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北冥辰軒惡狠狠的罵著大牢的時(shí)候,影夜無奈的聲音緩緩響起。
聞言,北冥辰軒眉頭舒展,雙手負(fù)到背後,擡起腳走過去。
裡面兩個(gè)衣衫襤褸頭髮凌亂,身上帶著污垢的兩個(gè)男人。
“呵呵,怎麼?你高貴無比的軒王殿下也會(huì)到這種地方來?”聽到腳步聲,其中一個(gè)出聲嘲諷道,這沙啞的聲音,赫然就是他日風(fēng)光無限的軒轅傑。
北冥辰軒聞言,臉上看不出絲毫喜怒哀樂,嘴角彎了彎,笑意不達(dá)眼底,譏諷道:“呵——星辰國君的千金之體都能在,爲(wèi)何本王不行?”
俗話說得好,罵人不揭短,這北冥辰軒罵人就是專門往人痛處戳,不痛不癢的地方就是不碰,偏偏碰你那傷口,然後再給你撒點(diǎn)兒鹽。
果然,話音一落地,軒轅傑就擡起頭,目光陰森的瞪著北冥辰軒,雙眼裡的憤怒幾乎要將這潮溼的大牢給燃燒了起來。
北冥辰軒面無表情的看著軒轅傑,嘴角仍然噙著淡淡的笑意。
“北冥辰軒你有什麼資格諷刺朕?你也不過是用詭計(jì)得逞罷了!”軒轅傑義憤填膺的看著北冥辰軒怒斥道。
軒轅昊一直沉默一直沉默……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北冥辰軒緩慢的搖了搖頭,居高臨下的俯瞰軒轅傑,冷笑:“軒轅傑,自作孽不可活!究竟是誰想要使陰謀詭計(jì)你比本王清楚的多!”
明明就是他離開星辰國來到北耀國想給他使絆子,想把他拉下馬,現(xiàn)在倒好了,反過來指責(zé)他?
可笑!
軒轅傑擡頭,就對(duì)上了北冥辰軒不屑嘲諷的目光,沒由來的怒火在胸前滾滾燃燒,洶涌猛烈,氣憤的低吼聲自喉嚨傳出:“北冥辰軒!別把話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好想你多麼高貴一樣!若不是你讓人去燒了朕的星辰國,朕怎麼會(huì)輸?”
聽了軒轅傑的話,北冥辰軒微微一怔,而後恢復(fù)淡然,看著軒轅傑的眼神,不帶一絲一毫的情緒,薄脣微動(dòng):“軒轅傑,本王從來都沒說過本王有多麼高貴,如果真的說起來手段狠辣,你真的不是本王的對(duì)手,本王也不是你可以比較的對(duì)象,但是,本王告訴你,自己做了就不要不承認(rèn)!”
“還有,燒你國庫和皇宮的人,不是別人,也不是本王,而是……”說著,北冥辰軒流暢的話語猛然一頓,嘴角的笑意嘲諷不屑,語氣惡劣,“本王的王妃!”
看著軒轅傑猛然睜大的雙眼,北冥辰軒只覺得好笑。
“本王不知道你是從哪裡聽來是本王派人去燒你國庫和皇宮,說實(shí)話……本王從未把你放在眼裡過!”
軒轅傑死死地等著北冥辰軒,每一個(gè)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是她?北冥城跟朕說的是你派的人!”
軒轅傑不是那麼容易釋懷的人,他籌劃多年的皇位終於到手,但是卻又在極其短暫的時(shí)間內(nèi)小時(shí),軒轅傑根本無法承受這種打擊。
北冥辰軒嘴角一揚(yá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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