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諾微微歪著小腦袋想了一會兒也沒想出來什麼,有些撒嬌的說著:“諾諾就是很喜歡他。”
季雪瑤寵溺的看著他說著:“好,諾諾該睡覺了。”她明天還是要早起的,所以最近晚上她都會睡得比較早一些,不然第二天起來她會有很嚴(yán)重的起牀癥的。
“太子殿下呢?”龍若孤走進來四處看了一圈,見沒有太子的身影出生詢問著。
季雪瑤聽到聲音微微擡起頭來,她記得他的聲音,那一次她在自己嫡姐姐的房間外聽到了他們的聲音,所以她對於這個映像很是深刻。
她大方的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自己以前的未婚夫,薄脣微微珉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在看到她之後便就一直放著光,而依偎在他身旁的女子身姿婀娜,長相卻是很是平凡。
“屬下見過王爺。”季雪瑤停下手中的活,微微福著身子,她很討厭別人用這種眼光看著自己,若現(xiàn)在不是在太子府上她是一定會給這個渣男一個教訓(xùn)的。
“起來吧!”他目光一直都沒有離開季雪瑤的身上,看的她渾身都有些不舒服,微微鄒著眉頭回答著:“多謝王爺。”
“外面都在盛傳相府二小姐如今在太子府當(dāng)差,本王還不相信如今看到了方纔確認(rèn)。”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季雪瑤身旁有些,眼睛更是捨不得離開她一下。
在他身旁站著的女子顯然是注意到了龍若孤的反應(yīng),強忍著心中的一股怨氣狠狠地瞪著她。
京城之內(nèi)誰都知道四王爺龍若孤最是好色,去秦樓楚館更是如同家常便飯一般,而娶進門來的女子也只是空有一個王妃的頭銜罷了。
“只不過是太子殿下不嫌棄屬下愚罷了。”她現(xiàn)在還不想招惹四王爺,從一進來她對待自己明顯的憤怒的態(tài)度來看,她就已經(jīng)猜到了她就是四王爺新娶進來的王妃木慧慈,木家的大小姐,木慧慈像來跋扈善妒如今嫁給了四王爺如此一個花花公子心中又怎麼能夠不願不恨呢!
“二小姐出落得倒是越發(fā)的標(biāo)緻水靈了。”他看見現(xiàn)在季雪瑤如此的美貌早就已經(jīng)後悔了當(dāng)初的悔婚,他當(dāng)初的悔婚不過就是爲(wèi)了想要迎娶大小姐罷了,卻沒有想到大小姐聲名狼藉自己也是不屑於在去娶她的,最後竟把這木家小姐指給了自己。
“多謝四王爺誇讚,屬下不過去蒲柳之資罷了怎能及得上王妃的一半呢!”季雪瑤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用眼睛打量著站在一旁的王妃,見她臉色都已經(jīng)變得鐵青了,心中暗笑。
四王爺聽了她的話,瞥了一眼一旁的木慧慈眼中明顯帶著些許的嫌棄和厭惡之色,他的這一個舉動更加刺激到了王妃,使她有些氣結(jié)的死死瞪著自己看著。
“二小姐與本王說到底還有一段婚約呢!若是二小姐不嫌棄本王回去即刻便就秉明父皇迎娶二小姐爲(wèi)本王的側(cè)妃。”他如此直言說著根本不在乎一旁站著的木慧慈,眼睛只是一直盯著季雪瑤看著,若是他知道她恢復(fù)了神智後竟是如此讓人移不開眼睛當(dāng)時說什麼他也是不會去悔婚的。
季雪瑤聽了這話只是抿嘴一笑,開什麼玩笑想要自己嫁給他還是個側(cè)妃連門都沒有。
還沒有等她開口,顯然木慧慈便已經(jīng)被氣的喪失了理智說著:“王爺即便是要迎娶側(cè)妃,也應(yīng)該是要找個身家清白的女子,可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女子都可以的。”
木慧慈只是認(rèn)爲(wèi)是她勾引了王爺自然是要對她下手了,龍若孤聽到她的話臉色明顯變了變,透漏出一絲不耐煩來。
木慧慈看到了四王爺?shù)哪樕闹袑χ暮薷又亓诵┙又f著:“現(xiàn)在滿京城的人都在傳相府二小姐是個不要臉的女人,爲(wèi)了上位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若是讓這樣的女人進了王府豈不是給王爺臉上摸黑嗎?”
