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維修工 255打探消息
警察還想考慮一下怎麼用措辭,趙強又給他加了一句:“回答令我不滿意可是要受處罰,我不介意把你從窗口扔出去
警察似乎很悄趙強,於是也不敢猶豫了。“我說,我說,是劉大少讓我們做的。
趙強道:“我不認瑚小大少小你給我介紹介紹。”
警察立刻道:“省公安廳劉廳長的兒子,就是撞你的那人。”
趙強一屁股坐在警察的病牀上,“他這麼囂張,故意撞我一下子不說,還想把我抓起來慢慢修理?”
警察道:“這個我也不知道,只是好像聽說是受朋友所託。”
趙強追問:“是不是羅家?就是海豐集團的羅家,另外開槍的那些殺手和你們有沒有關(guān)係!”
警察馬上道:“肯定不是海豐集團的羅家,我們劉大少根本不鳥他們,殺手的事情我們完全不知道啊,如果知道的話哪個龜兒子敢去長城酒店轉(zhuǎn)悠,打死我也不去討好劉大少了。”
趙強道:“不是羅家?那到底是誰,我在省城又沒仇人,這輩子是第一次來這裡
警察道:“我只是個小警察小爲(wèi)了討好劉大少才跑出來幫忙。實在不知道這背後的事情啊,要不您老人家找劉大少問問?”噢,對了,我好像聽的大少說是什麼楊人妖,別的就真不知道了。”
趙強腦袋嗡的一聲響,楊人妖?這莫非是楊詩琪,姓楊的又長出一副人妖模樣,男不男女不女的只有他了吧。可是楊詩琪跟自己合作好好的。爲(wèi)什麼要找人來修理自己?難道他一直與自己貌合心離?
趙強當(dāng)即給楊詩琪打手機,可是仍舊關(guān)機,趙強大爲(wèi)生氣,差點就把手機摔掉。他狠狠踢了一腳病牀,又差點沒把牀上的警察踢飛!
“饒命,饒命”。那警察以爲(wèi)趙強要揍他,“我們也沒打算對你怎樣,劉大少說只是關(guān)起你來,還囑咐說千萬不能把你惹急了,否則我們會倒霎,這不到最後也沒抓你嗎,饒了我吧。”
聽到這裡趙強突然間想明白了楊詩琪的目地。他忍不住笑出聲,但最後還是憤憤一拳砸在鐵牀上小把一側(cè)牀腿給震斷了!楊詩琪這個人妖是想在自己面前顯擺!顯擺他多有能力,等自己被關(guān)起來又電話求救無門的時候,他突然出現(xiàn),讓自己感激他,讓自己以後更加賣力的討好他!讓自己製造更多的先進裝備給他!
張凌峰手機關(guān)機估計是被楊詩琪脅迫。而胡倩不在服務(wù)範(fàn)圍多半是楊詩琪給屏蔽信號,只是楊詩琪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朝著他不可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他的陰謀沒起到作用反而耽誤了正事兒,真正想讓趙強死的人在省城出現(xiàn)了。
既然警察和羅家沒什麼關(guān)係,與冷麪青狐也無關(guān),趙強悄然離開醫(yī)院,劉大少那?連去問也不必了。只等回東海市找楊詩琪算帳。
接下來應(yīng)該怎麼辦?趙強沒太多的頭緒,如果有人提供情報的話,他可以直接找到那幾個殺手的老巢,但這裡不是東海市,他對當(dāng)?shù)厍闆r一無所知,又怎麼知道那夥被轟成渣的殺手是誰、還有沒有同夥、冷麪青狐又在不在其中。而冷麪青狐針對的到底是王猛,還是自己,如果針對的是自己原因又何在?總之太多的問題沒有理順了。
趙強隨便上了一輛出租車。扔出一張百元大票給司機,很裝逼地道:“省城最嗨的地方是哪裡?要最刺激最狂爆人最多。”
出租車司機笑著接過大鈔:“當(dāng)然是黑葡萄酒吧了,要妞有妞要粉有粉。”
趙強道:“送我去
出租車馬上上路了,到了門口還熱情的幫趙強打開車門,對站在門口迎客的門童還打了聲招呼,不知道他是真熱情到如此,還是打聲招呼後趙強在裡面消費了他會有提成。
這個黑葡萄酒吧從外表來看不怎麼起眼,地表看只是個三層的樓,面積挺大,但沒什麼華麗的裝修,不過停車場上一輛輛高檔車卻顯示裡面應(yīng)該不平凡,趙強想到這裡面找情報應(yīng)該有點譜,所以跟在門童身後進了大廳。
前臺立刻出來一個二十出頭的妞,穿著露胯的旗袍扭著屁股將趙強從門童那裡接過來,“先生,請問您想玩什麼?”
趙強不懂啊,只能問:“這裡有什麼可玩的?”說著隨手給了兩張大鈔,趙強知道自己這身衣著不上檔次,所以只能讓錢說話,果然拿了小費後旗袍妞笑的歡實多了。
。先生,我們這裡有酒吧,有迫廳,有桑拿,有賭場,有影院,還有客房。請問您需要什麼樣的服務(wù)?”
