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這天天氣意外的晴朗,陽光明媚,太陽十分舒適的抻了一個懶腰,偶爾躺在路過的白雲之間休憩。這時,一行大雁從天空滑過,看似卻是那樣的平靜舒適,可是,誰會知道今天的天狼會何去何從?
就在這陽光之下,有一座兩層樓高的鳳凰飯店,平常門庭若市,各種各樣的人絡繹不絕,但是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每一個桌都是開著豪車前來吃飯的,這些人上到L市的各個官員,下到像筷子幫,天狼幫這樣的黑幫。但是黑幫之中對這個地方已經化成天狼幫地盤,所以黑幫還是天狼幫居多,而別的黑幫會略少一些。
而是在今天,天狼幫早已經訂下酒桌,所以今天的鳳凰飯店,卻是毫無一人。只有程雲坐在一個靠窗戶的地方,不斷的品著卡布奇諾。
突然,從外面跑來一個人,那個人正是阿寬,他在程雲的耳邊細細的說道:“大哥,都安排好了,只要你一聲令下,弟兄們就會……”說道一半,阿寬做出一個砍頭的動作。
“嗯……那你去吧!”
阿寬聽到程雲那麼說,悄悄的離開了。
就這樣程雲等了一會,漸漸的路上的行人開始多了起來,他並沒有在意,還在品著杯中的卡布奇諾。
“吱噶……”一聲,門開了,從門外走來兩個人,一個是鬼鬼祟祟,佝僂著身體,一個是五大三粗,十分魁梧。
這兩個人並排來到程雲面前,那個佝僂身體的人對程雲細細的問道:“在等人麼?”
“嗯。在等兩個人,一個叫劉梭兒,一個是辛禮。”程雲還在品著,沒有看這兩個人,好似不是在跟他們說話一般。
“哦!”這兩個人在程雲的對面坐下了,然後那個佝僂身體的人接著問道:“那你找他們有什麼事情麼?”
“我要跟他們道歉!”程雲依舊沒有看他們,冷靜的說道。
“可他們已經來了。”那個佝僂的人接著說道。
這才程雲回過頭來沒看到眼前這兩個人正是劉梭兒和辛禮,眼淚好似止不住一般,哭了下來。
劉梭兒和辛禮都沒有理他。這時,服務生來到劉梭兒面前,詢問道:“先生想點什麼?”
“一杯咖啡不加糖。”劉梭兒說道。
而辛禮說道:“來杯扎啤。”
“好的!”服務生領命下去了。
不一會,他們點的都端了上來。劉梭兒看了看窗外,發現窗外突然沒有一個人,他明白,但是沒有多說,只是安慰地對程雲說道:“沒事的,程叔這件事情誰會想到啊?要是我也會犯同樣的錯誤呢!”
程雲聽劉梭兒這麼一說:“那你不怨我了?”
“怎麼會怨程叔呢?再說你和我爹都是特別要好的朋友啊!”程雲接著安慰道。
“那你不怨我了,那咱們就敬一杯!”程雲擦擦眼淚,舉起手中的卡布奇諾,說道。
“程叔,看你是真糊塗了!卡布奇諾怎麼幹杯呢?來,服務生!上菜,加酒!”劉梭兒對服務生喊了一聲。
服務生應了一聲,然後爲他們做起飯菜來。
不一會飯菜都端上來了,這個桌子上擺滿了飯菜,各種佳餚,香味撲鼻。就在外面的人聞到這個香味肚子都不禁咕咕作響。
劉梭兒看到這麼多飯菜,就先舉起手中的酒杯,就對程雲敬道:“程叔,您辛苦了!自從我父親出了那樣的事情,你一力維持著整個天狼幫,還把附近的512幫和各種小幫會都一一除掉,程叔,你功不可沒!”然後吸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就看程叔對天狼幫的豐功偉業,我敬你一杯!”
說著,就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哪裡?哪裡?要不是辛幫主把天狼幫維持的這麼雄厚,哪有我的施展之地啊?”程雲笑嘻嘻的說著,也同樣把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就在這說笑之間,辛禮漸漸有些迷糊“嘭……“一聲倒在桌上一動不動。劉梭兒剛要看看辛禮怎麼了,突然感覺眼前迷迷糊糊的,不知覺的就倒在桌子上,也動不了了。
程雲看到他們那樣,對他們啐了一口,道:“哼!毛還沒褪的小孩子想跟我鬥,你不看看你馬王爺有幾隻眼?”
“是麼?有幾隻眼?”劉梭兒漸漸從桌子上爬了起來,冷冰冰的對程雲說道。
程雲看到劉梭兒那樣,頓時臉色變成了青色,怎麼會這樣?明明在酒裡下毒了啊?可程雲看了一眼辛禮,心裡有沉穩了好多。因爲辛禮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一定喝毒酒喝的。就笑嘻嘻的對劉梭兒說道:“劉梭兒你別跟我囂張,你看看我到最後還是把你哥哥給毒死了!”
“那你敢承認你下毒想害我們咯?”劉梭兒眼睛一轉,細細的而有些可怕的聲音問道。
“那有什麼不敢的?我程雲把天狼幫都握在手中,等我打下天下,所有的都是我的。所以這點小事,我有什麼不敢的?”程雲突然發了瘋似的說道。“我要下毒害死你們怎麼了?你們在阻礙我的統一大業,就該死!”
