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穿著淡雅的素藍花旗袍的女服務(wù)員,送來了咖啡和茶,其中一個微笑著問:“您還有什麼需要嗎?”
秦偉男看向馬飛和丁小松:“你們想要點什麼?”
馬飛搖搖頭,丁小松說:“來兩瓶紅酒吧,長城乾紅,怎麼樣?”
秦偉男微笑道:“好,支持國貨。”
馬飛看著兩名服務(wù)員離開,不由問道:“男姐,這家會所的名字叫什麼?”
秦偉男突然笑了:“名字啊,叫無名會所,因爲(wèi)根本沒起名字。”
長城乾紅很快就送到了,服務(wù)員負責(zé)開啓了酒瓶,然後幫他們?nèi)嗣咳说股弦槐貍ツ芯蛽]揮手:“不叫你們,別再進來。”
那名女服務(wù)員柔順地答應(yīng)一聲,梟梟婷婷地離開,還十分禮貌地關(guān)好了房門。
丁小松說:“這個房間,是經(jīng)過了隔音裝修的,即使在裡面密謀反叛計劃,也不會泄露出去。”
馬飛驚訝地四下裡看看:“哦?那要是會所的老闆或者員工,在房間裡裝了竊聽設(shè)備呢?”
丁小松立刻搖頭:“絕對不會。”
秦偉男微笑點頭:“對!能來這家會所的會員,都是老闆的好朋友,各有神通,老闆要是得罪了其中的一個,恐怕這會所就開不下去!所以,會所的老闆,不僅不會竊聽,而且會嚴(yán)厲地約束員工,以保證會員們的私密不會泄漏。”
馬飛露出笑容:“我明白了,男姐要來這裡,肯定是有什麼事要商量。”
秦偉男打個響指:“哎喲,我的小弟弟還真聰明!小松,說正事。”
丁小松忽閃一下眼睛:“男姐,現(xiàn)在要整倒蔣爲(wèi)民,確實有難度呀!我家老爺子當(dāng)然早想整倒他了,可現(xiàn)在還不是最好的時機,至少要讓蔣爲(wèi)民露出狐貍尾巴,然後我家老爺子纔會順勢而爲(wèi)。”
秦偉男思索著說:“要讓蔣爲(wèi)民露出狐貍尾巴?嗯,對了,輿論!現(xiàn)在蔣文明可是犯了綁架罪!只要我們想辦法利用輿論,把蔣文明這件事抖落出去,一旦輿論上沸沸揚揚了,蔣爲(wèi)民肯定也是難辭其咎!”
丁小松拊掌一笑:“好!這招不錯,這叫引蛇出洞!慌亂之下的蔣爲(wèi)民,肯定會露出更多的馬腳!呵呵。”
秦偉男說:“蔣爲(wèi)民
要爲(wèi)兒子報仇,這段時間,他肯定要跟不少的公檢法部門的人打招呼,最好能抓住他的把柄!那就更妙了。”
丁小松笑的很賊:“偉男姐,有沒有辦法,監(jiān)視蔣爲(wèi)民的通訊記錄?”
秦偉男的大眼睛一忽閃:“這個,有點難,他完全可以用別人的手機或者電話通訊嘛。不過,我們可以想辦法,監(jiān)視一下負責(zé)本案的主管人員的通訊記錄。從這方面下手,更直接。”
馬飛被兩人說的一愣一愣的,瞪大眼睛,只能聽著。
秦偉男淡笑一聲:“一旦有了蔣爲(wèi)民以權(quán)謀私的證據(jù),小松,下面的運作,就靠你了。”
丁小松笑得更賊了:“好!現(xiàn)在,蔣爲(wèi)民已經(jīng)知道我參與了進去,他的兒子受到了這樣的傷害,難免急怒攻心,欲要滅亡,必先瘋狂,就盼著蔣爲(wèi)民能夠瘋狂一點,嘿嘿!”
