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葉兒你先不用著急,我?guī)阋黄疬^去。”白玉拍拍柳葉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過的擔(dān)心,這纔過去不就,銘信那個老頭應(yīng)該不是這麼著急凝練吧。
“天星,快到獸寵空間裡面來。”柳葉看著一邊沒有動彈意思的天星說道。
天星連忙點點頭,“哦,好。”這個時候還是要表現(xiàn)的積極一點的。
天星的身體立刻化作一抹流光鑽進(jìn)了柳葉的身體裡面。柳葉對著白玉點點頭,白玉將柳葉攔在了自己的懷中,兩人的身形消失在了房間裡面。
此時的離冰的意識已經(jīng)完全白自己封鎖起來了,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麼。
銘信正開心的在著手凝練自己反佛提煉自己手中的東西,這些東西可是自己一直都捨不得動用的啊,但是今天不同了,有了這罕見的冰鎬這些東西自然都是微不足道的,要是這可是產(chǎn)生了靈智的冰鎬啊,自己只要多用點心思,仔細(xì)認(rèn)真一點的話,說不定就成了混沌大陸上第一個凝練出靈器的人啊!
銘信緊緊的盯著自己手中的凝練材料,生怕出現(xiàn)任何的紕漏。
“是這裡嗎?”柳葉看看自己身前的小院,十分的樸素,難道江南學(xué)院的老師們都是住這種屋子的嗎?
白玉點點頭上前推開了院子的門,四周感受了一下,“這裡沒有人,難道他去了別處嗎?”
“去了別處?”柳葉的心中一陣的慌亂,雖然跟離冰在一起的時間裡面他大多數(shù)的時間都是在睡覺,但是每天手腕上傳來的絲絲的涼意都在彰顯離冰的存在。
都說日久生情,要是離冰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自己心裡肯定會過意不去的,柳葉心中十分著急,“這可怎麼辦!天星,你有沒有辦法?”
天星的身形顯現(xiàn)了出來,裝模作樣的用著小鼻子四處聞了一下,然後走到了柳葉的面前說道:“孃親,這裡沒有人,但是我發(fā)現(xiàn)這裡的地下有人!”
“地下?難道是暗格嗎?”柳葉看了白玉一眼,自己對這個東西可是不懂的。
白玉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把扇子,輕輕的扇動著,似是想了一下,然後說道:“跟我來。”白玉就向著院子裡面的房間走去。
柳葉跟天星跟上白玉的腳步。
進(jìn)門之後入眼的是凌亂的材料跟器皿,柳葉不由得惡寒,難道大師都是這樣的不修邊幅的嗎?柳葉想起了玄同的那件凝練室,好像跟這個也差不了多少。
“在這裡嗎?”柳葉四處看了一下,應(yīng)該是不會的要是在這裡的話,他們闖進(jìn)來的時候,銘信就應(yīng)該出現(xiàn)了。
白玉走到了牀邊,似是在翻找著什麼,只聽咔嚓一聲,地板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暗道。
柳葉驚訝的看著白玉,真是一個妖孽啊!他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密道的,難道他以前來過嗎?好高大上的樣子。
“爲(wèi)夫的厲害小葉兒還沒有真正的體會到呢!”白玉優(yōu)雅的一笑,然後率先走進(jìn)暗格。
柳葉的扯扯嘴角,根本就不想去猜測白玉到底是指的什麼,反正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對了,她纔不要去問呢!
走過了一條不是很長的通道,終於來到了一個很厚的鐵門前。
“銘長老,白玉來訪!”白玉優(yōu)雅的搖著手中的摺扇對著鐵門說道,聲音中飽含這濃厚的晶氣,足以穿透石門。
在裡面正專心凝練的銘信,手中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停頓,轉(zhuǎn)眼間一顆珍貴的藥材化爲(wèi)灰燼,銘信的眼中流露出來惋惜的神情。
知道鐵門根本是攔不住白玉的銘信只好無奈的起身打開了鐵門,在一瞬間天星化作一抹流光鑽進(jìn)了柳葉的身體。
“長老啊,竟然在學(xué)院裡面還有這樣的一個清靜的地方,倒是適合金屋藏嬌啊!”白玉邪魅的眸子看著銘信,手中的摺扇不住的搖晃,好像很是開心一樣。
“白玉同學(xué),你這樣私自的闖入別人修煉的地方總是不好的吧!”銘信帶著一絲絲的冷意看向了白玉,這個白玉仗著院長的寵愛真是越發(fā)的無法無天了。
銘信的眼神停留在了白玉身後的柳葉身上,看到了柳葉滿臉焦急的神色,銘信心中瞭然,看來那個冰鎬是她的了,就是不知道這個女子跟白玉是什麼關(guān)係,竟然能夠請的動白玉來替她出面。
“銘長老就這樣讓我們站在外邊說話嗎?這樣有點不太禮貌吧?”白玉眉頭一挑,似是在彰顯心中的不滿。
銘信向著門外走出一步,“不禮貌,你們這樣貿(mào)然來打擾我修行就是禮貌嗎?”