“嘻嘻嘻……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哥哥怎麼會死?”劉梭兒說著,辛禮也從桌子上爬了起來,紅光滿面,一點中毒的跡象的都沒有。
“什麼?”程雲的臉色再一次變成了青色,但是馬上又恢復原狀:“你以爲我就這樣自己一個人來麼?”
說完,程雲拿起自己的酒杯,往地上一摔。酒杯應聲而碎,可是去沒有一個人來救他,程雲這下手足無措了,腦中不斷的想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劉梭兒笑嘻嘻的對程雲說道:“程叔,你是不是還想有人救你?是不是早把人埋伏在周圍?你以爲我們只是兩個人來見你麼?就在我們來之前,我們就已經開始動手了。當初你還以爲是路人是吧!路人早就被我們攆走了,那些路人就是我們的人。”
說著,劉梭兒也依照程雲的動作,把手中的酒杯往地上一摔,也同樣應聲而碎。
可是不同的是,在這一碎之時,同時在房子的前面,後面同時涌進好幾百號人,把程雲團團圍住。
程雲看了看他們,對他們喊道:“你們幹什麼?難道都反了?我纔是天狼幫的幫主?你們都幹什麼?”
“程幫主,你多累了,但是這些人並不是天狼幫的人。”話語剛落,從人羣之中走來三個人,一個揹著金龍吸血刀的關風,在中間是葉文,另一位背透著寒氣劍的李闖。
程雲一看他們三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就翻臉對劉梭兒他們喊道:“沒想到你竟然勾結外人,你知道麼?辛幫主死之後他們吞併了我們多少地盤?你知道辛幫主怎麼成那樣的麼?你知道我這條腿是怎麼折的麼?”說著,程雲把自己的一條褲腿擼了起來,看到腳踝處用鐵釘釘死的,爲了防止走路疼痛這才用柺杖一瘸一拐的。”
辛禮看到這裡,心裡有些不忍,就偷偷對劉梭兒說道:“弟弟,要不咱們放過他吧?畢竟他是咱爹的朋友啊,也照顧我們天狼幫這麼長時間。”
“哥哥,你怎麼這麼不開竅呢?你想想看,他是一個好人麼?他要是一個好人爲什麼當初不讓咱姐姐進入天狼幫庇護?還有爲什麼咱爹出事了,也不找咱們?而自己當起了天狼幫幫主?”
“劉梭兒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你憑什麼說我害死了辛玉涵?你有什麼證據?”程雲還想做臨死掙扎。
“你要證據是吧?來人!”劉梭兒喊道。這時,隨著他的聲音幾個手下從外面帶來兩個人,這兩個人就是那時給辛玉涵拍照的大哥和年輕人,此刻他們都變得比較肥胖了,看起來這幾年他們混的不錯,但是卻被劉梭兒五花大綁起來。
劉梭兒走到大哥面前,一腳踢了過去,好使踢麻袋一般,對那個大哥質問道:“你說,當時誰指使你那麼做的?”
大哥被踢得有些痛,呲牙咧嘴的說道:“我不知道,只記得那個人男不男女不女的,身上還有一股香味。”
“哼!這又能證明什麼?當時男不男女不女的還有很多呢?再說誰身上沒有香味啊?”程雲接著反抗道。
劉梭兒接著走到當初的年輕人面前,從身邊的手下手中接過一把刀,架在那個年輕人頭上,對年輕人質問道:“你說說,當時那個人有什麼特徵?要是敢不承認我就殺了你!”
那個年輕人嚇得絲毫不敢說錯,哆哆嗦嗦的說道:“大哥,我都招了,當……當初我看他的胳膊上有一個黑色的……圖案。對了!好像……像一個奔跑的動物。”
劉梭兒走到程雲面前,二話不說就擼起了程雲的胳膊,那隻黑色而又奔跑的獵豹圖案栩栩如生。然後劉梭兒接著問道:“是不是這個?”
那個年輕人想了一會,答道:“是的!”
“程叔,你還有什麼話說?”
程雲一看,證據確鑿。自己再怎麼反駁也沒有用了,就乾脆承認了:“是我乾的,但是今天來這裡的都給我死!”
說著,他就從兜裡掏出一個藍色的小罐。上面有一個透明的蓋。程雲抱著一死的決心,把那個蓋準備打開。
就在他要打開的片刻,一根細如絲的劍從後面插了出來,穿了一個透心涼。程雲漸漸回頭,看到一個特別熟悉的面孔,竟然是一直貼在自己身邊的阿寬,此時的阿寬手中拿著那把沾滿鮮血的劍出現在他的面前。他到死都不會相信,殺死自己的竟然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程雲的屍體漸漸倒下,臨死他也沒有拔開那藍色小瓶的蓋,是他手軟?還是他想決心一死?這個答案誰也不知道。
劉梭兒看著程雲的屍體,十分開心,輕輕拍了拍辛禮:“哥哥,以後天狼幫就是咱哥倆的了!”
話語剛落,十多個砍刀同時架在劉梭兒和辛禮的脖子上,劉梭兒一臉的茫然,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時,葉文這才緩緩的說道:“劉少爺,你說錯了,天狼幫從此是筷子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