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在白家的話,至少目標還大一點,況且白家那麼多人,還有伺候的丫鬟。
或許就安全一點也說不定。況且白桃的醫(yī)術(shù)是有目共睹的。
因此邱氏也妥協(xié)了。
“那,那成吧,我找人跟你外祖母說一聲,咱們就在這裡先這裡住著,等風(fēng)頭過去了,總得回去。”
邱氏望著白杏說著。白杏一聽,也立即就保證,雖說她是白家的姑娘,可是到底也是周家的媳婦兒。
哪裡還有住在孃家,賴著不走的道理?
這話邱氏聽著,心裡就忍不住對白杏一陣腹誹,你也知道這白家是孃家?要知道從坐月子開始,就一直住在白家,家裡幾乎都沒有回去過。
就自己的孫子,自己想見,還要跑到白家來,雖然說這白家跟自家的交情好,可是再好這也不是自己的家。
邱氏畢竟是周家的兒媳婦兒,她對白家沒有什麼歸屬感,甚至有一種住在親戚家的感覺。
這也不能怪邱氏,的確是這樣,哪怕是小姑子人很好,現(xiàn)在跟周氏也是親家了。
但是邱氏也有自己的自尊。這一直住在人家家裡像個什麼樣子?
哪怕是周氏以及白家對自己挺好的,這也不是自己的家。別說邱氏敏感,邱氏有時候看到那些丫鬟背後議論,都覺得似乎是在議論自己一家似的。
她覺得自己幾乎都要敏感的出了什麼毛病了,這當然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也不是邱氏想要看見的。
“娘,您先回去休息吧,兩個孩子今天鬧了一天,我先哄他們睡覺了。”
“你一個人哪裡能忙得過來,一人哄一個吧。”邱氏無奈的說道,白杏笑著點了點頭,這婆媳兩人算是已經(jīng)和解了。
……
“查到是什麼人指使的嗎?”
“屬下無能,跟到半路讓他給跑了……”
沐風(fēng)老老實實的說道,李景寒的眸光閃現(xiàn)幾分殺意,即便是那人不知道白桃有身孕,亦或者說,明知道白桃身懷有孕,還對她以及白家下毒,就已經(jīng)觸犯了李景寒的逆鱗。
“不管是什麼代價,務(wù)必要把人給本王找出來!”
沐風(fēng)渾身一顫,這位爺可見是真的動了氣了,畢竟若不是動了氣,他是不會自稱本王的。
沐風(fēng)跟李景寒可以稱得上一起長大,沐風(fēng)對李景寒忠心耿耿。同時兩人也是很鐵的鐵哥們。
“是!屬下明白!”
然而此時在臨渝縣的某一個地方,一名女子就將一把刀直接抵在了一名白衣男子的脖子處。
“你辦事不力,還差點把人帶到這裡來,你說我治你一個什麼罪好呢?”
“饒命啊,大小姐饒命!”
“不不不,殺了你太不解氣了,你說,咱們都是做大夫的,不如就讓你嚐嚐我這毒藥如何?師父把這毒藥交給我之後,我還沒有讓人試過呢,可是半點都不知道這東西的厲害。”
“你說你既然對我忠心耿耿,不如你就給我試藥吧,只有自己試過才知道這個毒藥究竟有多大的威力了。”
“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這白衣男子直接就癱軟在了地上,看他身下竟然已經(jīng)了。
這女子的眼底就閃過一絲不屑。
這樣的人,留著還有用處,畢竟已經(jīng)成功給白家人下毒了。
白家想要進京去參加廚神大賽,那也要看自己願不願意讓他們?nèi)ァ8覔屪咦约旱木昂绺纾蔷鸵冻鲅粯拥拇鷥r。
她的男人可不是那麼好搶的。
“大小姐饒命啊,只要大小姐能夠饒了在下,在下下次,一定能夠綁到大小姐,畢竟大小姐您千金之體,不可以輕易動手。若是動手了,會給大小姐帶來麻煩的。”
韓玉寧手上的刀子就緩緩的放了下來。
過了好久,她才淡淡的望著這個男子。
“你說你這張臉他們都已經(jīng)看見了,你再去的話,他們一定會對你有所警惕的,你說,要不要給你換張臉呢?”
說著,那把彎刀就直接割破了男人的臉,隨著男人的一聲慘叫聲。
他臉上的皮竟然生生被韓玉寧割了下來。
韓玉寧愛惜的撫摸著這一張皮,看了一眼那一臉血肉模糊的人。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你放心,你會有一張完全不一樣的臉,你既然願意爲本小姐辦事,那自然不會介意換一張臉吧。”而那男人早就已經(jīng)痛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之前,望著韓玉寧的目光之中就帶著濃濃的恐懼。
這個女人,貌美如花,卻是心如蛇蠍,自己心裡其實已經(jīng)後悔爲了一點銀子就招惹了她。
不過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了,只能按照她的意思去做了。
但是實在是太疼了,臉上的一層皮竟然被活生生的颳了下來。疼得他直接就暈了過去。
韓玉寧這也是沒有辦法,誰讓自己那不靠譜的大哥連那個女人都拿不下來。
再說,這韓志到底是從小就對韓玉寧寵愛有加的哥哥,所以韓玉寧自然不能對韓志威逼利誘。
結(jié)果就有眼前這個人自己送上門來。
對於自己送上門來的東西,韓玉寧向來都是不客氣的。
可是沒有想到那個姓白的,竟然還能夠發(fā)現(xiàn),韓玉寧是不相信的。她更加願意相信,那是因爲有景寒哥哥在。
如果不是景寒哥哥在那個女人還有白家的全部人可能都已經(jīng)死了。
這白家人如果都死絕了,留下那偌大的產(chǎn)業(yè),她是很願意接收的。
畢竟這萬貫的家財,誰會願意拱手相讓。這也是韓玉寧心裡的打算。並且,在調(diào)查之中,韓玉寧發(fā)現(xiàn),除了自己,還有不少的人都在關(guān)注著風(fēng)味館。
其中那京城的勢力就有不少。
還有那塞外的一個勢力,竟然也關(guān)注著風(fēng)味館。
而此時就在風(fēng)味館之中,一名高大俊美的男子就坐在大廳之中,在他的身後就站著一名壯碩的漢子。
這男人的容貌和裝扮都與中原人有些不同,最大得不同那就是他那深邃的眼眶和高聳的鼻樑。
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人。可是卻俊美的不像話。
但是風(fēng)味館的衆(zhòng)人看到他,臉色卻都不好。因爲此人已經(jīng)到風(fēng)味館好幾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