趙強湊過去對妞道:“其實吧戲補諷人打聽點事兒,又不知道該找”
旗袍妞一笑:“先生請跟我來。”
趙強跟著旗袍妞走,不亡會兒竟然進了一間大麻將室。趙強有些不知所謂,這和打聽事兒有關(guān)嗎,旗袍妞莫非是收了自己錢不辦事兒?
“先生,您只要在這裡用心聽著,我敢保證今天下午您就能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趙強又笑著塞了一張鈔票給旗袍妞,那妞見趙強出手豪綽,以爲(wèi)是偷了家裡錢出來耍酷的紈絝子弟,於是多拋了兩個,媚眼給趙強,道:“先生,如果您需要服務(wù)可以隨時找我,這是我的手機號。不論白天還是晚上,我都可以隨叫隨到。”
趙強收下旗袍妞的名片揮揮手道:“好。有事兒我會找你,先忙去吧。”
一桌桌的麻將打的火熱,旁邊也不少看眼的,能在這種所謂的高檔場所看到普通人玩麻將,趙強感覺有點不可思議,這裡的老闆這種小錢也賺?
“五萬!”一個胖男子狠狠扔下一張牌,下家一個婆娘立刻高聲道:“胡了!”
胖男子罵了一句:“媽”七個五萬怎麼不胡?你玩我呢。”
四十多歲的婆娘道:“上個五萬我沒上聽胡個屁啊,給錢,給錢。”
趙強只顧著側(cè)耳傾聽室內(nèi)的談話聲,所以沒細點,但胖男子最少拿出五百元,這時候趙強才明白這裡的普通麻將桌可都不簡單,這是大賭啊,估計老闆抽成也不會低了。這一個大廳裡幾十張麻將桌,一天下來幾萬的收入肯定有了。
在趙強眼裡幾萬算不了什麼,可是有錢人賺錢也不是那麼容易,一天幾萬的收入也是大數(shù)目了。就像柳依依給海城貿(mào)易加工的那批活兒,實際上加工費才五萬多點。
胖男子給了錢後道:“真到黴,早知道今天中午就不去長城酒店吃飯了,被黑皮那夥人害的我一個小時輸了四千了!把把點炮啊,都快他媽成炮手了。”
旁邊一個站著看眼的瘦子道:“黑皮今天真是發(fā)了狠啊,竟然把輕重傢伙全拿出來了,不過據(jù)說這次他慘大了。好像被人一炮轟成渣,連個骨頭都沒剩下,可憐他那兩個情婦,據(jù)說小的那個還是大學(xué)生呢。”
坐在胖男子上家的一個青年道:“誰這備狠,竟然連黑皮都敢動。”
胖男子罵道:“黑皮算個屬毛啊,他和手下幾名干將這次一起掛了,以後咱們省城就沒他的名字了,你們還崇拜個屁。”
看眼的瘦子道:“人爲(wèi)財死鳥爲(wèi)食亡,黑皮他們還不是爲(wèi)了錢,據(jù)說南方來的高手給黑皮開出五十萬的價格,你說黑皮能不心動嗎,只是他也不想想,人家南方高手都不肯自己動手的事情會有好?果然,對方竟然有火箭筒,黑皮射了半響沒傷人家皮毛,反而讓人一炮轟渣了,真他媽沒勁,要是對打上半個小時就過癮了,到時候警察也參戰(zhàn),那才叫驚天動地呢。”
趙強心裡偷著樂,沒想到旗袍妞還真是明白內(nèi)幕啊,這亂嘈嘈的麻將廳裡竟然能聽到這些消息。不冤他在裡面轉(zhuǎn)悠了兩個多小時,期間還差點被巡邏的保安給喝斥,值了。
不過這會兒趙強心裡還是有些問題,如今已經(jīng)知道亂槍射擊的人是省城道上的黑皮,不過他們已經(jīng)死了,而出錢指使黑皮的是南方來的高手,照理推斷應(yīng)該就是冷麪青狐。可楊傑說冷麪青狐落難了,他從哪裡來的這麼一大筆錢?就爲(wèi)了當(dāng)時王曉亮僱傭他的任務(wù)?
想到這裡趙強插了一句,道:“南方高手給了五十萬?蒙人的吧,不是說那什麼什麼狐落難了嗎,他有個屁錢啊,是不是忽悠黑皮他們?nèi)ニ退溃会崴脕琢撕谄ぴ谑〕堑牡乇P。”
青年人擡頭看了趙強一眼,並沒覺的趙強有什麼不妥,他一邊整理手上的麻將一邊道:“不排除你說的可能。”
瘦子似乎是消息最靈通者,他道:“你們懂什麼啊,是冷麪青狐,不是什麼什麼狐,連名字都不知道還瞎發(fā)表議論,冷麪青狐是落難。可是據(jù)說這次出錢的是羅家,冷麪青狐從中最少能賺一半,人家是殺手,會在乎地盤?據(jù)說穿針引線的是羅家大女婿,他們在南方原本也是有些交情的。”
媽的原來這樣。趙強總算理順了大體的事情,冷麪青狐對自己下手是因爲(wèi)羅家花了錢而不是王曉亮的任務(wù)沒完成,而黑皮對自己下手是因爲(wèi)冷麪青狐僱傭他們,羅家花錢是因爲(wèi)羅萍萍的老公從中介紹,之前踢她那一腳真是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