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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笑了笑,鬆開她的手腕,解釋道:“老闆娘說的,在我小時侯,我老媽就交過我,請方向吧。”
老闆娘疑心問道:“那你叫住我,還有什麼事?”
林峰瞥了後堂里正在忙活的老闆一眼,一本正經(jīng)對她解釋道:“老闆娘,首先聲明一下,我剛纔對你那一握,其實,是代表宗局長的意思。”
話聲一落,宗局長急了,狠狠的瞪了林峰一眼,面紅耳赤的跟老闆娘解釋道:“老闆娘,都是他在胡說八道,完全是他個人的意思,你不要相信他啊。”
林峰淡定的笑道:“宗局長,你若是心懷坦蕩,何必多此一舉的解釋?你心裡的想法,我想,老闆娘都非常清楚。”
面對林峰的質(zhì)疑,而且是非常的準(zhǔn)確的指出他的如弱點,宗信真是無話可說了,紅臉道:“我……沒有啊。”
老闆娘沒理宗信,反對林峰質(zhì)問道:“小夥子,你是什麼人,爲(wèi)何會想到來我茶鋪喝茶,難道,你是帶著什麼心思來的?”
林峰愣了一下,沒料到老闆娘這麼精明,居然看出了自己的異常,稍稍冷靜一下,解釋道:“我來此的喝茶的主要目的,就跟宗局長一樣,主要不是在茶,而是在人。”
宗信氣道:“你終於說了一句實話……”
林峰笑道:“彼此彼此,老闆娘,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把你的心思,告訴宗局長。”
老闆娘瞅了瞅自己的丈夫,冷聲道:“不方便!”
林峰點頭道:“那就對了,如果你自己也是心懷坦蕩,、爲(wèi)家庭,爲(wèi)丈夫,爲(wèi)女兒們著想,那就應(yīng)該義正嚴(yán)詞的拒絕宗局長的好意,而不是現(xiàn)在的遮遮掩掩,一拖再拖,對兩個人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你這小子,懂什麼……”林峰的一席話,把老闆娘說得啞口無言,俏麗的臉上浮起了內(nèi)疚的羞愧。
宗信也是黯然失色,心神不寧的想著心事。
“好了,謝謝宗局長的茶!”說完,林峰從錢包裡掏出30塊錢,(一壺茶30塊錢,林某人搞的是AA制)放在桌面上,隨即站起身來,一瘸一拐的往門口走出去。
該說的都替他們說了,林峰也就沒有留下當(dāng)紅燈的必要。
而且,林峰剛纔可是用很隱晦的方式提醒點破他們。跟這件事沒有關(guān)係的人,根本聽不明白他說的意思。
只有他們心裡明白,老闆娘跟宗信沒有糊塗,應(yīng)該體會得到。
走出了茶鋪,林峰就站在宗信那輛警車旁邊等候。剛纔,老闆娘也向宗信提了一個醒,林峰自己也承認(rèn)了。
他進(jìn)來喝茶,主要
目的是接近宗信。宗信腦子沒糊塗,他肯定會好奇。林峰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來接近他,肯定是抱著什麼目的來的。
等了十分鐘左右,宗信也從茶鋪裡出來了。
不過,宗信的臉上帶著些許的失望與惆悵,顯然是被老闆娘拒絕了。
宗信擡起頭來,看到林峰等候在警車旁邊,聯(lián)想到剛纔他的一舉一動,冷聲道:“你怎麼還不走?”
林峰笑道:“宗局長,我有事找你。”
宗信冷冷拒絕道:“我下班了,有什麼事請明天到局裡在約談。”
林峰道:“如果,我還想向你探討一下,你今晚失敗的原因呢?”
宗信道:“我沒有興趣。”說完,從林峰身邊經(jīng)過,拉開車門,準(zhǔn)備要進(jìn)去。
林峰跟在他身後,伸手擋住他即將合上的車門,說道:“宗局長,其實,老闆娘拒絕你,也是變相的給你一個機(jī)會。”
宗信警告道:“請你放手,不然,我可要告你非法阻礙我執(zhí)行公務(wù)。”
林峰愣道:“怎麼,宗局長還沒下班嗎?”
宗信道:“我是局長,想加班就加班,沒事的話,你馬上放手。”
林峰沒有理會他的警告,繼續(xù)道:“宗局長,你太不瞭解女人了。老闆娘拒絕了你,其實就是給你一個機(jī)會,你要好好把握住了。”
宗信有些心動,臉色仍露出了厭惡的眼光道:“你廢話說完了沒有?”
