鼎,丹學(xué)長。”
“我管他是什麼天才,叫什麼,但是誰讓我不爽了,那麼我就讓誰不爽,就算他是學(xué)長也不行?!敝鼙虢z毫不退讓,這是他一向以來的行事準(zhǔn)則。
更何況他在地球上受氣,難道來到了異界,並且調(diào)整了天賦之後,還要像地球上那樣受氣嗎?
顯然不需要。於是周彪依舊像剛纔那樣硬氣的道:“所以學(xué)姐你也不用勸我,我周彪不怕任何一個人,更何況是丹道的天才,又不是武道的。”
丹道的天才?;蛟S在煉丹一途上,本事不凡。
但是丹道天才,在武道之上,卻不一定多麼厲害,可能入門三四年。都不一定能打的過周彪。
“你……。”
丹鼎這個怒,他什麼時候,遇到過這樣的挑釁?
自從他進入外院以來,一直都是倍受尊敬,因爲(wèi)大家都知道,他是丹道天才,那麼將來總會有一天需要丹藥的時候,找上他出手。
畢竟請長老們煉丹,那麼需要足夠珍貴的丹藥,丹方。以及不菲的價錢。
但是請丹鼎學(xué)長出手,只需要一般的價值,就可以請。
這樣一來,何樂而不爲(wèi)呢。
“哼,本來我還想有時間之後,來幫某些人,煉製一下丹藥呢?”丹鼎面色一寒,然後盯著周彪道:“但是既然某些人看不上我這個小人物,那麼就罷了,還是讓他自生自滅。浪費材料去吧?!?
“?。 ?
聽到丹鼎的話,薛代蘭立刻著急了,他真是一個熱心腸的人,所以不希望周彪吃虧。於是他連忙給周彪使了一個眼色。希望周彪道個歉,解決這個問題。
但是很可惜,周彪沒有道歉的想法,於是他洋裝看不見薛代蘭的眼神,這讓薛代蘭只好苦笑一聲,主動開口道:“丹鼎學(xué)長。何苦跟一個後進的學(xué)弟生氣,不如看我的面子上,給他一次機會,幫他煉製一次丹藥如何?”
“哼。”
丹鼎不張嘴,就看著周彪。
面對這一幕,周彪也不張嘴,而且他也沒有這個想法,只見他轉(zhuǎn)身,直接朝著裡面走去,同時對身後的薛代蘭道:“學(xué)姐我的時間比較緊張,還請師姐幫我安排一下,儘量給我準(zhǔn)備一個丹爐,我要立刻開爐煉丹。”
“你這小子?!?
薛代蘭無奈的跺跺腳,最終還是跟了上去。
畢竟他跟周彪也是第一次見面,要是繼續(xù)幫助周彪,那麼也閒的過不去,而且自己這兩次出手,周彪都沒有接納,這也讓薛代蘭有點灰心,甚至不滿。
所以在介紹丹爐的時候,薛代蘭的語氣比較生硬,而且介紹的破快,根本不理會周彪是否能聽懂。要是按照以前他沒有生氣時候的情況,他一定會介紹的十分詳細,讓周彪能理解其中的每一個點,每一個事情。
好在周彪不是一個新手,確實有丹道一途的底子在。
因此薛代蘭介紹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周彪仔細觀察了一會之後,也可以理解那個丹爐的性能,以及他的作用。
所以周彪心中過濾著,每一個不合適的丹爐,挑選適合自己煉製升龍丹的丹爐。
至於那個叫做丹鼎的青年,也沒有就此離去,而是跟隨在周彪和薛代蘭的身後,一步也不肯拉下,他要看一看周彪是否懂得煉丹,選擇哪一個丹爐。
就這樣周彪一路觀察,一路尋找,最終在空閒的丹爐角落位置,發(fā)現(xiàn)一個不是很常用,並且煉製丹藥的地方,比較破舊的煉丹室道:“這個丹爐,我可以用嗎?”
薛代蘭眉頭一皺,還沒有任何回答,就看到一旁的丹鼎率先站出來,微笑著道:“哈哈,菜鳥就是菜鳥,根本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煉丹。這個丹爐,乃是煉丹室裡面最難掌控的九龍煉丹爐,別說你控制不了,就算是我也無法控制?!?
“你控制不了,不代表我也無法控制。”
周彪搖搖頭,不再去理會他,徑直的走進煉丹室裡面,並且撫摸了一下九龍煉丹爐,然後滿意的點點頭道:“學(xué)姐,我就要這個煉丹爐了,你說一下租用這個煉丹室的要求吧?!?
“這個嗎?”
薛代蘭想要勸說一下,但是見到周彪認準(zhǔn)了這個煉丹室,那麼她也只好無奈的嘆息一聲道:“這個九龍煉丹爐,乃是學(xué)院之內(nèi)最頂級的煉丹爐之一,雖然難以掌控,但是煉製丹藥的成功率,卻可以提升數(shù)倍,所以這樣的煉丹師,租用起來價格相對昂貴,以目前的市價,應(yīng)該是一千學(xué)院學(xué)分。”
一千學(xué)分。
這個數(shù)額,無疑是十分珍貴,而且較多的。
特別是對新人來說,一千學(xué)院積分,十分難以獲得。
深知其中含義的青年丹鼎,一臉壞笑的看著周彪,想要看周彪拿不出來這些學(xué)分,然後丟人的畫面。但是很可惜,他的想法註定不可能成真,因爲(wèi)就在他看著周彪的時候,周彪居然真的點點頭,認可了這個協(xié)議道:“一千,就一千學(xué)院學(xué)分,我接受這個價值?!?
“呃!”
聽到周彪如此爽快的答應(yīng),丹鼎的臉色,變得十分難堪。
就連一旁的薛代蘭,也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周彪道:“學(xué)弟,你可知道一千學(xué)分多麼難以獲得,就用在自己嘗試煉丹的事情上,是不是有點不妥?!?
“學(xué)姐放心,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周彪歡迎一個微笑,然後自信的道:“而且一千學(xué)院學(xué)分,能換來一爐,甚至幾爐丹藥,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吧?!?
薛代蘭深深的看了一眼周彪,見到他不是盲目自信,那麼也只好無奈的探口氣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就跟我去交付學(xué)分,然後我給你煉丹師的門牌吧?!?
“好的?!?
周彪響應(yīng)了一下,然後跟薛代蘭完成了學(xué)分交換,拿到了屬於自己的門牌。
並且通過門牌的作用,走進了煉丹師,然後將煉丹師的房門封鎖上。這樣一來,沒有門牌打開煉丹師的門,那麼任何一個人也無法進入其中。
自然也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打擾到在裡面煉丹的周彪。
見到這一幕,一直看著事情演變的丹鼎,不由得咬咬牙,然後對著薛代蘭道:“學(xué)妹,我也要租一個煉丹室?!?
“哪一個煉丹室學(xué)長?”薛代蘭連忙道。
“就在這個小子對面的煉丹室,我要看著他煉丹失敗,然後垂頭喪臉的走出來。”
丹鼎指著周彪對面的煉丹室,一臉猙獰的道:“還請學(xué)妹幫我安排一下,他日學(xué)長我一定必有後報?!?
“遵命?!?
薛代蘭搖搖頭,也不在幫助雙方緩解矛盾,徑直幫他們安排完畢煉丹室,然後去忙其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