他並不是完全沒有腦子的人,如今聽到木慧慈如此說著但是打消了把她接進府裡封爲(wèi)側(cè)妃的事情,但同樣她的一席話卻也沒有打消他的色心。
既然明著來不行那麼也就只能夠來暗的了,況且這些年來龍若孤的這些事情也是沒有少做。
“季雪瑤你在太子府裡不要臉把太子殿下迷的團團轉(zhuǎn),卻別妄想在把我們王府內(nèi)搞的烏煙瘴氣的。”木慧慈一番話破是具有警告她的意味。
季雪瑤對視上了她那一雙似是要吃人的雙眸,剛想要說什麼卻瞥見了站在門口的龍君臨,嘴角微微上揚著說著:“屬下沒有。”她越是說的楚楚動人便就越是引得木慧慈心中發(fā)怒。
“你是在說本王妃冤枉了你嗎?”木慧慈一步步緊逼著她說著,看到她一副可憐的模樣嘴上便就更加管不住自己了接著說著:“一副狐媚的樣子,不知道和哪個野男人生下了的孽種,竟還往回領(lǐng)若我是你早就一頭撞死了。”
木慧慈說的痛快又豈能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他們身後的龍君臨呢!她沒說一句話太子的臉色便就更加難看一分,他也不知道爲(wèi)什麼直覺上便就是不喜歡任何人侮辱她。
“本太子竟不知到什麼時候太子府的事情竟輪到一個王妃來處理了。”龍君臨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嚇得木慧慈瑟索了一下,臉色更是有些難看的說著:“殿下誤會了,臣妾只不過是瞧著這丫頭不規(guī)律,便就幫著訓(xùn)斥了兩句。”
太子冷著一張臉走到他們身前,冰冷的眼神掃過他們二人,使木慧慈猶如掉進冰窖裡一般刺骨的冷。
現(xiàn)在她倒是有些後悔訓(xùn)斥季雪瑤了,若是在外面她無論怎麼叼難她都可以,但現(xiàn)在是在太子府內(nèi)她這麼做但是有些越俎代庖的滋味了。
“訓(xùn)斥?”他淡淡的看著她從嘴裡冷冷的吐出這兩個字來,木慧慈更是忙不迭的點頭說著:“臣妾只是想要訓(xùn)斥訓(xùn)斥而已。”
太子現(xiàn)在殘暴京城內(nèi)的人誰都不敢去惹,加上皇上更是寵溺著他,旁人更加不會去討這個晦氣的。
“王妃都可以隨意訓(xùn)斥本太子府內(nèi)的人了嗎?”聲音不大但氣勢卻是壓的人喘不過氣來,四王爺看著自己的妻子如此受辱臉上也有些過不去。
“太子殿下若是沒有別的事,臣弟便就先告退了。”雖然他也很不喜歡木慧慈但卻也不允許她在旁人這如此丟自己的臉面。
龍君臨看著他們二人走出去後,語氣纔有些緩和的對著她說著:“別人都已經(jīng)如此說你了,你還不知道反駁嗎?”
季雪瑤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來說著:“太子殿下這是在關(guān)心屬下嗎?”聲音中帶著些許的魅惑來詢問著他,她多希望他可以回答是。
龍君臨被她問的有些呆住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對她的究竟是不是關(guān)心,只不過他自己確是不想看見她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有時看著她腦子裡竟還會偶爾的浮現(xiàn)出一些稀奇的畫面來只不過一閃而逝他竟抓不住。
季雪瑤看著他呆楞楞的表情便就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也不在追問什麼。
晚上,在她往自己房間走的時候,剛剛走到假山處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身後傳出來了一個人勒住了她的脖子。
季雪瑤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出言詢問著:“不知道我可是得罪了什麼人嗎?”最近她所得罪的人還真挺多,若是此人是個武功高強的人自己還真沒有辦法能夠完全的功成身退不由心下有些著急。
也不知道若是自己今日真的葬身於這假山之下,會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此時她心中浮現(xiàn)出來了龍君臨的音容笑貌來,這讓她更加堅定自己現(xiàn)在還不能死,自己還沒有幫著他產(chǎn)出想要加害於他的人自己怎麼就能夠死了呢!
“怎麼瑤兒這麼快就忘記了嗎?”帶著些許邪氣的聲音從自己身後想起,季雪瑤驚訝的微微張著小嘴巴,她沒有想到自己身後的人竟然是那個滾蛋四王爺。
“竟不知四王爺一向喜歡如此偷偷摸摸的潛入太子府邸。”她穩(wěn)定了自己的情緒,努力裝作鎮(zhèn)定的模樣說著。
四王爺聽了她的話竟也沒有絲毫惱怒之意,反而壓低了聲音說著:“本王早就對瑤兒生出了一絲傾慕,如今趁著這花好月圓夜倒不如成全了本王。”四王爺貼在她的耳旁說著,每句話吐出來的氣息落在她的肌膚上惹得她一陣戰(zhàn)慄。
季雪瑤鄒著眉頭,她雖然早就聽聞了四王爺在外的生名,但卻也沒有想到他竟會如此大膽到如此程度,這裡是太子府他都可以如此的肆無忌憚。
“王爺難道忘記了這裡是太子府嗎?”季雪瑤的聲音中聽不出情緒來,只是淡淡的開口,她現(xiàn)在是儘量的把四王爺?shù)乃季w引到別的地方去,手上慢慢的移到了放著匕首的地方。
她沒有拿著刀劍的習(xí)慣,對於冷兵器她也只對暗器和匕首才能夠使用的稍微順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