秦偉男點頭:“是啊,小松,你不涉政,真是虧了。蔣文明涉政,簡直是個笨蛋,就他這樣的,肯定混不到更高的位置,頭腦、素養(yǎng)都太差了。”
丁小松得意洋洋地抿了一口酒:“哎喲喂,偉男姐,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wèi):你很喜歡我這個小弟弟?”
秦偉男白他一眼,晃盪一下手裡的酒杯,卻突然拉住馬飛的手:“小松,你老老實實幫馬飛一下,也順勢幫你老爸滅掉政敵,這些都是你應(yīng)該做的。”
馬飛感覺到了秦偉男柔軟的手,不由下意識地縮了一下手,顯得有些尷尬。
秦偉男笑盈盈地斜著俏眸,看了馬飛一眼:“我的馬飛兄弟,我這次讓秋歌出手,純粹就是爲(wèi)了幫你,其他的事情,根本不放在我的眼裡。”
馬飛的手仍然被她握著,有些侷促地說:“男姐,那真是太謝謝你了!”
秦偉男嗔怪似地白他一眼:“不是跟你說過了麼,跟姐姐不要再說這個謝字。”
丁小松嗖一下站起來:“哎喲,你們這是郎情妾意啊!要不要我回避一下?”
秦偉男瞪他一眼:“滾!”
丁小松哈哈一笑,喝乾了杯中酒:“滾就滾,我還真不願意留在這裡當(dāng)大燈泡。”
見他站起身來,真的要走,秦偉男冷哼一聲:“丁小松,這還沒唱歌呢,你怎麼走了?”
丁小松攤
攤手:“其實我今天真的還有事,就算監(jiān)視不到蔣爲(wèi)民,我也要儘量安排一下,對不對?”
秦偉男沉吟了一下,點點頭說:“嗯,你去安排吧。”
丁小松拉住房門,半掩著回頭,賊賊地一笑:“你們慢慢玩,這裡很安全。”他向秦偉男擠擠眼睛,“我的嘴也很安全哦,嘿嘿。”
他故意把‘玩’說的很重,包含的意思很複雜啊。
秦偉男站起來,酒杯一掄,砸向了丁小松:“滾吧!”
啪!酒杯砸在丁小松關(guān)好了的房門上,玻璃渣掉落。
馬飛說:“男姐,小松就是瞎鬧而已,你別在意啊,其實他沒別的意思的。”
秦偉男妖妖嬈嬈地轉(zhuǎn)回了身,胸前一對‘探照燈’挺得老高,眼波流轉(zhuǎn):“你對姐就沒有什麼意思?”
馬飛被她的魅力驚倒,訕訕地吞了下口水:“呃,我對男姐,當(dāng)然有意思啦!只要男姐想潛規(guī)則我的話,我隨時能以身相許。”說著話,他的身體稍微後仰,四肢一攤,擺出一副‘你隨便’的架勢。
秦偉男嗤地一笑:“你小子!就別作怪啦!來,陪姐唱首歌,讓我檢查檢查你的音道咋樣。”
音道這種說法,也只有那些陪酒女纔會跟客人說著玩,當(dāng)然了,秦偉男這位熟女,經(jīng)歷的場合多了,對這個說法也非常熟悉,很自然地就說了出來。
馬飛下意識地捂住自己的嗓子:“別檢查呀!”
秦偉男俏生生地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哎,你捂錯地方了。”
馬飛趕緊捂住兩腿之間:“這回對了吧?”
秦偉男擡起嫩生生的晶瑩小腿,及膝的小裙間,風(fēng)光掩映,她雪白的腳丫上,穿著一雙金色的高跟鞋,她就用那隻高跟鞋,在馬飛的外胯處蹭了蹭:“你小子,別跟姐玩這套!去,打開音響。”
馬飛被她這個姿勢,給逗得熱血上涌,連忙坐直了身子,以掩飾身體上尷尬的反應(yīng),卻疑惑地說:“打開音響?怎麼打開?”
秦偉男俏臀輕扭,搖曳著曼妙的身次,來到那套落地大音響面前,拿起一個遙控器,簡單按了兩下,頓時,面前的牆壁上,很快顯示出了光怪陸離的畫面,高保真的音箱,也響起了令人心醉的音樂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