白玉輕笑一聲,“長老,我們再沒有禮貌也不如你啊,你是我們的前輩高人,偷偷的拿了別人的東西來凝練還藏著掖著的,現(xiàn)在人家都找上門來了,你還不將東西還給人家嘛?”白玉意有所指的說道。
銘信搖搖頭,神情淡漠的說道:“不懂你在說什麼,現(xiàn)在我正在閉關(guān),不希望有人打擾!你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你!”柳葉的心中正急呢,這個銘信還這樣的冷冷淡淡,柳葉恨不得上去給這個銘信一巴掌,那可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啊,他這樣躲閃這個話題肯定是已經(jīng)要對離冰做處理,進(jìn)行凝練。或者已經(jīng)開始凝練了。
白玉的摺扇擋在了柳葉的面前,柳葉在江南學(xué)院根本就沒有什麼地位可言,銘信自然是不會給柳葉好臉色的,白玉可不希望自己的娘子當(dāng)著自己的面還被人奚落。
“銘長老,你就不怕這件事情傳到院長的耳朵裡面嗎?要知道這種事情可是關(guān)乎到學(xué)院的榮譽的問題哦,不知道院長會不會年紀(jì)舊情從寬處理呢!”白玉停止了搖動摺扇,而是不斷的用摺扇敲擊著自己的手心,“好像老院長回來了,現(xiàn)在真是校慶的時候,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是鬧到的話產(chǎn)生什麼不好的影響呢!”
“白玉!”銘信咬著牙看看白玉,“你要知道污衊可是重罪,你有什麼證據(jù)就說我拿了別人的東西!”
“我親眼看見的,有這一條就足夠了!”白玉懶洋洋的走進(jìn)了銘信的屋子裡面,“整個江南學(xué)院都知道,我最不屑的就是說假話。”
“你!”銘信氣急敗壞的指著白玉,卻是說不出話來,只好恨恨的瞪了一眼柳葉,都說這個白玉不佔女色,這個柳葉雖然美,但是能美過雪蘭嗎?真是不知道這個妖孽是怎麼想的!果然妖孽的想法就是跟人不一樣!
看著銘信也跟著走進(jìn)了門,柳葉也焦急的走了進(jìn)屋。入眼的還是一堆凝練材料,但是很明顯這裡的擺設(shè)要比剛纔的地方的擺設(shè)高檔了不少,也整齊了不少,整體數(shù)量也都縮水了,看來這裡的東西都是精品啊!
“天星,你能不能感受到離冰在哪裡啊?”柳葉看著四周都是瓶瓶罐罐,一時間有些頭大,自己要是這樣一個一個的挨個找下去,到時候估計就算找到了也來不及了!
“孃親,我知道,看到你眼前出現(xiàn)的魂力了嗎?”白玉釋放了一縷魂力在柳葉的面前指引著柳葉。
此時的白玉則是走向了跟柳葉相反的反應(yīng),隨意的拿起一下玉瓶,還有器皿,“銘長老這裡的東西果然都是價值連城的!”
“只不過是一些普通的小玩物罷了!”銘信隨意的說道,眼角的餘光卻是偷偷的瞄向了柳葉,他看到柳葉竟然向著自己正在煉化冰鎬的那個鼎爐去了,心下一緊,邁步就要向柳葉的方向走去。
白玉一下子伸出手擋在銘信的身前隨意的拿起了一個物品,“長老這個流離玉瓶真是稀有啊,拿來裝至陰知寒的東西再合適不過了。”
銘信心下焦急,但是現(xiàn)在做什麼也是無盡於事,因爲(wèi)柳葉已經(jīng)打開了正在煉化的鼎爐,沒有想到自己擺在那麼不顯眼的地方,她也能找到,看來這個東西還真的是她的。
但是現(xiàn)在恐怕也是晚了啊,已經(jīng)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了,裡面的那個神志肯定也早就已經(jīng)湮滅了,這個冰鎬也算是報廢了!
銘信心下惋惜,但是現(xiàn)在可不是心痛什麼的時候,“你幹什麼!”銘信指著柳葉說道,“那可是我辛辛苦苦纔得到的上好的凝練材料,就被你這樣輕易的毀了。”銘信在這邊作戲,但是卻沒有人理會,柳葉看著手中半透明的晶體,心中充斥了一股酸澀難言的感覺。
自己真的不應(yīng)該就這樣放任他,畢竟他還是一個小孩子,經(jīng)不住誘惑,很容易就會上當(dāng)。
“離冰,你還好嗎?”柳葉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她是真的心痛了。
“小葉兒……”白玉多想在這個時候走到柳葉的身邊將她輕輕的攬到自己的懷中,但是他不能,他不知道這個銘信接下來會不會做什麼傷害到小葉兒的事情,他必須要看老這個銘信!
“白玉同學(xué)!她是誰,你怎麼能放任她這樣糟蹋我的凝練材料呢,你知道我得到這個東西有多麼的不容易嗎?”銘信十分痛心的說道,他是真的肉痛啊,要知道產(chǎn)生靈智的冰鎬可是千年難遇啊,自己好不容易遇上了這麼一塊還這樣了……
“這東西是你的嗎?”柳葉眼神冰冷的看向了銘信,“真是沒有想到,江南學(xué)院的長老竟然是這種不講道理的人,這種時候竟然還不向著道歉,在想怎麼樣的推卸責(zé)任!你將責(zé)任推到我身上幹什麼?想要再從我的身上得到一塊冰鎬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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銘信看著柳葉,眼前就是一亮,難道她的手裡還有嗎?“你要是能夠再拿出一塊冰鎬來,我倒是可以既往不咎!”銘信藐視著白玉說道,就算這個柳葉是白玉的女人,那也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他那種妖孽會認(rèn)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