對方雖然惡言相向,不過他有手有腳的,如果想走,直接把林峰推開即可。但他手上卻沒什麼反映,很明顯是放不開面子。
林峰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淺笑道:“宗局長,我想請你再換個思維方式想一下。如果你是老闆娘,心裡對你有意。遇上剛纔的境遇,身邊還有一個疼愛自己的丈夫,你會怎麼做?”
宗信疑聲道:“額,難道,她冷眼拒絕我,只是給她丈夫看的?”
“你說對了!”林峰翹起大拇指,解釋道:“說句俗話吧,當(dāng)著人家丈夫的面去勾引人家啊老婆,哪怕是情投意合,也得包裝一下才行吧。不然,哪怕你跟她勾搭一次,人家丈夫知道了肯定不意願,後果,不堪設(shè)想。”
“嗯,當(dāng)著她丈夫的面拒接你,除了讓她丈夫安下心之外,還對你暗示,以後還是不要這麼明目張膽的去找她,只能暗中來往。不信的話,你可以找到她的號碼,以後在暗中連續(xù),一定會有收穫的。”
宗信聽完臉上沒什麼表示,反而鑽進(jìn)警察中,回過頭來,淡淡的問他:“你找我有什麼事?”
“嗯?”林峰一聽這話,知道
有戲了。宗信應(yīng)該肯定了自己的建言,也知道自己有事求他,暗示肯跟自己談話了。
想到此,林峰也鑽進(jìn)了警車中,坐在副駕駛上,笑道:“宗局長是個明白人,在您面前,我就不拐彎抹角了。”
宗信把警車開到馬路上,慢慢行駛,淡靜的說道:“嗯,請直說吧。”
宗信跟放下姿態(tài)跟他談話,其實不是看在林峰在茶鋪裡的那番言論,甚至談不上是幫了他的忙,林峰只不過是給他指引了一條明路,讓深陷迷鏡的他終於看清了自我。
就是這一點,宗信纔給了他一個談話的機(jī)會。
林峰會意,懶得廢話了,直接說道:“宗局長,最近,你們分局裡抓了一個嫌疑人,叫盧友發(fā),他是我朋友。”
“盧友發(fā)?”宗信在腦海裡回憶一下,印象當(dāng)中,似乎有這個人的名字。但他是局長,平時日理萬機(jī),所經(jīng)手的案子太多,自然不會對一個嫌疑人記得那麼清楚,疑問道:“你朋友犯了什麼罪?”
林峰道:“永和中學(xué)教師傅晨的失蹤案。”
“嗯……”一聽到這裡,宗信淡定的臉上突然一沉,疑惑的問道:“你想怎樣?”
林峰笑道:“還能怎樣,當(dāng)然是把他放出來了。”
宗信冷道:“他是嫌疑犯,在沒有結(jié)案之前,他是不可能放出來。”
林峰苦笑道:“我知道,所以,我想知道你們警方什麼時候破案,什麼時候結(jié)案。”
宗信冷聲道:“查案子的事誰也說不準(zhǔn),少著兩三天,多著十年八年破不了案都有可能,如果你沒別的事的話,請你下車吧。”
“宗局長!”林峰提高了語氣,沉聲道:“明人不說暗話,這件案子什麼時候破,能不能破,我想宗局長心裡比誰都清楚。”
宗信勸道:“那又怎樣,有些案子,不是你想破就破,想結(jié)案就結(jié)案的,小夥子,我勸你還是少管閒事,更不要妄想憑藉自己之力,扭轉(zhuǎn)整個乾坤。”
林峰道:“宗局長,這個案子的前前後後,你我心裡都非常清楚。我也不要求你能幫我什麼忙。我只需要你一樣?xùn)|西,這樣?xùn)|西對你來說只是輕而易舉。”
宗信問道:“什麼東西?”
林峰道:“你的授權(quán)許可!”
宗信問:“你是警察?”
林峰老實道:“不是!”
宗信訝然問:“什麼,你不是警察?”
林峰道:“怎麼,我不是警察,很奇怪嗎?”
宗信道:“你不是警察,爲(wèi)何要干涉此案?只要你沒有犯罪,我就沒有權(quán)利授權(quán)你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